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含双一个哆嗦。

还别说，依照杨帆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嗜血性子来讲，未必没有这个可能啊。

经过这些天与杨帆的接触与了解，叶含双早就发现，杨帆这个小年轻对于妖族似乎一直都有着一种超乎寻常的仇恨情绪。

每次跟妖族对战，他都能很轻易地就把自己给搞得嗨啵起来，说是杀妖不眨眼一点儿也不奇怪。

当然，这并没有什么不好。

人、妖两族本来就是这种不死不休对立双方，很多人都有像是杨帆这种深入骨子里的仇妖情绪，一猎杀起妖兽来，整个人都会变得很变态一样，精神振奋，噬血狂暴，不把眼前的妖族猎杀干净绝不罢休。

所以，叶含双心中也有些认同古扬校长的这种猜测。

恐怕灵源之地没有出来的那些妖族天骄，还真的跟杨帆有着不小的关系。

估计不是全都被他给收为了宠兽，就是全都被他给阴死在了秘境之中。

几天前，在清源城外，叶含双可是曾亲眼见识过杨帆利用他的重力领域大肆虐杀妖族的风光场面，深知杨帆本身真正的战斗力，要远远超出他现在外显出来的修为实力。

只要他愿意，越级猎杀一些王境妖兽，并非没有可能。

“是有这种可能。”

叶含双轻声向古扬说道：“不过杨帆自己不说，我们也不好过份逼问。

而且，此次从灵源之地出来的那些少年天骄，好像全都统一的口径，对妖族天骄之事皆闭口不提，不知是不是也跟杨帆有关。”

“哦，竟有此事？”

古扬眉头微挑，不由摇头微笑：“竟然能让不同世家不同势力分属的十余位少年天骄全都如此听从他的吩咐，我们倒是有些小瞧了这位杨帆同学了。”

“不过，不承认就不承认吧，反正那些妖族天骄要么已经是死无对证，要么是已经成了杨帆同学麾下的宠兽，再追究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如果皇者之约还依然有效的情况下，死了那么多妖族天骄与族妖护卫，必然会少不了相互扯皮，麻烦多多，弄不好还真的会查到杨帆的身上来。

但是现在，皇者不出，皇者之约作废，剩下的事情反倒是变得十分简单了。

人、妖两族本就是世仇，不杀你我杀谁，死了也就死了，不服的话那就再来过！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谁的拳头硬谁就有道理，至于那些枉死在灵源之地的妖族天骄与被击杀在清源山顶的那些帝级与王级妖兽护卫，反倒是没有那么重要了。

叶含双轻轻点头，她也是如此作想。

不管这件事情是不是杨帆做的，现在再去讨论确实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毕竟杀都杀了，也没有回头的必要了。

站在他们人族这一方看来，所有的妖兽全都死有余辜，活该被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