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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时人现在就在她前面大约100码的地方,在锯齿状的火山岩石间的小道上奔跑,小道好像人工开出来似的,呈s型弯弯曲曲地延伸开去。
凯茨的脚板痛极了。
她一直在祈祷普拉特能离开这片岩石地面。
每转一个弯,普拉特就会从凯茨眼里消失1秒钟,所以凯茨总是及时地拐过弯来,以便能看到普拉特在哪儿拐下一个弯。
凯茨突然意识到普拉特可能会在某一个拐弯那儿停下来伏击她。
于是她一直作好了这样的准备,每拐一个弯都盯好普拉特,特意拐得大一些。
要是普拉特有这样的意图,他也得多跑几码。
但是每一次,每拐过一个弯,他总是像受了惊吓,一直在跑,在跑,不让自己喘口气。
这使他像一个10公里长跑的新手,出发时跑得太快了,现在开始觉着真正的难受。
只要凯茨愿意,这会儿她随时可以抓住普拉特。
但她没有这样做。
相反,她保持着与他的距离,保持着自己的冷静。
像一个马萨伊战士那样,慢跑着追捕羚羊,直到它倒地。
她一直在追那比利时人,折磨他,既足够地靠近,又保持一定的距离,让他觉着自己还有可能逃脱。
凯茨希望这种折磨持续下去。
他又拐弯了,从她的视野里消失。
凯茨也拐过来,再次盯住他。
路面开始上升‐‐凯茨注意到了‐‐他们来到了一块平地的右侧,凯茨觉着眼前的红灰色的粗砂石沙滩,景象很熟悉,
然后,很突然,爱德华&iddot;普拉特停了下来。
他是一个矮小的,并没有六条腿的家伙。
天气很热,并不像英国的4月,但凯茨还是又一次觉着自己是在布赖顿的海滩上,面对着伤害莫伊拉的家伙。
凯茨摇着头。
普拉特绝望地喘着大气,眼神里充满了仇恨。
&ldo;我不得不收拾你了。
&rdo;他说。
&ldo;用那个东西?&rdo;凯茨说。
他在喘着粗气,凯茨却没有。
&ldo;这是给牲口用的。
&rdo;他说,挥动着涂成橘色的棍子。
&ldo;对牲口来说,它让它们觉着疼;对你来说,足以把你打晕,让你倒地。
&rdo;他又在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