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枭,是现今为止,第一个直接完成惩罚世界的人!遥清少有情绪波动,如今一点波澜,就被楚枭捕捉。“我做对了?”楚枭压低声音在遥清耳畔低语。遥清不点头也不摇头,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直勾勾盯着楚枭,仿佛在那双清眸下一切无所遁形。“我不能说,也不会说,要怎么做,你自摸索。”楚枭大笑,把人揽过来横跨在腿上好一番亲密,直到遥清气息不匀才肯放开,沙哑声音道:“你已经全部告诉我了!”“你在偏袒我!”“我很高兴!”这种高兴,是源自于灵魂深处的。遥清清眸如水,有些许疑惑,却撼动不了他万年习惯下的冰川。常人疑惑定是要发问,而遥清只是一闪而逝,便已将疑惑消散于天地间,不去探寻,不去追溯,宛如无情无欲的仙人。楚枭却不觉得气馁,要他来说,遥清眼中能凝起疑惑,已经是一大进步。更多时候的遥清,眼底都是无波无澜,所有情绪都被镇压在平静的心湖,偶尔的稍起波澜都弥足珍贵,更何况这次凝为实质的疑惑。抬手将遥清那张恢复平淡的脸按压入怀,感觉着自己心跳的律动。“遥清,我定要叫你,为我生动!”藏在幽深下的黑眸坚定,心中下誓,没叫怀中人察觉一分。……“楚哥,好消息啊!那个秦安家里破产了,啧啧,世事无常啊!前不久他还跟在康镜身边对我们下暗手,这么快就不行了……”正在洗菜的梅连突然跳起来,声音快活无比。然而,楚枭却只冷淡的开口,“你在偷懒?”梅连嚣张的大笑戛然而止,看看手里还没洗到一半的菜,略心虚。“没、没啊!我不是正洗着。”从来没有进过厨房的丁大少举着手里的刮皮刀,恶狠狠的横了眼梅连,“没有,没有你那里知道的消息?肯定是偷偷摸摸耍围脖了。”实际上秦安的事楚枭和丁冕他们都已经知道了,毕竟这是丁家送给楚枭的新年礼物,赶在大年三十这一天落实。没想到,围脖在大年三十都没放弃新闻,把秦家倒台的消息放了出来。但秦家也就在a市圈子有点名声,对整个华国来说就是个小不点,围脖就算放新闻也不会是什么大热的新闻。梅连能刷到,很明显就是偷懒在偷偷摸摸刷围脖,看到这条消息太高兴以至于忘了遮掩。梅连还真没法反驳,只能哼哧哼哧道:“也没有一直偷懒,就刷了一小会儿……等等,你们都不惊讶的吗?”丁冕低下头继续俏皮,温良从始至终都没有抬头,有条不紊的洗菜,厨房的楚枭更是“砰砰砰”的砍骨头声不绝,完全没有受到梅连话语的影响。梅连站起身,“你们是不是都知道了?”丁冕有些心虚,默默削皮,还是被梅连抓住质问。“你说啊!是不是大家都知道,就我一个人不知道!”看着梅连娃娃脸上的恶狠狠,丁冕很想憋住的,但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是啊!这不是明摆着嘛!有什么好惊讶的。”梅连牙花子磨蹭得滋滋作响,“你们都知道,都不告诉我!还是不是朋友了?亏我还一直担心秦安那瘪三暗地里又对我们下手,你们太过分了!”丁冕见梅连爆发,有种大祸临头之感。“我们那不是看你和秦安好歹一起长大还有点情分在,跟你说了怕你担心,新年过得不开心。”梅连不听,“你们就是没拿我当朋友,那什么秦安早走他和康镜走到一起的时候就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知道他倒霉我只会高兴,怎么可能不开心!”“你们就是不拿我当一伙的,什么都瞒着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和楚枭有秘密,都排斥我!”丁冕惊讶梅连的敏锐,但细想又觉得生活在一起,有些事情想瞒其实也瞒不住。“没有排斥你,只是有些事不是你能知道的。”梅连愤而站起身,菜叶子甩进洗菜盆里,“好啊,我果然没猜错。”“不能知道是吧?我走还不成嘛!”梅连气唿唿就要走,丁冕心急之下去拉没多想,两人就在院子里拉拉扯扯起来。楚枭听着院子里的声音,“砰”的一下一刀下去,最后一块顽固的大骨头一分为二。随后到刷的被丢到砧板上,刀尖恰好嵌入,让刀竖立在砧板上,这手功夫着实不错。走到厨房门边,楚枭也没过去拦,懒洋洋的靠在门框上抱胸,声音暗藏威胁的冷意。“闹够了?”梅连一个哆嗦,怪吓人的。丁冕心虚中,赶忙把缩成鹌鹑的梅连拉到身后,“楚哥,你知道他的,胆子小哪里敢闹,今天也是看我们都瞒着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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