温贤被他问得直接语塞,只探究的看向于翔潜,于翔潜的脸已经黑了。温喜兰看他要发作,赶忙打圆场:“你说这是于翔潜画的就是他画的了?这画上既没落款,也没钤印,无凭无据的,这样说可不好。”但男人并不领她的情,还瞪了眼:“你不识货就不要乱说,这画百分百是于翔潜画的!”他说完以后又神秘的压低声音:“其实告诉你们也没什么,于翔潜在齐城师专当国画老师这事你们知道吧?”温喜兰看看他,又看看于翔潜吓人的表情,木讷的点点头:“知,知道。”“嘿嘿,”男人复指指画:“我有个弟弟就是齐城师专的学生,学国画的。我悄悄跟你们说,于翔潜给学生上课是要画样子的,他们管这个叫做范画。每一节课上完,学生就能拿到好几张他的画,都是没落款的。这一张就是我弟弟拿到的,如假包换!”他越说越来劲:“我还跟你说,你们县城的人都说于翔潜那人长得一表人才,可他有个病你们知道不?”废话老师温喜兰觉得自己是没办法阻止眼前这个小伙子作死了,于翔潜的小心眼她是领教过的。她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家的玻璃货柜还有墙上的挂轴、画框,飞快的思考如何才能把眼前的男人和于翔潜都赶到店外面去,这样即使打起来也能把自家店里的损失降到最小。“他有什么病?”就在温喜兰挖空脑袋想法子的时候,于翔潜冷冷的开口了。黑脸男人又嘿嘿笑了两声,一脸神秘的往前凑了凑,这才开口:“他那个人啊,废话特别多。说白了就是爱吹牛逼。你们是不知道,他的学生还给了他一个外号:废话老师。依我看啊,这个人也没多少真本事,估计就是仗着一张小白脸出的名…”。“带上你的画赶紧滚蛋!”于翔潜直接打断他,把画掀了摔在他脸上,“今天要是换个别的地方,我保准揍得让你去医院住几天!”黑脸男人先是一怔,随即也火了:“这画你弄坏了赔得起吗?赔得起吗你!”他说完忙捡起地上的画,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拿报纸一层层的又包起来。“不给裱就算了,凶神恶煞的做什么生意?我看关门得了…”。“我这知兰堂就算是关门,也不会裱你的画!”一直没说话的温贤开了口,他本是个长相十分面善的老头,这会子拉下脸来却也很吓人。“哎,你这老头说的什么话?我大老远从外边县城赶过来,还是别人推荐的你们知兰堂,跟谁稀罕你们似的。开着门不干买卖,那还不赶紧关了干啥?要不我替你把大门给卸了…”。他说着就把画塞进挎包里,朝门走去。这下温喜兰和父亲都慌了,通常情况下来裱画的客人一进门都恨不得说几句文言文,来显示自己是热爱艺术的文化人,这么横的实在少见。再看看黑脸男人的架势,温喜兰确定她和父亲谁也不是对手。至于于翔潜,温喜兰打量一眼他那副文气的样子,怀疑他连女人都打不过。千钧一发之间,于翔潜大跨步朝那男人走了过去。温喜兰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刚才觉得要把于翔潜赶出去是气头上的想法,他真要是被打一顿,谁脸上也不好看。温喜兰顺手抄起一把长尺就要往上冲,却见于翔潜抓住那人…温喜兰觉得自己是没办法阻止眼前这个小伙子作死了,于翔潜的小心眼她是领教过的。她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家的玻璃货柜还有墙上的挂轴、画框,飞快的思考如何才能把眼前的男人和于翔潜都赶到店外面去,这样即使打起来也能把自家店里的损失降到最小。“他有什么病?”就在温喜兰挖空脑袋想法子的时候,于翔潜冷冷的开口了。黑脸男人又嘿嘿笑了两声,一脸神秘的往前凑了凑,这才开口:“他那个人啊,废话特别多。说白了就是爱吹牛逼。你们是不知道,他的学生还给了他一个外号:废话老师。依我看啊,这个人也没多少真本事,估计就是仗着一张小白脸出的名…”。“带上你的画赶紧滚蛋!”于翔潜直接打断他,把画掀了摔在他脸上,“今天要是换个别的地方,我保准揍得让你去医院住几天!”黑脸男人先是一怔,随即也火了:“这画你弄坏了赔得起吗?赔得起吗你!”他说完忙捡起地上的画,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拿报纸一层层的又包起来。“不给裱就算了,凶神恶煞的做什么生意?我看关门得了…”。“我这知兰堂就算是关门,也不会裱你的画!”一直没说话的温贤开了口,他本是个长相十分面善的老头,这会子拉下脸来却也很吓人。“哎,你这老头说的什么话?我大老远从外边县城赶过来,还是别人推荐的你们知兰堂,跟谁稀罕你们似的。开着门不干买卖,那还不赶紧关了干啥?要不我替你把大门给卸了…”。他说着就把画塞进挎包里,朝门走去。这下温喜兰和父亲都慌了,通常情况下来裱画的客人一进门都恨不得说几句文言文,来显示自己是热爱艺术的文化人,这么横的实在少见。再看看黑脸男人的架势,温喜兰确定她和父亲谁也不是对手。至于于翔潜,温喜兰打量一眼他那副文气的样子,怀疑他连女人都打不过。千钧一发之间,于翔潜大跨步朝那男人走了过去。温喜兰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刚才觉得要把于翔潜赶出去是气头上的想法,他真要是被打一顿,谁脸上也不好看。温喜兰顺手抄起一把长尺就要往上冲,却见于翔潜抓住那人的胳膊说了句什么,黑脸男人的眉头皱起来,咬牙瞪了于翔潜几秒,而后便转身快步离开了。温喜兰松口气,把尺子放回去,然后扶着温贤坐下,这才去招呼于翔潜。“你,先屋里喝杯茶吧。别生气,看他也不是懂画的人,不然也不能拿那么一张不入流的画大摇大摆的来冒充是你画的。”于翔潜依旧黑着脸,一声不吭坐回屋里,端起茶一口气全灌进肚子里。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那画,我有印象,我确实画了。”“啊?”“啊?”温喜兰和父亲异口同声的叫出来,爷俩大眼瞪小眼,都不敢相信。难不成于翔潜真跟刚才黑脸男人说的那样,是徒有虚名?“画上的那只白猫,”于翔潜平静的开了口:“我帮着改过,爪子还有眼睛。画是我班上一个学生的。期末作业,要算成绩,学生家里条件不好,基础比较差,本来对画画没什么兴趣。可他需要毕业证去分配个正式工作,好照顾一家人的吃喝…”。于翔潜没再继续往下说。他一时的心软,换来的却是这么个结果,人家明目张胆拿着他添了两笔的画出来招摇撞骗。谁知正好遇上正主,不发火才怪。“那废话老师是怎么回事?”温喜兰忍不住好奇就问了出来,话一出口,她恨不得掐自己一把。这节骨眼上不该口无遮拦的。温贤也扭头瞪了她一眼。于翔潜则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温喜兰,就跟几天前他教给温喜兰洗碗,温喜兰却借机调戏捉弄他时的目光一样:你没救了。“我给学生上课,肯定得做范画。刚才那个人也说过了,有学生就拿着我的范画出去卖。后来我就回家让我妈给缝了只布袋子,还用毛笔在包上写了‘废画’两个字,专门回收我上课时做过的范画。”于翔潜无奈的摇摇头:“废画怎么就成了废话了?”温喜兰突然觉得此刻的于翔潜看起来有点傻,甚至被学生捉弄的有点可怜。“那你刚才跟他说了什么,他那么快就跑了?”温喜兰又问。于翔潜耸耸肩:“啥也没说,我就跟他比了一下手劲儿,他就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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