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褚铄刚刚为什么要在殿内砸东西呢?刚刚对话中,瞧着也算理智讲道理,月彤又那么忠心妥帖,肯定不会惹他生气,他总不能是突然发脾气罢?算了。栾哲哲想了一会儿想不明白,打算等会儿私下里问问月彤。正盘算着,怎么顺理成章的让太医给月彤看诊一番,再赏些好吃的……“皇上!您受伤了?!”饭菜是多来善亲自安排的,传饭他自然也不会缺席,结果饭菜刚上齐,他正乐呵呵地准备回话,一抬头就看到皇上皱巴巴的衣襟上居然有血迹。栾哲哲身上穿的是一件紫灰色常服,不是很显色,再加上流的血量也不是特别多,不仔细看压根不明显,栾哲哲自己并没有注意到。但多来善是谁啊,御前第一总管。向来以贴心妥帖周全著称。他一抬头就发现了皇上身上的异样。“太医,太医……”多来善都没有迟疑,立马喊太医进来给皇上医治。听到多来善的呼喊,栾哲哲这才留意到衣襟上的殷红血迹。她脸色也变了,下意识转头去看褚铄。这块衣襟是刚刚褚铄抓的,血迹肯定也是他弄的。他的手伤了?哦,不,是她的手伤了。栾哲哲没管多来善的担心还有一脸戚戚匆匆进殿的太医,直接抓住褚铄两只手,掌心朝上,查看。听到多来善熟悉的聒噪声,褚铄还没得及反应,手就被抓住,紧接着就是一声质问。“手怎么受伤了?”白皙小巧的两只手,掌心的血痕和指甲印,瞧着格外触目惊心。栾哲哲眉头立时便拧了起来。伤口这么深,这是用了多大力气?他是跟自己有仇,还是跟她有仇啊?栾哲哲一时间弄不清楚褚铄这么做,是在自我发泄,还是在惩罚两人互穿的她。毕竟他现在的身体是她的。痛觉他感受,可伤口却是实打实的在她身上。栾哲哲神情有些复杂,抬眼看了一脸无所谓的褚铄的一眼:“不疼?”伤口这么深,她看着都疼。褚铄还真不觉得有多疼,要说全无感觉,那倒也不是,但这种程度的疼痛对他而言,并不值得他分出精神在意。无视围过来的太医和多来善,褚铄只盯着栾哲哲抓着他两只手的手,稍稍有些吃痛,可见她用的力气不小。她在担心他?还是担心她自己?褚铄眼睫轻轻眨了下,摇头:“不疼。”这个回答让栾哲哲彻底无语。合着,您老人家是觉得这身体不是自个的,就使劲折腾?就没想过万一他们不能互穿回来,要在这个身体里待一辈子么?见褚铄一脸冷漠,栾哲哲有点摸不清他到底是真的不疼,还是在忍。看了他片刻,栾哲哲心道,算了,她的身体他不在意,她在意行了吧!“太医,”她转头对陈院正说道:“给栾贵人看一下。”原本以为是皇上不小心受了伤,正提心吊胆的陈院正,进来后就见伤的人是栾贵人,陈院正稍稍松了一口气。皇上可真紧张栾贵人,他还从未见皇上紧张过谁,但听语气怎么……好像有点生气?他也不敢多耽搁,更不敢过多揣测,得了吩咐,马上应声上前。栾贵人手上的伤,一看就是自己握拳的时候指尖太用力扣出来的,伤的倒是不重,就是瞧着有些触目惊心。他连脉都没搭,便小心谨慎地回道:“栾贵人只是皮外伤,微臣带了上好的金疮药来,涂了药包扎一下,过几日伤口长好便好了,就是这几日伤口万万不可见水,也尽量不要用手,这样好得更快,伤口恢复得也更好一些,不会留下疤痕。”栾哲哲也知道伤的不算重,但听陈院正亲口这么说,她这才放心。没等她吩咐,陈院正便从药箱里取了金疮药和干尽的棉纱布出来。清创上药,毕竟和看诊开药不一样。这事,陈院正自然不会亲自做,平日里在别的妃嫔处,都是把药物交给后妃宫里的宫人,由宫人来做,要是特别麻烦则会由医女来做。大多数时候都是后妃宫里的宫女来做。所以太医院的医女并不多,今日又恰好无医女当值,陈院正悄悄在殿内寻摸——栾贵人宫里的宫人呢?怎么连个主事的宫人都没有,药物他要交给谁?打从皇上来她们御香宫,月彤就傻了。再加上皇上不让人进殿,她就更不敢往前凑了,刚刚听到多总管的声音,知道皇上受了伤,她一颗心可是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殿内统共就皇上和贵人,贵人不小心把皇上伤了?那贵人不是凶多吉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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