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道:“我们宿舍同学关系都挺好。”越仲山不让他放水杯,托着杯底叫他再喝一口,像是随口说:“怎么他总招你。”四个人一起打游戏,谁跟谁都逗两句,江明月又喝了一口,说:“有吗?我们互相都没好话啊,就是开玩笑。”刚说的话被打岔了,关了灯,江明月又想起来,平躺着两只手放在肚子上说:“我刚才跟你说的,以前你就这样,随便关我手机。”越仲山一开始训他“天天挑晚上打游戏,眼睛要不要了”,江明月就说自己双眼50,过了好一会儿,他道:“我下班三四个小时,你理我几句话?”江明月奇道:“你刚才一直在书房加班,我也去找你玩吗?”越仲山把他拉进自己怀里,半晌道:“不加班也不见你多稀罕我。”江明月感觉他又有点想没事找事,可能是累了,就朝他怀里蹭了蹭,顺着他说:“那我明天只跟你玩。说吧,想玩什么,保卫萝卜,消消乐,跳棋五子棋,什么都行。”越仲山咬一口他手指头,江明月“嘶”一声,倒吸口气,听见他说:“敷衍。”湿发垂下来,半掩着黑眼睛,面孔冷冷的,看着对江明月的不满不止一点两点。“没有敷衍你。”江明月认真道,“真不高兴了?”越仲山道:“那个姓马的……”“马家琪。”江明月道,“你见过他啊,越仲廉办那个单身派对,我们宿舍的同学都去了,他那天喝醉,还说你这么帅,让我别做渣男,你忘了?”越仲山没说话,拿指节上的硬骨头在江明月背上划拉。江明月知道他爱吃醋,连魏东东都不待见,一听罗曼琳就炸毛,时间长了,好不容易习惯了点,所以也不跟他上纲上线,哄一哄就没事了。两个人说话就这么没重点,过几天,该关江明月手机的时候,越仲山还是照关不误。时间更早,还不到十点,江明月也不是在打游戏,就是看点八卦新闻,顺带回几条微信消息。越仲山的动作都习惯成自然了,江明月字打到一半,被轻巧一抽,拿走手机,按下侧边键锁了屏。他白天大多数时间上班不在家,之前江明月听他的话,跟他去了公司几次,后面就不去了。倒不是不舒服,只是越仲山办公室少不了有人进出,江明月也不可能一直待在休息室不出来,但出来就免不了被各路人围观。没两天,连徐盈玉都知道,他跟越仲山感情好到分不开了。主要是被人有意无意地打量感受实在不太好。后来,综合考虑下来,江明月就还是在家,没想到惹出越仲山一肚子不平衡,看看手机他都要管。一条消息发到一半,江明月又愣了,但是想了想,是件指甲盖大的小事,就没理他,也没说什么,起身出去,在自己书房看了会儿书。越仲山去看了好几次,见他认真看书,就又悄悄退出去。快十一点的时候,该睡了,江明月才回卧室。越仲山跟在他后面,等他洗手洗脸,又漱了漱口,跟着出浴室,上床。后脑勺刚挨着枕头,越仲山就来亲他。今天还没怎么说过话,越仲山亲得黏黏糊糊,捏着他的脸不让他躲,问他中午怎么不去跟自己吃饭。“你忙啊。”江明月含糊道,“每次我过去,你都要跑很远吃,浪费那个时间,不如让你早点下班。”越仲山就好像笑了一下,把他抱着,问他刚才看什么书。江明月说:“你知不知道我有点不高兴。”越仲山道:“知道。”“……”江明月道,“都跟你说了好几次,你那样特别像我爸,关键我爸都没有动不动就收我手机。”他觉得自己像个初中生,需要据理力争才能取得手机的自由使用权,所以除了认真跟越仲山商量的那几次,更不想多说什么。“我就在身边,跟别人有什么好聊的?”越仲山虽然声音低,语气冷,但听着很不理解,还有点委屈,“有话不能对我说?”江明月无奈道:“很多时候只是同学之间说闲话,根本没什么中心话题,你也有同学,又不是不懂。”“我不会跟普通同学没完没了地说闲话。”越仲山说,“总之,你喜欢室友,喜欢学长,喜欢乱七八糟的人,都比喜欢我多。”他接着问江明月:“喜欢谁比较多?”江明月不嘴硬,道:“你。”这是实话,越仲山“追”他几个月,两个人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还说一点不喜欢就太矫情。至少江明月觉得,是喜欢的。越仲山还是凶巴巴:“听不懂。”江明月说:“喜欢你更多,炒鸡多。”越仲山很幼稚地嗤了声。江明月想了想,反思自己放假以后是不是真的冷落了越仲山,但没多久,越仲山又说:“是我的错,下次不关你手机,别生气了。”边说边拱过来,揉搓他,非让他说不生气了。越仲山要是硬来,江明月也吵的起来,但他每次这样,示弱居多,就叫江明月什么办法都没有。好在后来越仲山的确没再那样关过他的手机。可两个人磕磕碰碰地相处,仍然总有小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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