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文一下子伏在地上:“求夫人开恩!”
“如此主仆情深,倒觉得是我残忍了。”
“夫人误会了!秋文绝无此意!”秋文不停地磕着头。
李靖瑶直接转了身回屋,“秋文打二十板子也给我扔到后院跪着。”
众人皆不敢再出声音。
大家都知道秋文虽然是沈家家生子出身,但早在沈丹霜出嫁时就给当了陪嫁去了上官家,现在能回来是靠着沈丹霜开恩,在沈家,算是身份特殊的婢子,李靖瑶这样责难,让人不犹多想。
沈倾宁倒在地上,只觉浑身寒冷难耐,两条腿侧在一边剧痛无比,半炷香之前,她就受不住倒在了地上,秋文来瞧见她时意识还很清醒,现在脑中懵懵懂懂的不知身在何处。
模糊的听得周遭忽然多了脚步声,缓缓睁开眼,见几个人扔了一团什么过来,惺惺的灯火又消失眼前。
风越吹越大,雨豆大的打下来,生疼。
意识里觉得有个人伏在自己身上,喊着什么。
可脑子里一遍一遍响着上官歆说的:果然庶出的都是豺狼,给了三分脸面就要登天了......
“庶出的都是豺狼......当真都是豺狼吗.....”沈倾宁冷极了,喃喃说着,渐渐睡了过去。
果然,是不一样的。
江余一夜没睡,挑着灯在桌前坐了一晚上,天亮时分书童端了脸盆子进来,他才知道已经天亮,随即吹灭了油灯。
书童见江余这般模样,心里好笑又欣慰,不管是否因授学于尚书府,还是原起尚书府那位二姑娘,江余终是与此前大不相同了。
知道江余是为了日前发生的事苦恼,当时情况下,李靖瑶只问了他原委便再没有问下去,他心中担忧主母会施罚于沈倾宁想要解释几句,却被李靖瑶直截了当地停了当天的授课。
“今日可排了二姑娘的课?”江余问道。
书童替他换着衣裳道:“排是排了,不过沈夫人不是说先生这几日可不用登府授课吗?”
江余叹了口气,心里还是放心不下:“备车,去尚书府。”
书童会意,应声答下了。
行至京街,远远望见了尚书府的敕造牌匾,书童见府前还如以往一样安静并没有什么异样,便转身对马车里道:“先生,怕是消停了。”
江余心头一紧,下一秒掀了车帘,又意识到这般失礼,便道:“愚钝,怎么会将家丑摆在外面,自然看不出什么。”
“额,先生说的也对。”书童谄笑道。
进去倒是畅通无阻,和管家禀报后,安排了一个脸生的婢子引去了后院。
书童不见上次那位侍从,悄悄稳了稳那婢子:“请问姐姐,前一日的那位兄弟呢?”
婢子低头边走边说:“别问,打发去别处了。”
江余心中疑惑,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又发现婢子带的路不对,不是去书楼的路。
回想刚才进府,看见周遭的家丁都有意回避自己,大清早的也出奇的安静。
刚迈进小花园里,就看见两个身影在地上。
昨夜里下了大雨,石子路上也滑滑的,江余心中一怔,不免有些担心,便加快了脚步。
越过绿丛又走近了一点,婢子被吓的退后一步,江余后脚前来,也微微愣住。
秋文双眼红肿,抬眼见来人是江余,不由全身倒向其脚边:“求先生救救二姑娘!”
见得沈倾宁瘫软在秋文怀中,身形仍保持跪地姿势,不像是刚才受罚。
昨夜的雨可不小,俩人衣衫湿透,发丝褴褛地黏在湿漉漉的脸上,微微发红的面颊透着病气。
江余未曾见沈倾宁这般狼狈模样,愕然回首道:“去请沈夫人来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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