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我靠…咳——咳！”

“怎么了？”

古道听到动静开门进来，就看到这一幕烟雾缭绕的画面。

“我…咳咳…”

席枫一边咳嗽，白色烟雾一边从他的鼻孔和口中溢出，他咳得眼泪都出来了还不忘挺直腰回答，“咳咳…我在生气！”

“……”

即便是以古道的智商，也时常搞不懂席枫到底在想什么，他自动忽略这个答案走近两步，皱眉嗔责：“怎么在房间里抽烟？”

“跟你没关系吧。”

席枫好不容易把气喘匀了，低声回答。

“抽烟对身体不好……”

古道再度上前，突然他鼻尖动了动，惊诧疑问脱口而出：“向导素？！”

“什……诶！”

席枫还没反应过来，古道阴沉着脸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掌心扣住席枫的后颈，强大的精神威压一瞬间让他动弹不得，精神触须不由分说进入精神屏障，宛如巡视领地般扫描一圈，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我说你有病吧？”

力量和技巧上到底是席枫占上风，他缓过神来推开古道，揉了揉后颈，警惕道，“强扭的瓜不甜啊，你别过来。”

“原来是抚慰剂。”

古道瞥见席枫手里夹着的电子烟才转过弯来，人造向导素廉价的气味极大地挑衅了他身为s级向导的尊严，加上对结合哨兵的强烈占有欲，才让他刚刚那样的失态。

虽然已经排除了其他向导介入的可能性，古道仍然本能地感到恼火，难得冷讽回击：“那你说说，你是谁的瓜。”

“我？”

席枫没想到古道还会回击，他愣了一下，但是说垃圾话向来是他的强项，便脱口而出，“老子一根野藤向阳生，浪迹天涯了无痕。”

古道抿了抿唇，没再接话就出去了，席枫还以为他是懒得理自己，结果不一会他又端着碗回来了。

“把醒酒汤喝了，有空去医院复查一下手臂，我去研究所。”

放下碗，古道不等席枫答话转身就走，抬手按上门把，在带上门之前，他低声道：“你现在是我的结合哨兵，会对其他向导素产生排斥，不要再使用任何抚慰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