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他想要说的话扇回了肚内:&ldo;就这样,她看了之后不嫁给我最好了!哇哈哈哈……老子要晚婚晚育,不能太早就为国家的人口增加负担!&rdo;
&ldo;马公子,叨扰了。&rdo;门外有人清声问候。
&ldo;哦,文姬啊,进来吧。&rdo;我急忙收敛笑容,亲切的呼唤她。
蔡琰迈着小步进入厅内,她奇怪地说:&ldo;文姬?妾小字昭姬。&rdo;
招妓?这怎么和我记忆中的不一样?我不可能把这个名字记错的呀!有人篡改历史啦?!
话说&ldo;姬&rdo;有什么好的……我很郁闷地想着,随意地招呼她:&ldo;请坐,不要拘谨。&rdo;
她选择了我对面的席位坐下:&ldo;家父言道公子已经答应婚事了?&rdo;
&ldo;哈?&rdo;我惊道,&ldo;蔡大人怎么擅自做主了?我明明昨日才写信询问家父的意思……&rdo;
&ldo;果然如此。&rdo;她点头。
&ldo;昭姬妹子,你什么意思?&rdo;我有些好奇。
&ldo;家父实在有些迫不及待了,&rdo;她似乎在谈论别人一般,&ldo;总希望将我尽快嫁出去呢。&rdo;
&ldo;我记得你应该指婚给河东卫家了吧?&rdo;我再次来刺激她。
她浑然不为所动:&ldo;是的,我十三岁时订下的亲事,由于董卓乱政而耽搁了。&rdo;
&ldo;现在没问题么?&rdo;
&ldo;嗯?&rdo;她看我。
&ldo;对卫家反悔的事情,没问题么?&rdo;
蔡琰无动于衷:&ldo;卫家虽是河东世家,也不过一郡之才而已,父亲既然已经决定让我嫁给公子,卫家便不算什么了。&rdo;
这个才女无论讲什么,口气总是这么事不关己的模样,我虽然可以清楚的理解她的意思,但总无法对她产生亲近感。
&ldo;那你呢?&rdo;我吃力地问道,&ldo;你的意思呢?&rdo;
她也如同看傻子一般看我:&ldo;我的意思?这很重要么?&rdo;
我几乎脱力:&ldo;这不重要么……&rdo;
蔡琰毫不犹豫地点头:&ldo;嫁给谁,对我并无任何区别。&rdo;
她的脸上无喜无怒,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些对于父系社会的倔强反抗与叛逆,没有对于命运无情的愤怒与呐喊,更没有闷骚青年们特有的那种对人类社会黑暗面的深深悲哀与绝望……有的只是平静的接受与容纳。
这不是自我安慰的逆来顺受,是看透一切的大彻大悟么?
我傻傻地看着她,被这股无形的气息所震撼。
这个看起来柔美而娇弱的少女,让我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这样的对手,我似乎无法用任何言语或力量来征服了。
第二十一章文学少女蔡琰
&ldo;公子平时读些什么书?&rdo;蔡琰重新开始进行下一轮谈话。
&ldo;我不过一介粗人,读书不多,儒家经典也读不甚懂,让小姐笑话了。&rdo;我心态良好,完全不怕暴露自己的缺点‐‐虽然主要是因为这缺点太容易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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