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是不是走得太快了?你似乎很累。&rdo;
&ldo;我不累,你尽管走。它就在山谷的那边,是不是?&rdo;
&ldo;是的,这里有条隧道。&rdo;
我跟着它,走过沙地、沙砾层,还有干涸坚硬的地面。路两边没有生长任何植物。我们往前走的时候,浓雾开始变淡薄,呈现出带绿色的抛物线,我估计那是条纹状的天空映衬出来的。
过了一会儿,我叫道:&ldo;还有多远?&rdo;
&ldo;不远了。&rdo;它回答说,&ldo;你累了吗?要休息一下吗?&rdo;
它边说边回头看我,在绿色的光线下,它丑陋的样子变得更加阴森可怖。可不管怎样,我需要一个向导。我们正朝山上的路走,路的方向似乎是正确的。
&ldo;附近有没有水?&rdo;我问它。
&ldo;没有。我们得往回走好长一段距离才能找到水。&rdo;
&ldo;那算了。我没时间了。&rdo;
它耸耸肩,吃吃笑着,继续走。我们接着走时,浓雾又消散了一些,我可以看到我们正走进一排低矮的山丘里。我靠在手杖上,保持步伐跟上它。
我们开始爬山,爬了大约半小时后,地面变成岩石质地的了,坡面上升的幅度更加倾斜。我发现自己开始粗重地喘息起来。
&ldo;等等。&rdo;我叫住它,&ldo;我现在想休息一下。你不是说路并不很远吗?&rdo;
&ldo;请原谅我,&rdo;说着,它停下脚步,&ldo;那只是以豺狼的眼光来看,我是用自己习惯的步伐衡量距离的。看来我估计错误了,不过我们现在差不多就快到了。隧道就在前面的岩石那边,为什么不走到那里再休息?&rdo;
&ldo;好吧。&rdo;我回答说,然后继续往前走。
很快我们就走到一座石头山壁前,我意识到这是一座大山的山脚。我们在碎石间寻找道路。碎石块环绕在山的周围,最后通向一片开阔的空地,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ldo;到了。&rdo;豺狼说,&ldo;这条路是笔直的,没有烦人的岔路。尽管走进去,祝你顺利。&rdo;
&ldo;谢谢。&rdo;我说。这时候我已经放弃了休息的想法,直接走进隧道里。
&ldo;非常感激你做的一切。&rdo;
&ldo;不客气。&rdo;它在我背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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