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大细细地吮吸,顺通了半天,也没有含出一丝脓液,便放弃了。
“小二,你不要叫。”沉大颇为无奈,似是平生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事,沉大无奈地低头看着自己两腿间像是消退不下去的硬物,“你叫得哥哥很难受。”
春晓的乳头被他裹得湿漉漉的,本来经期前后就是会性欲旺盛,如今他简简单单一撩拨,春晓身下简直小溪潺潺一样水汪汪的。
沉大动了动身子,发觉春晓的双腿并得很紧,便伸手去将它们掰开:“可是又不舒服了?让我看看有没有流血出来。”
春晓觉得前半辈子的尴尬都没有今晚来得强烈,捂住了脸。
“这是?”沉大摸到了一手黏滑的水液,在鼻尖闻了闻,又尝了尝,百思不得其解。
怕沉大再傻乎乎地带她去医馆,春晓蹬着腿想着理由:“这是正常的,女孩子没吃饱都会这样,你不懂!”
“哦。”沉大放下手,低下头看着春晓那流着水的粉穴处,眼也不眨,“你白天吃了许多饭,还有那么多零嘴,夜里竟还饿成这样……”
因为沉大灼灼的目光,春晓控制不住地又吐了一口蜜液,整个身子泛着情欲的红色,想要并上双腿,却因为沉大就在她双腿间,怎么也合不拢。
“你走开,我擦擦干净。”春晓拽过睡裙,撑着身子去赶沉大。
推了几下没有推动,最后那只手反而被他捉住,少年的嗓音喑哑:“我来帮你。”
说着,丝滑的黑发扫过她的腿间,接着便有柔软微凉的唇瓣落在那粉嫩的隐私处,唇瓣微启,便一口含住了那吐露的穴口,舌尖试探了一下,便舔钻了进去。
“啊…嗯…不行…你快走开…”春晓一下子弓起腰,倒吸了一口冷气,猛地倒在床上,双腿几乎下意识夹紧了沉大的头颅。
沉大被夹得有些不舒服,强行用手再次掰开了她的双腿,令她就以这个双腿大开的姿势,被他一点点吮干净了那些黏滑的液体,甚至在最后,那狡猾的舌尖还插入了极深,似乎想要讨出更多的蜜液来。
沉大的声音有些闷闷的,说话间鼻尖擦着那道裂缝尖的阴蒂:“为什么,越来越多了。”
春晓哭了起来。
沉大含住许多液体,喉结滑动便咽了下去,舌尖被那穴肉紧紧地裹住,“看来饿狠了。”
春晓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眶整个红红的:“那里脏…沉大…沉大你不要碰了…好不好…呜呜……”
那些洁癖似乎毫不影响源自本能的欲望,沉大一言不发地顶在那里,直到将女孩弄得尖尖得凄惨地长叫了一声,在她昏了过去后,他才像是突然醒了过来。
沉大茫然地坐在床上,挺拔的鼻尖还留有湿滑的蜜液,瘦削矫健的身体赤裸着。
最后沉大压了压自己的眼睛,才缓缓动了。
捡起春晓怪模怪样的睡裙,给她套上去,又拉着被单被她盖住了小肚肚,才一个人下了床,走到屋外,拎了一桶冷水……
总觉得,似乎有什么轨迹,乱掉了。
第二天,春晓起来的时候,早饭已经做好了。
日头已经很高了,墙角的锄头和镰刀都不在了,沉大应该下地去了。
春晓没滋没味地吃着熬得稠稠的红薯粥,沉大应该是熬了一大锅,春晓吃了一碗就吃不动了。
春晓知道,沉大这是在讨好她。
要知道,家里的饭,几乎都是春晓来做的。像是严格奉行沉秀才那套君子远庖厨的言论,所以沉大在这方面有着奇怪的大男子坚持,哪怕是缝衣服纳鞋底,沉大都能干,就只有做饭,除非是春晓真的干不了,不然沉大都是能不干就不干的!
沉大是一个宁可饿着,也不要下厨房的男子汉。
为数不多的几次下厨房,要么是春晓累得不想动直哭,要么是春晓切菜伤了手,要么是春晓把他哄得找不到北……
所以这次沉大一声不吭给春晓做了一顿,敦敦实实的早饭,示好意思,很明显了。
可是春晓却有点发愁,她在思考哥哥的人设,害怕自己好感度刷过头,到时候哥哥太喜欢她,也是件麻烦事。
毕竟在剧情线里,春晓后期是要被兄长厌弃,砍了一条手臂的……
想到以后的结局,春晓摸摸自己的两条手,作者没写究竟是砍得哪条手,所以春晓挨个抚摸了下自己的胳膊,然后从枕头下面摸出了几块花生糖吃了压压惊。
这几年,沉大陆陆续续给了春晓不少零花钱,她用钱在隔壁冯婶那买了颗大西瓜,吸溜着口水,在家里劈开来,一半冰进缸里,一半抱在怀里,坐在门槛上,看着远处的梧桐树,用勺子舀着吃。
当沉大扛着锄头,满腿泥,握着镰刀走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今早迷迷糊糊还蹬了他一脚的妹妹,精神抖擞地坐在门槛上,抱着大西瓜,撅着嘴巴,噗噗噗地朝远处发射西瓜籽。
沉大:“……”
春晓的西瓜籽发射了一半,看到了沉大的身影,鼻子一哼,将最后一粒西瓜籽吐到他的方向,然后闷头继续吃自己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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