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跳舞的姿势着实鬼畜。这首歌也着实洗脑。赵予安目瞪口呆看着,伤春悲秋的心情荡然无存,她结结巴巴道:“辰山,请问这是你的、freestyle吗?”辰山“嘁”了一声,停止了搞笑,抱臂严肃的蹲下来:“你好点了吗?”赵予安点了点头,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道:“……还有别的吗?”“赵予安,你别欺人太甚!我是看你惨才卖艺的!”辰山翻了个白眼,从口袋里掏出一根草莓味棒棒糖,看到她眼巴巴瞅着,索性剥了糖纸把棒棒糖塞她嘴里:“你不要轻言放弃,方法嘛,总比困难多。”赵予安点点头,鼓着一侧腮帮子口齿不清道:“努觉滴、还有森么、范法吗?”“不知道耶。”辰山看着她鼓鼓的腮帮子摇摇头,看到赵予安露出失望之色,咬咬牙道:“但我可以继续给你跳海草舞……”“……”何宅二楼观景台。陆赢川木着脸收回目光。何纪州给自己添了茶,调侃道:“你不下去看看?”陆赢川:“……”看个屁。忌日辰山消失了七八天。据说是剧组有几场重头戏,他惴惴不安地回组里拍戏(挨骂)去了,顺便跟表演老师复盘一下这段时间的所学所获。听上去很是乖巧,像个一板一眼的老实学生。他在的时候,院里鸡飞狗跳,吵吵闹闹。他一走,院子顷刻里安静了许多,没了叽叽喳喳的声音,赵予安有点不适应。当然,最重要的是。——喂鸡的重任再次回到她的肩上。对此,赵予安表示无比期盼辰山的归来。这一周过得飞快,然而她的攻坚克火事业进度却十分缓慢。赵予安试过很多次,每一次咬牙告诉自己这次一定行!可一旦红色火焰蹭蹭窜起,火舌宛如毒蛇的信子,周围温度骤然升高——那种肌肤被炙烤烧焦的痛苦,就像绵密的针一样扎进她的四肢百骸,漆黑浓烟带来的窒息恐惧死死攫住她的咽喉,熏的她眼泪不住的流,鼻腔也无法呼吸。她忍不住低声干呕,委顿在地。每次失败,她就会暗骂自己没用,然后不死心的一次次重复。周而复始,却毫无意义。两天后,是赵予安父母的忌辰。沈老小酌了几杯,醉的很快。赵予安扶他进房躺下,又细心的给他掖好被子,假装没看到老人眼角的泪意。然后,她拿上早早准备好的纸钱和金元宝,走去稍远一点的河边。打开手机,飘柔居然在三小时前发来了消息:你在哪里,在做什么?赵予安猜她是周末得空,闲无聊了,想了想,拍了张照片发给她。【攻略冰川帅大安】:在赏月。【唐曾洗发用飘柔】:知道么,河里的水鬼最喜欢细皮嫩肉的小姑娘了。赵予安失笑,飘柔难得一见的冷幽默,居然让她想到了陆赢川。自从那天撂下狠话后,他们再没见过面。赵予安将那些元宝、纸币在河边一会儿堆成一个圆圈,一会儿又堆成一个三角形,最后堆成了一个小塔,然后磨磨蹭蹭划火柴,划了几次没点着,她使了点儿,这次火苗噌地窜起。指尖的热度传来,她虽早有心理准备,但仍整个人厌恶地后退几步。火柴被迅速丢进塔堆之中。她却撞入一个人宽阔的胸膛。那人用坚实有力的臂膀扶稳她,她的后背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他胸口炙热的暖意。赵予安身体微僵,她挣了挣,却无济于事。陆赢川就保持着那个“抓住”她的奇怪姿势,既不放开她,也不揽她入怀。赵予安按兵不动,好奇他究竟想干嘛。陆赢川俯身到她耳侧高度,与她共同凝视几米开外的火堆:“一直没问你,你现在看到火是什么感觉?”我干嘛要告诉你?赵予安想起上一次他的冷言冷语,开始挣扎,甚至不客气地踩了他一脚。陆赢川却紧紧梏住她。两人无声僵持,她愠怒侧首,却看到他苍白的面容,薄薄的双唇紧抿,深邃眉眼中,有无数令她不解的复杂情绪在翻滚,似自责、又似痛苦,还有沉甸甸的悲伤和愤怒蕴藏其中。……他这是想起陆姨了么?赵予安心一软,不再挣扎,老实回答道:“就恶心,甚至想吐。”陆赢川拉起她的手,指腹轻抚过那些皱巴巴的红色疤痕,眼神黯然:“痛么?”都几年了,伤口早就长好了,他这是问的哪一出?赵予安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痛啊,就是偶尔会有点痒。”陆赢川喉头微动,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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