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紧不慢的把香点上,一双眼透过茜纱窗看着天边的月色,优雅淡漠的唇线缓缓勾起:&ldo;睡一觉罢,那样就不会难过了。&rdo;
奚娴的眼里透着困惑的神情,抱着自己的膝盖道:&ldo;不困呀,睡不着怎么办。&rdo;
过了片刻,她面前的那道身影转过修长的脖颈,在月色下露出挺直的鼻梁,还有淡色的眼眸,女人若有所思道:&ldo;那让姊姊陪你说会儿话。&rdo;
奚娴闻见了一点香味,很淡很淡,几乎没有,透着一股令她不太舒服的味道,隐隐让脑中有些被透支的痛觉。
她的眼睛略有些空洞,点点头道:&ldo;嗯。&rdo;
嫡姐脱下玄色的长裙,一头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也上了床榻,把奚娴环抱在怀里,抵住她的额头道:&ldo;我们娴娴,这段日子在苦恼甚么?&rdo;
奚娴想了想,木然叹气道:&ldo;没在想什么。&rdo;
嫡姐的面色慢慢阴柔起来,亲吻着奚娴唇角的同时,又道:&ldo;嗯?&rdo;
奚娴才慢慢回答道:&ldo;我在想李愈……&rdo;
嫡姐嗯了一声,了然道:&ldo;你想杀了他?&rdo;
奚娴的身体颤抖起来,捂着雪白的手指抓住胸口,轻轻咳嗽了几声,才挣扎道:&ldo;不……我不想。没有人、没有人能决定旁人的生死,每个人都拥有活下去的价值,无论是我,还是别人。&rdo;
嫡姐嗯了一声,细长的手指缓缓褪下奚娴包裹得贤惠温柔的衣衫,露出珍珠蚌中细润而绝色的珍珠。
她冰冷的手指在奚娴面容上游移着,动作不疾不徐往下,触碰到一些禁忌的地方。
女人嗓音悠带笑意:&ldo;我们上辈子第一次见面,是在家里,你跪在地上……请求我让你姨娘搬出王氏的小院住,这辈子你一个人来……我邀请你与我同住,可是你拒绝了,是不是?&rdo;
奚娴摇摇头道:&ldo;……仿佛不是。&rdo;
嫡姐的声音温柔而慢条斯理:&ldo;就是这样,只是这样。我们娴宝太累了,才会有错觉。&rdo;
奚娴点点头,闭上眼开心释然道:&ldo;嗯,我只是太累了。&rdo;
嫡姐慢慢律动着手指,而奚娴紧紧皱着眉,终于忍不住喘息起来,扭着身子难受至极。
与此同时,快乐的感觉和混乱的记忆一道涌来,混淆在一起,令她实在分不清甚么,也想不起任何事。
过了好半晌,嫡姐的禁欲冷淡的嗓音想起:&ldo;告诉我,你姨娘是怎么死的。&rdo;
奚娴忍不住呻吟起来,一副柔软纤弱的身子弓起,泛着淡淡的粉色,她啜泣着,小声道:&ldo;……我、我不知道……&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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