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栀望着她，沉默了。

徐砚程的暗恋有多久，楚栀不清楚，她是可以告诉许萦，怕就是许萦感觉莫名其妙，因为在许萦的视角里，对徐砚程的感情全部是在结婚后有的，再早的感情，可能都是一种负担。

楚栀不是当事人，她无法替徐砚程说出口，因为她连自己的心事都说不出口，哪里能随意干涉他们的感情。

&ldo;栀子。

&rdo;许萦小心翼翼叫她，&ldo;怎么了?&rdo;

楚栀摇了摇头，撑着下巴，抬眼看着天花板，杏眼微微转动，许萦没错过她眼底骤起的猩红。

&ldo;我是不是说一些话惹你不开心了?&rdo;许萦有问题就会问，不想和好朋友玩你猜我猜。

楚栀笑了笑，嘴里的涩咸味瞬间堵住她的鼻子，&ldo;我只是突然想到了很久以前的心情。

&rdo;

&ldo;你想以前的事情干什么。

&rdo;许萦走过去拉住她的手，&ldo;你现在过得很好，你也放下了，不是吗?&rdo;

楚栀凝视着许萦，泪眼婆娑：&ldo;阿萦，人是不是会不停地后悔某件事，就像我现在再想，我已经后悔当初从新省回来了。

&rdo;

许萦慌张地抱住楚栀，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她的脑袋，不太会安慰人的她显得特别的笨拙：&ldo;你的每个选择都是正确的，栀子你不要这样想自己。

&rdo;

&ldo;我想太多了。

&rdo;楚栀推开许萦，&ldo;阿萦，换另一个角度去看程哥吧。

&rdo;

许萦疑惑：&ldo;另一个角度?&rdo;

楚栀抽了张纸，擦了擦眼角，换上平日里开朗的笑：&ldo;就像，把他当作可以谈恋爱对象的角度。

&rdo;

徐砚程也这样说过，许萦努嘴：&ldo;我们已经结婚了啊。

&rdo;

楚栀：&ldo;结婚就不能恋爱啊?法律规定还是你的规定。

&rdo;

许萦举手投降：&ldo;在这里，我只听楚女士的规定。

&rdo;

楚栀推了推她肩膀，嬉笑打骂：&ldo;别乱给我戴高帽子，还听我的，晚上还是我做的饭菜，你好意思?&rdo;

&ldo;今晚我做!&rdo;许萦给楚栀倒了一杯温水，&ldo;可是两个结婚的人谈恋爱不觉得怪怪的?&rdo;

楚栀用食指推了推许萦的额头：&ldo;阿萦你是小笨虫吗?&rdo;

许萦：&ldo;拒绝人身攻击。

&rdo;

本来楚栀想要用当初她对周子墨的感情打个比喻，仔细想想，没什么可比性，许萦貌似谈恋爱也是因为对方愿意对她好，她就答应和对方在一起，感情有付出，但关于爱情的含量极低。

&ldo;这个给我整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