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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我来到苏珊在纽约的办公室,我是被她召去的。
她刚和弗兰克&iddot;沃尔什通过电话。
&ldo;奥哈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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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直说吧。
反正是我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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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约翰,不是那件事。
是……他们决定放了诺拉。
&rdo;这消息对我无疑是当头一棒。
猛烈、疼痛,而且完全出乎意料。
几秒钟以后我才能结结巴巴地说出话来。
&ldo;他们放了诺拉,什么意思?那简直不可能。
&rdo;
苏珊在她的办公桌后面看着我,眼睛一眨也不眨。
从她的眼神里,我可以读出她有多沮丧,不过她的愤怒是被压制了的‐‐不像我。
我开始在屋里走来走去,咒骂着,威胁我能想到的所有东西,还想到《纽约时报》去曝光。
&ldo;约翰,坐下。
&rdo;她说。
我最终坐下了,深吸了口气:&ldo;好吧,为什么会这样?&rdo;
&ldo;其实你只要仔细想想,应该知道原因的。
&rdo;
她又说对了。
可能是内心不愿承认,或者说还抱着希望,但是我一直都知道指控诺拉会给那些&ldo;成功人士&rdo;带来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审判中,我的行为会暴露出来,联邦调查局掌权的人士是不想看到那么尴尬局面的,他们的面子也挂不住。
如果这是唯一的问题,他们也可能不在乎。
但我知道还有其他的问题,很多。
该死,我假扮游客牵涉其中,还有那只手提箱,还有那份文件里列的名单和账户。
我与被告调情在这些更大问题面前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一旦公诸于众,还会引出更敏感、更让人难堪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