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说完又努力睁大眼睛看向他二哥,继续道:“二哥,真的要开战了吗?”
&esp;&esp;“开战”。
&esp;&esp;自从颜玉英口中听到这一字眼后,颜月歌就总感觉有些恍惚。
&esp;&esp;战争这种东西离他实在太过遥远,就算可以接受修仙界的弱肉强食,可是提及战争,就依然是无端令人生畏。
&esp;&esp;虽然好像在明确战争这一概念之前,颜家就已经处于修仙界众多势力不甚明显的围剿之中。
&esp;&esp;但是暗的总归是暗的,一旦拿到明面上,状况就再无法混为一谈。
&esp;&esp;尤其是颜家并没有占据主动地位,即使先一步来犯的是魔族是飞霜宗是其他大小宗门势力。
&esp;&esp;他的担忧并非没有来源,他二哥理解,但他二哥否认,“对于修仙界而言,或许是的,但是对于颜家而言,我们只是在防守。”
&esp;&esp;颜月歌皱了皱鼻子,仍带着那努力维持的清醒,问道:“那二哥你今天带着别法,是去宣战了吗?”
&esp;&esp;他二哥继续选择了否认,“正如我前时所说,我们只是在防守,所以外面并未在宣战,只是在等他们等不及。”
&esp;&esp;颜月歌思索了一阵,终于还是闭上了眼睛,“懂了,二哥你让他们破防了。”
&esp;&esp;这话倒是没什么问题,他二哥点下了头。
&esp;&esp;颜月歌却是没有了回应,或者说,他连他二哥的回应都没看到。
&esp;&esp;淮序肩头的高度对他来说正合适不过,淮序身体的温度对他而言更是舒适,在困顿与放松的双重作用下,他真的很难不睡过去。
&esp;&esp;强撑的清醒并没能支撑他问完他二哥带着别法在飞霜宗具体发生了什么,却是带着朦朦胧胧的满意答案进入了梦乡。
&esp;&esp;淮序已是将他看了一时,此刻见着他那浓密的乌睫终于合上,竟是不由生出几分欣慰。
&esp;&esp;就算因着角度的问题,淮序无法将他的脸彻底看清,只能清晰看到他挺翘的鼻子以及鼻尖上浅浅的小痣,这份安宁也是深深烙在了淮序的眼底。
&esp;&esp;而后,淮序转头,看向了同样带着慈爱神色注视着颜月歌的另一人。
&esp;&esp;不比颜月歌这数月来日夜与淮序待在一起,不管是睡颜也好,其他也罢,对于淮序而言都已经是习以为常。
&esp;&esp;颜月灼是
&esp;&esp;即便颜月歌前时信誓旦旦认为自己绝对没有任何的问题,可当飞舟切实行在沽永城城墙上空,行在神女石像前时,他也依然是被凝重的气氛压得喘不过气来。
&esp;&esp;重重结界已是将外界的一切混杂声响隔绝,可是目光所及,大小战火早已四处蔓延。
&esp;&esp;以飞霜宗为首的神器派坚决不允许颜家将神器抹消,已是干脆撕破脸集结起大批修士,不顾一切攻向了颜家与神女石像。
&esp;&esp;而因着他二哥对别法的极致利用,当前也同样有大批修士站在了颜家这边,他们或实力不足或绝不认同九元混一飞升阵或是其他什么缘由,总归是支持着神器的抹消。
&esp;&esp;宁正平甚至因为实在与宁家理念不合,出人意料的带着几十同样想法的宁家人站在了沽永城前,在一声声“叛徒”的斥责声中挡下了大批修士。
&esp;&esp;能做到如此地步,或许宁正平对于那所谓的“平等世界”,当真是抱有了极高的理想态度。
&esp;&esp;若换做平常,颜月歌大抵会对其此般作为产生几丝敬佩,可身处战场,位于战争的中央,他的心中生不出任何想法。
&esp;&esp;即使什么也听不到,可是术法轰然的对击,刀剑凌厉的光影,鲜红的血与嘶吼的兽,已是明明白白告诉着他伤亡正在发生。
&esp;&esp;他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esp;&esp;身侧,鱼尾的淮序飘然牵起了他的手,将他手心的炙热紧紧握住,那双总是淡然的赤眸向他递来平静,只道:“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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