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轲本来还一声不吭听着,到这里忍不住了,梗着脖子道:师父您胡说什么呢?我那是清汤寡水的爱情小说,跟小黄书连个边也扯不上的。
冼愈又拿剑柄戳着唐轲脊梁骨:你还学会顶嘴了?清不清汤的那是重点吗?啊?
不是
唐轲就又低了头,心道反正重逢之后挨师父一顿批这事无论如何躲不过的,还不如就由着他骂一顿,打死不顶嘴了。
果真不出唐轲所料,待到一盏茶功夫过去,冼愈的火气发完了,骂声渐歇。
唐轲趁机赔着笑把那坛春风醉送到师父面前,师父,喝杯酒压压惊。见冼愈垂着眼把酒坛接了,又问:师父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了?
冼愈斜着眼瞅徒弟:不是你喊我过来的?
唐轲一愣:我什么时候喊您来了?他脑子抽了没事给自己找骂挨?
冼愈把收到的那封信拿出来,这飞鸽传书不是你发的?
是是是,唐轲忙不迭应声,可我信里没说让师父您亲自过来啊。
他信里明明是问的师父能不能帮他联系到兴合帮帮主巩春海。
你找巩春海干什么?违约金凑齐了?冼愈问他。
唐轲摇头。
先前蝉衣宗宗主通过冼愈委托给唐轲的刺杀景王的任务,就是巩春海的单子。
后来唐轲临时变卦不愿意完成任务了,巩春海领着一众兴合帮子弟围攻蝉衣宗要讨说法,冼愈将唐轲一力保下来,最后达成个折中方案:唐轲的脑袋暂且留在他头上,但要付一千两黄金的违约金。
一千两黄金对唐轲来说就是个天文数字,那时候一穷二白的他怎么可能还得起,无奈冼愈悄悄将人从宗门送出去,让他什么时候凑够钱了什么时候再回蝉衣宗。
现在见唐轲这样,冼愈气不打一处来:钱没凑够你找巩春海做什么?头是租来的,着急还呐?
唐轲不敢隐瞒师父,将之前被暗杀的事尽数讲了,又将仅剩的一枚暗镖递给冼愈。
冼愈面色沉下来,涉及自己徒弟性命的事,是他的底线,对面胆敢触了他底线,他是会舍了老脸跟人拼命的,你怀疑是兴合帮下的手?
唐轲点头,只是对面做得太干净了,没留下活口,所以我想找姓巩的问问。
胡闹!冼愈不住摇头,巩春海是你随随便便能找的?你找到他预备怎么办?问他是不是想杀你?他若真想杀你,你这不是送上门给人做掉?若不是他,你质问完,他原本没想杀你怕是也有那份心思要拿了你的头了。
唐轲无奈笑着挠头:师父,我又不蠢,不会真跟他硬碰硬的。
冼愈叹口气,正色道:我觉得这事应该和巩春海关系不大。
师父,怎么说?
兴合帮虽说一贯为非作歹,可多是摆在明面的作恶,不像是会暗地里捅刀子的。何况他们先前已经去蝉衣宗闹过一通了,要真想做掉你,当时不要答应那笔违约金,直接咬死了要你的命不就行,何必绕这么大一圈?
再者说,巩春海那人我了解,他做不出暗杀你的事的。
唐轲却在心里摇头,心道巩春海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师父你还真未必知道。
巩春海培养的兴合帮,明面上是江湖匪帮,实则是专门为太子朱文祈做事的地下组织。
那巩春海更是朱文祈一手培养起来的死士。
当然这些都是江湖上极少有人知道的机密,唐轲之所以能知道,是因为他看过原文小说。
不管有没有嫌疑,我都想查一查,唐轲笃定道,兴合帮和蝉衣宗,一个也别想跑。还有景王府。
冼愈一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兔崽子,连你师父我也怀疑进去了?
唐轲慌忙摆手:没有的事,师父瞎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怀疑到您头上,您要真想让我死,直接一句话我就在您面前了结自己,何必费那心思暗杀。
扯犊子,冼愈面上稍缓,巩春海那边我帮你查,你自己不要出面,免得惹祸上身。
不行,唐轲一口拒绝,太危险了,不能让您牵扯进来。
冼愈又一脚踢在唐轲腿上:现在说不想牵扯我进来了?你飞鸽传书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一层?知道你被人暗杀,你觉得为师能坐视不管?
唐轲先前还真没想到这一层,他就是想让师父帮忙联系巩春海,没料到师父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见唐轲只低着头不说话,知道他心里愧疚,冼愈叹息道:若真的跟巩春海有关,那他就是明摆着不讲信用、公然挑衅了,就算不为你,为了蝉衣宗,为师也要出面的,你也不必自责。
唐轲又道:那我跟您一起去。
不行,为师打算先走暗线查,你跟着不一下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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