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碰他就可以,他碰就不行了? 说着视线落在顾峪昔手上他的西服外套,难不成是要来还他衣服的? 那怎么可以现在就还呢,怎么也得洗干净拉扯两天再还给他,不还也可以,指不定这人需要抱着他的衣服做些什么。 顾峪昔欲言又止看了骆盼之一眼,手里的西服抬了那么一厘米又默默放下,他这套衣服都穿过了,没洗就这样还给人家不太好。 然后见骆盼之的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所以这是不生气了吧? 不对,他不能在乎骆盼之有没有生气,在乎他就错了。 “哦,我就是想来问问,小骆总觉得什么时候联系瑞兴医院的法务比较合适?”顾峪昔硬生生为自己找了个听起来很不专业的借口,说完的那一瞬间他是后悔的。 他竟然问了这种低级到不能再低级的问题,这是他做的事情问骆盼之做什么。 骆盼之挑了挑眉,像是有些意外顾峪昔会问这样的问题,若是其他人,他可能二话不说直接把人丢出去,这种智障问题还用问他才行动的吗?当然是直接去做啊! 但现在这么问的是顾峪昔,他才不舍得骂人。 他喜欢都来不及。 骆盼之走回自己的办公椅前,把西服外套挂在一旁的衣架上,而后坐下,双手交握放在桌面,半眯双眸故作严肃认真地看向休息室门口的顾峪昔回答道: “嗯,确实是该联系瑞兴医院的法务,我们已经拿到最关键的东西,二十天后尸检结果出来希望他们还可以这么淡定,顾律师这个问题问不错。” 顾峪昔:“……”他略有些诧异的看着骆盼之。 骆盼之温柔笑道:“还有什么事情需要请示的吗顾律师?” “没有了。”顾峪昔心头疑惑,这是在逗他? “那需要进去睡一会吗?”骆盼之决定从这一刻开始扮演着温柔上司的形象,对自己的下属细心体贴:“毕竟你今天早上才发过烧,需要多休息。” 顾峪昔越发觉得不对劲,骆盼之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对他说话是这样的? “不用了小骆总,我觉得已经没什么事情了。” 骆盼之“嗯”了声颔首,他往后靠坐在椅背上,姿态慵懒,看了眼顾峪昔手上的西服:“那顾律师还是把外套穿上吧,集团里空调比较冷,不要着凉了。” 把外套穿上? 顾峪昔心想他好不容易才脱下来的,现在又要他穿上? 骆盼之见顾峪昔呆呆站着,屈指敲了敲桌面提醒他,眉梢不经意带上几分强势:“穿上,别再生病了,我可不能没有你。” 顾峪昔震惊地看向骆盼之。 “穿上。”骆盼之的语气不温不热,却能听出压迫感:“还是要我帮你穿?”说着作势站起身。 顾峪昔立刻把西装外套穿上,用了他这辈子最不可能的速度穿西服,还把扣子给扣好。 骆盼之唇角微陷,他心满意足地收回吓唬人的假动作,坐回椅子上:“这才乖。”悠闲交叠双腿欣赏着这男人的神情变换。 顾峪昔听到这温柔宠溺的语气整理衣摆的手一抖。 ……这家伙在玩什么。 心跳莫名加速。 作者有话要说: 骆盼之:欲擒故纵是什么我不懂,我只知道化被动为主动,顾律师,我看你什么时候受不了。 【顾律师属实有点不够自信了,但他对待爱情是认真的,所以心跳加速多几次就明白了,这不仅仅是信息素的作用。】 哎呀,关于我一开始搞不清楚他们俩谁攻谁受的问题,本来这本我就打算写个三万字,就没有分得那么细,可是现在一扩展来写,越写就越明显了。 统一回复,右盼攻顾律师受,双视角 --诱惑17 尸检需要较长的时间,在此期间骆盼之开始着手调查这件事情牵扯到的人。 此时总裁办公室气氛有些阴沉。 落地窗前,骆盼之眉头紧蹙地看着手中拿到的调查信息,关于十四年前风飞孤儿院顾峪昔那件事根本无迹可寻,至于那个碰过顾峪昔的人渣更是不知从何下手。 那个oga所说的瑞兴医院幕后大股东的精神病儿子也查了,瑞兴医院的大股东一共有两位,符合精神病的确实是有,但精神病儿子在十四年前已经死了。 更让他头疼的是,他让许闻去调查那个oga,结果他拿到了oa神经异常的诊断书。 也就是那天oga说的话不能够完全信,就算有录音,也难以当做证据。 “小骆总,会不会是瑞兴医院那边对那个宋小姐说了什么?或者是威胁她?要不然怎么赔偿一套价值五百万的异星公寓呢?按道理来说,他们起诉我们不就是认为过错方是我们吗?这里肯定有猫腻。”站在一旁的许闻忍不住说道。 骆盼之垂下手中的资料,目光俯瞰落地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神情冷峻,而后像是想到什么,他侧眸看向许闻:“顾律师家住哪里?” “康乐北路的四季半岛。” “那边环境怎么样?” “那边的环境还是不错,小区是靠江的中高端小区。” 骆盼之想了想还是觉得放不下心,上次他们一起去了异星公馆,假设那个女人说的是真的,有人在监视她,控制她,那他们这么去一趟不就是明晃晃的招惹眼球。 没人敢动得了他,但是顾峪昔不一样。 更何况这次顾峪昔要打的是对抗案,必然会惹到很多势力。 “许闻,从今天开始,除了在集团,其他时候,无论顾峪昔在何处跟着谁都派两个人跟着他。然后你现在去四季半岛给我买一套房,最好是现房,可以拎包入住那种,多少钱无所谓,房子这个星期搞定。但是小区门禁卡必须今天给我拿到,不然保镖进不去。” 许闻对上自家小骆总冷峻严肃的模样,忽然意识到事情似乎没有他想象中那样简单。 这次的案件牵扯到的人越来越多,而打这次案子的顾律师很有可能会成为一些人的眼中钉,若是顾峪昔安好这个案子会被尽快的解决。 若是出事了呢? 这样棘手的对抗案谁敢打? “小骆总,你是觉得会有人对顾律师下手吗?” “不排除这个可能。”骆盼之说道:“所以要保护好他,要不我今晚去他家吧。” 许闻:“?”这个话题是不是转得有点太突兀了,能不能有点转折。 骆盼之似乎察觉到助理眼神的微妙,他低头咳了咳,淡定又道:“我的意思是,身为上司,保护特殊岗位的员工是应该的,这样才有利于上下级和谐共处不是吗?” 许闻哪里敢说不是,也不敢说小骆总驰名双标,从前天那次顾律师迟到就看得出来了。 “下午行程是什么?” “研究所拟定新的项目报备需要您过去一趟。” “不是问我。” 许闻:“?” 骆盼之看着许闻:“我问的是顾律师的行程。” 许闻:“??”他不是总裁助理吗,怎么连集团律师的行程都要管了,不过他还真的知道:“顾律师好像今天是要去跟瑞兴医院的法务沟通。” 骆盼之点了点头,而后拿过一旁的外套穿上:“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许闻见骆盼之要走连忙喊住人:“可是小骆总一会还有个各部门中层汇报。” 骆盼之蹲住脚,他微微侧身看向许闻:“以后项目前期汇报取消,与其花时间给上司画大饼,不如把心思放在自己手头的项目上尽快让我看到成果。” 许闻听到取消这两个字眼睛蹭的亮了,这是好事啊。 “对了,我办公室这面墙这个周末记得悄无声息给我完工。”骆盼之说完便转身离开去干正事。 许闻看着自家小骆总脚步匆忙离开的背影,摩挲着下巴思索着,工作狂小骆总也终于要放过下属和自己,开启劳逸结合的生活了! 骆盼之走到顾峪昔的办公室门前,办公室没有关门,他探头进去看了眼发现没人在办公室,拧了拧眉头,难不成已经去了医院? 那怎么可以,他还想着要毛遂自荐当个司机护花使者的。 不过这两天顾峪昔对他的态度又恢复成了最初的冷淡,而且又特别的忙,忙到他想在走廊上擦肩而过的机会都显得刻意。 不过最刻意的还是顾峪昔。 这男人摆明了就是在疏离他。 “小骆总你在做什么?” 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悄无声息的声响,吓得骆盼之贴向了门框,他惊魂未定的侧眸看着顾峪昔,而后又想到自己这个形象不太霸总,低头咳了咳,若无其事的站好,表情故作严肃:“顾律师上班时间不在办公室,去哪里了?” 说着视线落在顾峪昔手上的咖啡。 顾峪昔微抬手中的咖啡示意,表情淡然:“倒杯咖啡去了,小骆总需要吗?” “需要。”骆盼之顺手接过顾峪昔的杯子,眼尖的发现了洁白杯壁上淡淡的唇纹,他笑着把杯子转了一圈,把有唇纹的那面转向自己,而后看了顾峪昔一眼,对着唇纹抿了口咖啡。 顾峪昔:“!” “嗯,好喝。”骆盼之心满意足地把咖啡杯塞回顾峪昔的手里,而后笑道:“顾律师,你“男朋友”应该不会介意我跟你喝同一个杯子吧?” 顾峪昔:“……”为什么骆盼之现在提到男朋友已经不再是像之前那样反感? 骆盼之靠在门边,西服裤包裹着的大长腿微屈,他认真看着顾峪昔:“这两天我还专门分析了一下你那天跟我说的话,你说你不知道自己后颈究竟还有没有疤,连你男朋友都没关心你,那就说明他对你不够好,你值得更好的。”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顾峪昔被骆盼之突然来这一出弄得愣住。 他的视线不经意撞入骆盼之的眼神里,这双如浓墨般深邃的眸子装满了深情款款,叫人移不开视线。理智让他在陷进去之前立刻抽离,不着痕迹的别开视线。 “小骆总,上班时间,我们不应该聊与工作无关的事情。” 说好不能再靠近的。 这几天他连帘子都没有动,甚至靠近都不敢靠近,就怕自己忍不住要把帘子拉起来。也尽量在骆盼之出现的时候不出现,减少跟骆盼之碰面的时间。 可他失算了骆盼之的靠近。 男朋友的借口好像不好使了。 “我是总裁,我发的工资,我想让你带薪跟我聊天,不可以吗?”骆盼之抱着臂,凝视着身前的男人笑得温柔:“可以的。” 顾峪昔:“……”可他不想:“小骆总,这还是不太好,而且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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