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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江边找到一段废弃堤坝,堤坝正好有一处被损坏过,中间有个坑。
陈越持把那盒东西拿出来,又拿出一盒火柴。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主人公不在场的情况下,处理掉别人的回忆。
这些都是关容过去的印记,但是这印记消失的过程居然只有他目睹了。
说不定烧掉这些东西,关容的生命卷轴就会出现一段残缺。
陈越持想,这段残缺是他造成的,是关容赋予他的权力。
从这种角度来说,他对关容也许能算得上特别。
一定程度上的。
拨弄着火光,不可避免地会看到一些文字。
陈越持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忍不住把那些字都放进脑海里。
跟信相比,明信片是更需要谨慎对待的载体,因此那些文字都显得克制,除了想念而外会有诗句。
那个人对关容的称呼大多数时候是“容”
,有时候是“容哥”
。
旧纸堆腾起来的烟气迷了陈越持的眼睛,他用朦胧的视线看清一张更为特殊的明信片,上面的称呼写的是“关老师”
。
回到书店天刚擦黑。
陈越持进店去,关容难得在。
他在电脑桌前,头也不回地说:“难得看你旷工哦。”
话这么出口,其实没有任何责备的意思。
陈越持笑:“去处理你让处理的东西了。”
关容简单地应一声。
陈越持判断不出他是在意还是不在意。
回来时顺便带了一瓶牛奶,陈越持走到柜台边:“给你带的。”
关容终于转头,抬手接过去:“谢谢。”
陈越持很细心地观察到,关容拿瓶子时照旧避开了他的手,是直接用拇指和食指压着瓶盖提走的。
说刻意太夸张,说无意则是自欺欺人。
他顿时有些难受,好像心被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