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魅-故人

花珏没听出玄龙的弦外之音，有点意外：&ldo;你还学了成语？这两个词里的是同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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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龙保持沉默，走过去像提一块腊肉一样把雪白的大|鸟丢回了房中，顺手把花珏也牵了回去，拿了一块用热水温过的帕子给他擦脸：&ldo;我看你们人都要上私塾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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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珏的眼神有些怀疑，他还记得上次玄龙拿了一个&ldo;蠢&rdo;字来问他，不知道是否与这件事有关系。

玄龙自从跟着他住下后，把花珏的书差不多看完了一遍，遇到不懂的便凑过来问他，倒真像是个好学生模样。

玄龙一本正经地道：&ldo;我爱学习。

&rdo;

花珏：&ldo;……&rdo;

&ldo;你难道不想表扬我吗？&rdo;玄龙继续问。

花珏的眼角抽搐了一下，想了半天后，终于勉强点了点头：&ldo;嗯……你很用功。

&rdo;

花老师胡乱敷衍了自己这个唯一的学生，开始蹲下来研究玄龙拎进来的那只凤凰。

它的翅羽乱七八糟、残缺不全，抛却了起初给他的恐惧印象之后，看起来反倒有些可怜兮兮的。

&ldo;他是来找你的。

&rdo;玄龙道。

&ldo;找我？&rdo;

花珏强忍着心里的害怕，小心地将凤凰抱起来放在桌上，拿了一盏灯，慢慢地观察着它。

传说中凤凰毛色应当上下为赤金色，有极长的尾羽，目如丹砂，但眼前这只却是素到极致的惨白色，鸟头被伤痕划拉得惨不忍睹。

花珏摸了摸它的羽毛，是冰凉的。

这样一只凤凰找上他，是有什么事情呢？

&ldo;凤为万禽之长，这只是死凤凰，故而不能称为神，只能说它是妖。

&rdo;玄龙找来一本书，慢慢翻着，给花珏念。

&ldo;未涅槃的凤凰，只能是死凤凰。

就像我踏错龙门，是一条妖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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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珏闻言偏头望过去，却见玄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他低头将那本书翻到尾，然后将它放下了，走到了花珏的身边：&ldo;再没有别的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