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霁热着脸反对:“不行,不准挠脚心!”他大掌落在红色床单上,轻抚平被她弄乱的褶皱,一道手背上全是纵横的青筋,问她:“那你还有哪个地方怕痒?”作者有话说:越哥:害我经书都抄不了,只能抄……第25日◎“我打算睡过来了。”◎温霁当然不能告诉张初越她的软肋,说:“有敌人会让对手知道该怎么对付自己的吗?”张初越那双幽沉沉的瞳仁看着她,温霁心里忽然发怵,想要爬下床,却让他长手拦住:“衣服明天洗,我去给你泡杯红糖水喝。”温霁一听,疑惑道:“我没来……”话到后面抿住,两个人之间还没熟悉到她要跟他报备生理期的程度。“土方子。”他说罢起身出了卧室,温霁看到让他坐皱的红色床单,忍不住伸出脚丫子抚平。其实温霁并不习惯被人服侍,红糖水更没有人给她泡过,但萍水相逢各取所需的丈夫,会为她做。她双手隔着被子抱住膝盖,见张初越进来,她眨着眼睛看他:“如果你哪天脚抽筋了,我也给你泡红糖水。”张初越扫了她一眼:“我好端端地坐在这儿,别说这种话。”温霁说:“那我得回报你啊,毕竟男人不会无端端对女人好,总觉得给一个甜头是要换更多利益。”张初越将红糖水端到她面前,动作一顿,说:“那你突然对我好,我是不是也得怀疑你动机不纯?”她捧过茶杯吹了吹热气,而后抿了口糖水,热意顺入心腔,对他道:“所以我们建立了明确的奖惩制度,就是谁也不欠谁的,现在你帮了我一回,我是不是得给你奖励?”温霁自然的语气一落下,两人同时愣住。意识缓慢地回过神,张初越的奖励是——亲嘴。温霁张了张唇,脸在热意氤氲的茶杯上渐渐泛红,慌张低头又喝了一口——“唔!”她被烫得捂住了唇,眼睛也红了起来,张初越几乎条件反射地躬身过来看她:“怎么了?”她唇角下巴烫着水,温霁赖他:“你要烫死我了!”男人浓眉紧锁,将搪瓷杯端走,手就去抽纸巾来给她擦下巴,温霁要自己擦,张初越手一避,说:“你看不见。”温霁没好气道:“当然看不见,烫得最严重的是舌尖!”说着,她把粉红小舌伸了出来,给张初越看。灵活的,会摆动的丁香小舌,仿佛古希腊神话中引诱人的蛇发女妖美杜莎,她是情与欲的象征。张初越瞳仁凝在她脸上,一寸寸地暗,手里的纸巾被揉成团,面前的女孩恍若未知,伸着舌头囫囵说话:“这里总不能用纸巾擦吧,吃点冰块?”忽地,张初越眼眸压了下来,温霁看见他的瞳仁在她面前扩大,心跳骤然失序,舌尖也忘了收回去,怔怔地听见他说:“我也有个土方子,试试?”沉哑的嗓音一落,被衾摩挲出声,张初越的手臂撑在她身侧,俯身偏脸,粗粝如鞭子的舌头刮过她的舌尖。一瞬间,温霁天灵盖都被冲开了!她浑身僵定不能动,张初越的舌头又来刮第二次,他换了个地方,像舔冰激淋一样,从她另一侧的舌尖刮过。“张初越!”温霁猛地反应过来,第三次,他气息彻底压了过来,张开的唇含住了她的两瓣花唇。舌头第一次通过她的齿间,如恶兽闯入善女的闺地,温霁后背轻撞到床头,不知是脊骨的疼还是舌尖的疼,她哼了出声。但这音调是婉转嘤咛的,像琴弦被拨弄了一下,在轻吟中勾带余音,缭绕于两人搅动的唇间,颤到了张初越的舌头,仿佛是催化剂,他的吻变得凶猛。刀斧似冷硬的脸颊在吸吮中不断微陷,渴了多久,饿了多久才会如此饮水,温霁喘不上气,指尖先是穿过他的发,而后胡乱地又去抓他的胳膊,情急之时划了一道,他的气息陡然沉如铁牛。“对、对不起……”他微松开她的唇,呼吸却近在咫尺,急促得像不懂接吻的初学者,她被水淹得模糊的视线看到他胳膊上现出的抓痕,竟然跟他说抱歉。张初越的手扶上了她身后的床头,这是一张铁架床,抓着铁杆的指节仿佛比这铁棍还粗硬,温霁看到他手背上的青筋一根一根涨起。“怎么还跟我说抱歉了。”他嗓音像从肺腔里磨出来的,温霁心跳震得她大脑发白,往床角边缩,说:“因为我讲礼貌。”这句话令他忽而一笑,沙哑的笑,对她落声:“刚才是不是撞到你后背?”温霁一怔,浑身的酥软将那一处疼意麻痹,她此刻的手不自觉往后摸,听见他说:“我看看。”她水雾雾的瞳孔一颤,结巴道:“不、不用啊!”让他看后背吗,怎么可以,会掀开裙子的!张初越此时抽来枕头垫在她背后,问她:“继续吗?”脑子轰地一下炸开了烟花。“奖励是你、你的,你问我?”张初越将她弄皱的睡裙往下捋了捋,挡住方才挪上的风景,这般姿态又像要结束了,温霁心里不知是该松一口气,还是……道不明的意犹未尽。“累不累?”他问。温霁张了张唇,小声说:“累……”这样显得她矜持一些,这样是不是就不继续了?谁知张初越却说:“那你躺下,这样舒服点。”温霁从来没试过躺着跟他接吻,反而问他:“那你累吗?”张初越在她这句话里斟酌片刻,开声:“那一起躺着?”夜晚更深露重,这场游戏还未结束。张初越躺在这张铺了大喜被的婚床外侧,将温霁搂到跟前,和刚才大开大合陡然开荤的冲动不同,他这次学了些技巧,两人面对侧躺,像两条鱼儿互舔唇舌。温霁被他嘬得晕晕乎乎,男人力道不重,但胜在长久绵延,她双手抵在他胸膛处,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结实的胸肌,不知是不是幻觉,温霁觉得它在变巨大着。他的舌头不知疲倦地舔她的唇瓣,然后又张嘴含她的唇珠,不知要玩多久,又好像能玩出许多花样,在温霁迷糊之际,感觉张初越抽了枕头隔在两人的腰间。她的嘴唇要被磨肿了。张初越的舌头还要继续伸进来,她撇了下头,嘟囔道:“送十杯红糖水的奖励也够了吧。”他伸来的脖颈微顿,看着她道:“那我给你把衣服洗了?”像是求她再施舍一道吻。温霁怯怯道:“我自己洗。”她有手有脚。张初越望着她,很深很深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将她扣住,温霁抿了抿唇,把脸埋进被子里,忍不住可怜解释给他听:“真的不能再亲了,嘴唇要被你弄破了。”语气里还夹着哀求,张初越哑声道:“嗯,你好好睡。”说罢,抬手替她将床头灯关上。夜里未适应黑暗的视野一片漆黑,但彼此的呼吸却强烈存在,张初越在想方才的鱼儿吻,很软,很乖,很香,很甜,她会发出细微浅啄的流水声,一下轻一下重,任他把玩。每一点细节都在盘桓,而她明明此刻就躺在面前,可他已经在想念一分钟前的那一道吻。-晨露未收的清早,温霁睁开眼便看到一张绝顶睡颜。等等,张初越怎么睡在她的床上!那么大一个人,是怎么睡到她床上的!昨晚熄灯之前,她被吻了估计有半个小时,心脏都跳麻了,大脑缺氧,本以为会紧张得睡不着,但没料到一下就入眠了。这是什么科学无法解释的玄学?而更无法解释的是,她跟张初越睡一块了,好在两个人都穿着衣服,但就是……温霁从床上爬起来,闹了些声响,躺在她床上的这头巨兽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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