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肤色不深,站在夏璟身边时才显得“健康”一些。几天下来,夏璟靠防晒硬撑,他原以为傅砚不在乎,没想到这人根本就不怕会晒黑。离他们回去还有五天,之后的日子,夏璟除了潜水,就不太肯出门了。海岛不大,他们这几天玩了个遍,不想出去傅砚也无所谓,不如说得偿所愿。他变着花样,把夏璟按在别墅的大床上翻来覆去地操,笑他一个男人那么在乎白不白干什么。夏璟被他顶得失了声,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却还在哑着嗓子解释,“你不懂……我这脸,黑了……不好看。”傅砚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断断续续的笑声直达胸腔,贴着他汗湿的背震动。他掰过夏璟的脸,温柔地亲吻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鼻尖,他脸颊上的痣,他嘴唇下的伤口,像是在否认他对自己不太客观的评价:“哪里不好看?”亲吻加深,吮出响亮的咕啾声。夜间睁眼,夏璟突然清醒,望着天花板出神。傅砚的一条手臂环在他的腰上,在他耳边小心翼翼地呼吸着。自从课程完成,傅砚对他的索取也没了约束,两人能在床上厮混一整天。美色误人,容易导致纵欲过度,夏璟摸了摸自己酸得不知该往哪里搁的腰,扭头望向身边的罪魁祸首,心里想着怎么还没把这人给榨干。他们的房间离海边很近,夏璟移开傅砚的手,蹑手蹑脚下了床,披上睡衣,来到露台上。远远望出去,夜间的海很深,白天的热闹被人类尽数收回,只留下海岸线沉默的影子。海浪声空寂悠远,如同大海细碎的呢喃,迎面而来的风里夹带着海水的味道,唤起嗅觉记忆。夏璟闭着眼靠在躺椅上,风轻飘飘地吹来,似吹出些许倦意。脑中挣扎着几缕清醒的意识,没能保持太久,迷迷糊糊地堕入梦中。他知道没过多久傅砚就把他抱进了房间,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但他没有听清,印象中他还应了两声,那人回以低笑,仿佛他无意识答应了某些不平等条约。回国那天,夏璟在朋友圈发了张照片,是他潜水时拍下的鱼群。这是他旅行中他们组了个群p团,说是碰上你和砚哥。】【他话说得模棱两可,现在圈里都以为你们一起去玩了。】【你朋友圈发的那条有位置信息,成了石锤了。】【我说这群人有没有毛病,你什么时候玩过群p?】【他妈的有个不要脸的还说把你给睡了,问过我砚哥同不同意了吗?!】【璟哥,这事砚哥知道吗?】……太过可笑,以至于生气都被排到了后面。夏璟扭头,与敷衍的目光撞上,对方眼中有疑惑,像是在问“怎么了”,不生气,也不在乎,或许是因为不知道。夏璟挑起眼角,问:“有没有人给你发什么奇怪的消息?”傅砚随即浅浅地笑了下,像是无意识的行为:“倒是有人问我,结伴出游的对象是谁,花送给谁,床边躺着的人又是谁。”夏璟掩饰般轻咳一声,把手机递给他看。傅砚的反应和他差不多,不屑地笑道:“我也不玩群p。”他觉得自己特别无辜,回国之后这么老实,还是被人惦记上了。夏璟说你到底有没有自知之明,凭这张脸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送上门,况且:“你哪里老实了?”傅砚:“比你老实。”夏璟:“……”这有什么好比的?周围人几乎走光了,他们才拿齐行李。傅砚一边推着车往出口走,一边理直气壮地为自己辩解:“回国之后,还没来得及浪,就跟你在一起了。”那个什么酒店相遇时身边的男孩,还有要为他拔牙的楚子呈,说得好像不存在一样。夏璟快被他的不要脸震惊了,脱口道:“是不是挺可惜的?”傅砚顺其自然点点头,一本正经:“是有点可惜,可惜没早一点遇到你。”你回到十几年前再说一遍这句话,夏璟默默道。来接他们的车停在地面出口,傅砚自己动手把行李搬到车上,拉着夏璟坐进后座。司机年过半百,气质精神都很好,虽然没有真的开口叫少爷,但对傅砚的态度很是恭敬,恭敬中又带着些许长辈对晚辈的亲昵。夏璟不免有一丝拘谨,但傅砚本人十分淡然,并不掩饰与他的亲密举动。王叔一路心无旁骛地开车,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把司机的本分做到了极致。到后来夏璟也放松下来,问傅砚需不需要澄清群p谣言,他自己倒是无所谓,但傅砚好歹是个公众人物,被扣上这么顶帽子始终不是好事。傅砚反问他要怎么澄清,好事之人的胡言乱语根本不在乎真相,他们只相信自以为是的故事,哪怕不是事实。其实夏璟明白,说白了,他以前玩心太重,从未有过固定交往对象,傅砚这张脸看起来也不像专情的,说他俩在谈恋爱,大多数人恐怕都会一笑置之。“别人怎么想,关我什么事,”傅砚一锤定音,“我们好好在一起,不就是最好的反击?”这人不在意谣言,但有一点他颇为不悦:“我粉丝都知道你是我的,他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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