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蛋又指点着另外两个男人说：&ldo;这是胖哥，这个是……操，就叫李哥吧，论年龄他比你爹还大。

&rdo;

这时候，水水从里面的卧室走出来，穿着一身白底红花的短袖睡衣，睡衣的下摆很短，只遮到膝盖以上的大腿，走起路来一波三折，眼睛瞅着我，对黑蛋说：&ldo;黑蛋哥来啦，哟‐‐别人出来带小蜜，你怎么带了个小毛毛鸭子，是赶时髦搞同性恋吧?&rdo;

几个人死去活来地笑。

黑蛋也笑了，看着水水说：&ldo;你这个没脸没皮的，我要不是和耗子是好朋友，现在就把你做了。

&rdo;

&ldo;你做、你做呀，你做了，我欠你的五千块就抵消了。

&rdo;耗子快活地说。

&ldo;什么货色这么金贵，五千块，你以为是……&rdo;黑蛋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他看到水水正挑了眼盯着他。

我应该叫他胖哥的粗胖男人止住了笑，用一种挺严肃的口气说：&ldo;哎耗子，你欠黑蛋的五千块确实该还了，麻将桌上可没有赖账的，说出去没脸做人了。

&rdo;

耗子瘪了瘪嘴，说自己眼下确实没有现钱，&ldo;要不，我这里有一些鹿茸和牛鞭，给你抵了行吧?&rdo;耗子看着黑蛋说。

这几个经常在一起打麻将的人，都是做药材生意的，生意最好的是黑蛋，最坏的是耗子。

耗子这几年很晦气，做什么陪什么，麻将桌上又总输钱，几个人取笑耗子的时候，说：&ldo;怎么样?没错吧?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你到处放炮习惯了，打麻将就总给别人点炮。

&rdo;

麻将桌上，耗子已经欠了黑蛋五千块了，黑蛋并不急着要，他知道这钱耗子迟早会给他的，这是麻将桌上的规矩。

现在耗子提出用牛鞭充抵赌债，他也不好说别的，就点了点头，一副无所谓的笑脸。

耗子的牛鞭就放在阳台上，正准备去拿给黑蛋看，年龄大的李哥急不可待地说：&ldo;赶快支摊，牛鞭走的时候再拿出来也不晚。

&rdo;几个人就围坐在麻将桌子上，把一堆麻将搓得唏哩哗啦响。

水水就坐在耗子身后，把一对奶子搁在耗子干硬的后背上，眼睛斜着看我，长长的眼睫毛半合着，眯缝了水汪汪的黑眼球，弄得神态朦朦胧胧的，撩人心醉。

当时我就受不住了，胯下那个很争气的家伙及时地昂扬待命。

我心里的滋味很不好受，心里就骂，我操你个水水，我操你个耗子，我操你个麻将。

水水似乎看出我的软弱，就更加起劲地用那种雾里看花似的目光撩拨我，然后细细地欣赏我由于浑身的血液奔涌冲撞所造成的肌肉颤动的景象。

正当我六神无主的时候，水水的一只手从下面伸过来，抓住了我的手心，像猫爪子一样挠了挠，挠得我全身的血管都要炸裂了。

她却像没有事儿一样，脸颊在耗子的肩头上轻轻地蹭着，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