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否认,盛栖才松一口气,放心开起玩笑:“要是胸闷,我帮你揉揉。”
她故意说这话来激温潋,温潋心情不好,刚才没少给她脸色看。要不是看她妈妈在,早就欺负她了。
温潋听了流氓话也没吭声,反而将唇抿得更紧,移开眼不看她。
她这样太安静,安静地好像在另一个空间里,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明明离得这样近,盛栖却看她很远,不安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感受到她脸颊的温度,心里舒服了一点。
至少,现在温潋真的在她身边,触手可及,她不用担心一觉醒来只有回忆。
亲密接触让温潋的表情随之柔和下来,她开始愿意看盛栖了,眸光不再沁着冷。
盛栖心动,顺势往下摸。
起初温潋没动,后来受不住便躲开,盛栖跟着站起,将她压在床上,吻了吻她的唇。
话语直白:“做一次?”
温潋的脸当即烧成玫瑰的颜色,抗拒地摇头,整个人都僵着,“去你家。”
盛栖当然知道在自己家更舒服,但见温潋害怕,她恶劣起来:“我想在这。”
温潋忽地讨饶抱住她,轻声且坚定:“不行。”
温香满怀,盛栖心软,拿她没办法。
“算了,我回去了。你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温潋捧着她的脸,又说一遍:“去你家。”
第40章
多数人生来就擅长不坦诚,心脏和大脑都被保护在皮肉骨头之下,以免被窥见要害。
坏人用不坦诚损人利己,而不那么坏的普通人,则因为懦弱、虚荣、懒惰等而遮掩自己。
伪装越穿越厚,大家自以为无坚不摧地在成长,但来自四面八方锋利的刀刃,却会猝不及防地解剖这层处心积虑的外衣。
脱件衣服按理说不会触及根本,但是敏感的人会疼得满地打滚。
让不擅长坦白的人被解剖就是一种酷刑。
跟温潋滚在床上时,盛栖感觉自己脱下的不止是衣服,她哪哪都疼。愉悦的事情竟然给人痛觉,她一时想不清楚缘由。
后来她抽离出一点,以第三方的视角来看这场亲密交流。
她吻温潋的姿态,像在对待一个随时会破灭的梦。重了怕醒,慢了怕来不及做完一整场的美梦。
她这样子有些傻,而她跟温潋相比,本来就不够聪明。露出傻样就等于被剖开了,所以她疼。
她嘴里可以不说一句实话,但是身体不能。
正如温潋习惯不说话,但身体的回应永远主动,诚实。
温热,软香,悦耳的声音,一切使人坠落的因素糅杂,她逐渐不能抽离,跌回到糖衣炮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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