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暮对着鉴定师耸耸肩:“缺货,你有钱都买不到了。” 鉴定师:“我怀疑你卖的是假货。” “你说是假货就是假货?你是鉴定证书?” 许暮语速很快,根本不给鉴定师反驳的机会:“你现在手里有证据吗?你拿到我们做出来的无事牌了吗?我们现在是预售阶段,还没正式发货到客户手上。你凭什么说我们卖的是假货?就凭你刚才说的话,我就有理由告你。” 鉴定师脸憋的通红:“你用的材料,你卖的就是假货。” “我看根本是你不识货,你又不是国家级鉴宝员,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我这批货。再说,我们这批货和你有什么关系?十倍赔偿已经给你们了,现在货是厉氏集团的。消费者收到我们卖的货,鉴定是假的,我们按照国家规定来赔偿,厉氏集团承担一切法律责任。但你空口鉴宝,你按得什么心?我看你就是在刻意抹黑。” 许暮对陈律师说:“告他!” 陈律师现场起草诉状。 鉴宝师吓得不敢说话。 刘西华上前道:“你不敢让我们看无事牌,你就是在刻意回避。” “回避你奶奶个腿儿,我是懒得搭理你们。” 许暮指着抛光机:“看到了吗?我们这边还在抛光,我这货供不应求。我和你废话都是浪费时间。” “周助理,把那几块大石头让吊车卸下来,咱们给网友们表演个现场切石。” 许暮笑道:“这次咱们直接卖原石。买家说买哪一块,咱们就切哪一块。” 周尔立刻指挥吊车过来吊石头。 短短半个小时,一大块原石就卖出去了。 价钱比给京朗公司的高出很多。 而且切开的石头确实是正经玉石。 刘西华心头发慌。 这要都是真石头,他怎么向上面交代? 他们现在正缺原材料,厉氏集团把货都收回去他们上哪儿再找这么多材料? 许暮这边切石上瘾,又切了一块。 几乎是刚切出来就卖出去了。 刘西华看得心惊胆战,不住的擦着汗。哪里还有先前的嚣张气焰? 张民权故意走到他身边,叼着烟说:“刘经理,我们这批货你也看到了。成色不错吧!我们根本不愁卖。你说卖给谁不是卖啊!我们为什么要卖给一个怀疑我们卖假货的合作商?” 张民权吸了口烟,呼出白雾,姿态闲散:“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都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大家通过直播都能看到我们卖的是真货。给你们的都是低价,可你们不知好歹。你说,这事在业界传出去,谁还敢给你们供货?” 刘西华脸色灰白,已经说不出话。 成功刺激到他以后,张民权叼着烟走了。 直播在太阳落山的时候彻底结束。 三大主播来报业绩,总共卖出去几个亿的货品。 记者纷纷围过来做采访,三大主播趁机为自己做了宣传。 采访最后,许暮道:“明天继续直播卖石头,喜欢的朋友要早点来抢购。” 没抢到货品的网友摩拳擦掌,等待着明天的直播。 记者收工之后也商量着明天看直播买点饰品。 京朗公司怎么也没想到,一块石头没买到还要面临被厉氏集团起诉的危机。 回程的路上,许暮摘下口罩靠在椅背上。 忙了一下午,他很疲惫。 周尔却很兴奋:“少夫人,您真是太厉害了!我对您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您就是厉氏的太阳,散发着积极向上的光。” 许暮:“” 这马屁拍的!!!! 不愧是厉铭爵身边的人,牛逼毁了! “少夫人,您这眼光真独到,一眼就看出那是雪花原石。哈,京朗公司真是不识货啊!” “那不是雪花原石,那是假货。” 许暮的话让周尔惊愕的瞪大眼睛:“假假假货?” “对,假货。” 许暮半眯着眼睛:“十几块全是假货。不过这批假货成色不错,看起来挺像真的。” “少夫人,这些雪花原石不都卖出去了吗?那些无事牌啊!顾客都订了!” 周尔急的抓耳挠腮:“咱们今天卖出去了三百多件,现在怎么办?” “我找朋友买了一批雪花原石,今晚就能到货。” “少夫人,我懂了。您的意思是把假货销毁,给顾客提供真货。” “当然要卖真货,卖假货被发现厉氏的信誉还要不要了?” “用真的把假的换掉,不但解决这次危机,还趁机为厉氏做宣传。妙啊!” 周尔竖起大拇指:“少夫人,您真是太厉害了!” “行了!别恭维我了。” 许暮揉着胃部:“找个地方买点吃的,我饿的胃疼。” 周尔这才想起,许暮忙了很久根本没吃饭。 “我这就让司机送您去餐厅。” 轿车朝着餐厅驶去。 江弦坐着另一辆车回家,他回到宿舍倒在床上。 开了一天石头,他好累。 不知不觉间江弦睡着了。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珍宝阁西面的巷子里。 夜景晏探出手:“药拿过来。” 助理将提前买好的药送到他手上:“夜总,这药挺烈,一颗就能管一晚上。” 夜景晏:“我知道了。” 助理欲言又止。 他想不明白夜景晏为什么要买这种药,但也知道不该多话。 “车钥匙给我,你先回去。” 夜景晏把玩着药盒,眼眸在黑暗之中泛着幽冷的光。 他沉着脸的样子很阴郁,让助理有些犯怵,放下钥匙之后立刻离开。 快走到巷口的时候,助理下意识回头看过去—— 车内的男人举起手放在唇边,似乎吃下了什么东西。 助理心头一惊, 难道夜总把药给吃了? 这个念头刚萌生出来就被助理扼杀在脑海里。 不可能! 夜总没理由这么做! 夜景晏吃掉药丸之后,把药盒扔进中央扶手箱内。 他靠在座椅上,等待着药效发挥。 十分钟后,他感觉浑身燥热,身体里像是燃起一团火,烧的他血液都在沸腾。 某个部位汹涌澎湃,几乎要撑破裤子。 夜景晏舔了舔发干的唇,他感觉时候差不多了。 他扯乱身上的衣服,弄乱头发。 拿出手机拨通江弦的号码。 江弦睡得迷迷糊糊,听到手机响起他探手过去,胡乱的摸了几下。 摸到手机之后他举到眼前看了看。 看到熟悉的名字,他立刻清醒过来,飞快的接通手机。 “景宴哥!” “弦弦,我我好难受!” 听筒里传来剧烈的喘息声,“好热!我感觉身体像是要烧着了。” 夜景晏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 江弦立刻紧张起来:“景宴哥,你怎么了?” “我我在你家楼下。” 夜景晏嗓音嘶哑,他喘着粗气:“我我没办法把车开回去。” “景宴哥,你等我,我现在就下去。” “别!别下来!” 夜景晏几乎是嘶吼出声:“弦弦,你别下来。” “你到底怎么了?” 江弦飞快的抓起外套,拉开门朝着楼下冲去。 夜景晏喘息着说:“我好像中了那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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