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对。另外,我回来想要做什么也不是秘密,还有我的部队,你想想,异域人,特别的武器,驻扎此地。用不了多久,有人就会对他们的存在极度不自在,这只是时间问题。到现在为止,全靠一股外界威胁的出现,才帮我省去了这些麻烦。还有我回来之前扯上的那些嫌疑,比如谋杀本尼迪克特的仆人。现在又加上……&rdo;
&ldo;是的,&rdo;兰登说,&ldo;你一告诉我,我就想到了。当年你和布雷斯攻打安珀时,杰拉德把部分舰队从你们的进攻路线上移开;与此相反,凯恩用他的舰群和你开战,将你逐退。现在他死了,我可以想见你会让杰拉德掌控整支舰队。&rdo;
&ldo;还能有谁?只有他胜任这项职务。&rdo;
&ldo;但是……&rdo;
&ldo;但是,毫无疑问!如果我想杀个人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凯恩是最合理的选择。这也没错,绝对他妈的没错。&rdo;
&ldo;你准备如何处理此事?&rdo;
&ldo;告诉大家发生了什么,争取找出幕后的那个人。你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吗?&rdo;
&ldo;我在考虑到时候如何帮你辩解。不过作用不大。&rdo;
我摇摇头。
&ldo;你和我走得太近。无论我们说得多么合理,只可能起到反作用。&rdo;
&ldo;你有没有想过担下这罪名?&rdo;
&ldo;有。但在这种情况下,正当防卫的借口完全用不上。这种割喉伤必然是突袭的结果。而且我也没心思采用另一个方案,编造一些他准备叛乱的证据,然后说我这么做是为了安珀的利益。我不想以这种形式担下并不属于我的罪名。就算那样做了,最终我还是会被搞臭。&rdo;
&ldo;但至少有个绝对强横的名声。&rdo;
&ldo;这种强横不是我想展示的性格。不,这个方案,出局。&rdo;
&ldo;那么,干脆掩盖一切,然后‐‐对了。&rdo;
&ldo;&lso;对了&rso;什么?&rdo;
他眯起眼,盯着左手的拇指。
&ldo;嗯,我刚好想到,如果你还想除掉什么人,现在正是个机会。你知道,受诬陷的对象可以常换常新嘛。&rdo;
我认真思索着,直到抽完手里的烟。
&ldo;不坏,&rdo;我说,&ldo;但现在我不能再牺牲任何兄弟,就连朱利安也不行。何况这次他是最难诬陷的。&rdo;
&ldo;不一定是族人嘛,&rdo;兰登说,&ldo;很多安珀贵族都有动机。比如雷金纳德爵士……&rdo;
&ldo;算了吧,兰登。换角儿的方案也出局。&rdo;
&ldo;嗯,那我这些小小的脑细胞就算用光了。&rdo;
&ldo;我希望不包括分管记忆的那部分。&rdo;
&ldo;好吧。&rdo;
兰登长叹一声,直起腰,站起身,从我面前走过,来到窗前。接着他拉开窗帘,朝外面看了一会儿。
&ldo;好吧,&rdo;他重复道,&ldo;这故事很长……&rdo;
接着,兰登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插pter2
尽管我们的主要娱乐是性,但也都有些别的爱好。在我看来,科温的爱好是打鼓、飞行和赌博‐‐排名不分先后。好吧,也许飞行稍稍占先‐‐滑翔机、热气球,或是其他类型。但你知道,情绪也会产生很大影响。我是说,下次再问,它可能就换成了别的。全看你当时最想干什么。
总之,多年前我还待在安珀,没什么要紧的事干,只是回来转转,继续当我的讨厌鬼。那时老爹还在,当我注意到他正在酝酿暴躁情绪时,就明白是时候出去旅行了。长途旅行。我早就注意到,他对我的喜爱是和我与他之间的距离呈正比的。老爹送给我一根华丽的短马鞭作为临别礼物,我猜是要我拍马扬鞭,加快感情的发展。不管怎么说,那是根非常漂亮的马鞭,银把精雕,工艺绝伦。它也确实派上了用场。我决定在影子里找个小旮旯,一劳永逸地满足我所有单纯的快乐。
我走了很远。我就不拿那些枯燥的细节来烦你了。不用说,那地方离安珀很远。这次,我不想找个能让自己身居高位的影子。这种事总是很容易让人厌倦,或是扯上一堆麻烦‐‐全看你的责任心有多强。我只想做个闲云野鹤式的小人物,享受自己的生活。
塔克索拉米是个自由港,白昼闷热,黑夜漫长,有很多动听的音乐,赌局通宵达旦,每天早上都有人决斗,那些等不及的人也会在其他时候犯些故意伤害罪。而且那儿的气流好得没话说。我有一架红色的小型滑翔机,通常每隔几天就会驾驶它玩一次空中冲浪。那真是美妙的生活。我整天在一家地下酒吧里打鼓,直到午夜。那儿紧靠河口,墙壁潮湿得就像大汗涔涔的酒客;烟雾弥漫掩住灯光,浓得好像流淌的牛奶。演奏结束以后,我就会去找些乐子,通常是女人或牌局,就这样打发掉夜晚剩下的时光。该死的艾里克,不知怎么我又想起了他……他曾经诽谤我打牌作弊,你听说过吗?这可是唯一一件我不会耍诈的事了。赌牌这事儿,我一向看得很重。我是把好手,运气也好。艾里克则两者皆无,他确实很多事都拿手,但问题是他自以为是个万事通,不肯向别人承认‐‐也不肯向自己承认,在某些事情上,别人就是比他更强。如果你在哪方面一直胜过他,那你一定是作弊。有天晚上,他为这事跟我大吵一架,要不是杰拉德和凯恩把我们劝开,可能会变得更糟。别错怪了凯恩,那次他站在我这边。可怜的家伙……你知道,地狱之路可不好走。他的喉咙……呃,总之,我在塔克索拉米,玩音乐和女人,赢牌,在天上飞。棕榈树和夜晚绽放的桂竹香气。港口弥漫着美妙的气息:香料、咖啡、尼古丁,还有盐味。上流名门、商贾大亨、贩夫走卒,和其他地方一样等级分明。海员和各式各样的旅客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像我一样的人则混在边缘。我在塔克索拉米住了两年多一点,很快活。真的。我不常和其他人联络,偶尔通过主牌问声好,就跟寄张明信片差不多,也就是如此了。我很少想起安珀。但所有这些都在一夜间改变了,当时我坐在一个塞满人的房间里,对面的家伙正试图判断我是否在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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