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夜白的胆气已经在一个浅尝辄止的吻里用尽了。他咬着唇,心想幸好看不到……若是司马凤看到了自己此刻的神情,只怕自己会起杀心。
司马凤摸着他的脸,歪着脑袋静了一下。
&ldo;头疼么?&rdo;司马凤小声问,&ldo;我得再骂你一回。&rdo;
迟夜白知道他要骂自己什么。脸仍微微烫着,他把司马凤的手拉开。
&ldo;不用说了,我错了。&rdo;
&ldo;知错,但不改,是吧?&rdo;
&ldo;嗯。&rdo;
司马凤有些无奈。&ldo;还难受吗?我给你倒茶。&rdo;
迟夜白听了觉得好笑:&ldo;倒茶?你看得到?&rdo;
&ldo;我看得到。&rdo;
迟夜白摇摇头:&ldo;你连我都看不到。&rdo;
司马凤按着他肩膀不让他站起,又问了一遍:&ldo;那你头还疼不疼?现在清醒了么?&rdo;
&ldo;不疼了,很清醒。怎么了?&rdo;迟夜白有些困惑。他话音刚落,司马凤便低下头,带着点儿笑意贴上了他的嘴唇。
这是比方才激烈得多的亲吻。司马凤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唇舌打开,不由分说地侵入。
被紧紧捏着肩膀,迟夜白甚至觉得有些痛了。这痛却不是不能忍受,反而令他从痛楚里刨挖出一些新鲜的兴奋来。
吞咽、喘息、呻吟,他抓着司马凤的衣襟,手指的骨节贴在他的喉咙处,能清晰捕捉到皮肤和骨肉的每一次动作。但迟夜白渐渐地就忘记去分辨了。这吻极冗长,又极短,他浑身燥热,手脚却冰凉。他们像是要汲取完彼此的所有气息一样迫切,越到后来越是潦糙,没了章法,也没了分寸。
唇舌分离时,迟夜白的脸像烧灼过一样红。司马凤为他拭去柔软皮肤上的液体,意犹未尽似的,低头亲他的鼻尖。
&ldo;迟夜白,你现在没有喝醉。&rdo;司马凤低声问,&ldo;你是清醒的,对不对?&rdo;
迟夜白张了张口,迟疑良久才发出声音。
&ldo;……晴姨会恨我的。&rdo;
&ldo;师姐也会恨我的。&rdo;司马凤贴着他额头,每一个字都像从胸膛深处发出一样,带着令人心颤的笑意,&ldo;这样就抵消了,对不对?&rdo;
第48章污血(12)
迟夜白呆滞片刻,像是被这句没道理的话说服了,轻声笑出来。
他的笑声从未像现在这样低沉却易于让人震动。
带着热度的手指抚上他耳朵,摸索他的五官。司马凤又低头去吻他,这次却小心翼翼,万分谨慎。
他其实知道迟夜白的顾虑。偌大一个鹰贝舍,父母却只有他一个孩子。他尚年幼时就已经被鹰贝舍众人看作当家,时时刻刻都要为鹰贝舍考虑。迟夜白向他透露过一些情报,这些情报全是极为机密的,有的甚至事关边陲他国秘事。这等机密只有鹰贝舍当家有权利阅读和记忆,然而也只能止于鹰贝舍当家:保密是他们的铁律‐‐可是迟夜白为了让他办事顺利,愿意为他破例。
你说他无心,却又处处体贴,时时在意。
司马凤掩着他眼睛,掌心被他发颤的睫毛挠得很痒。
两人互相都看不到彼此,只能从触感体会。动作终于渐渐激烈,迟夜白将他紧紧抱着,力气大得让司马凤惊讶,仿佛是他一贯冷淡平静的表壳裂了一道fèng,终于把内里的巨大热情,透露出半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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