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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要隐藏尸体吧。
面对一动也不动的尸体,凶手不知如何是好,想要至少拿什么东西来遮掩住。
尽管毫无意义,但凶手或许觉得这样做,多少有助于掩饰状况。
我能想像得出来。
如果那真的是你干的话。
我能一清二楚地想像,就仿佛命案发生时我也在现场——甚至错觉我也在场一起帮你。
不可能,不可能吧。
我想要说服自己,却没有勇气打电话或传简讯给你。
遗体发现几天后,你的名字在新闻中以嫌犯身分被报导出来。
你没有回去独居的公寓,也没有回老家,检警认为你逃亡了。
那个时候,矢岛那些研究室的同学,还有当时认识的朋友也跟我连络了。
「你还好吗?你总不会还在跟他交往吧?」
「羽根木居然还在大学,吓我一跳。
怎么回事啊?」
我没有跟他交往,我没有跟他交往——我回答。
我们不可能交往过。
警方来找我,说他可能会连络我,我的脸不由自主地浮现苦笑。
他才不会来找我,他们在胡说些什么啊?
「如果他要连络,也一定是连络老家的父母或姐姐,总之他会去投靠的,是他的家人。
」
回答的时候,胸口痛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唐突的痛几乎让我掉下泪来。
我听你迤说梦想,也听你抱怨。
我纵容过你。
可是我的角色只演到这里,你一定连有过我这个人都给忘了吧。
对你而言,特别的只有你自己和你的家人。
我即使一直伴在你身旁,也是算不上数的、可有可无的存在。
矢岛在电话另一头放心地说:「太好了,既然你们早就分了,我就放心了。
」瞬间,鸡皮疙瘩爬了满脖子。
你被通缉后第三天,我的手机接到一通来自公共电话的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