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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意识到,这或许是一种逃避。
好多事情她习惯去逃避,逃避不成,就会有一种焦灼感,就像那次乘务员播报说飞机即将降落的时候一样。
去言清欲家的路很顺畅,并不太堵。
将近十一点,白予送秦湘到家,夜幕沉寂。
她给她开车门,问她:“明天早上我来接你吧?”
秦湘站在小区门口,说了句:“没事,我找代驾开回来。”
“奥”
她又抚了抚额,“明天我车限号。”
“明早见。”
白予转身就开车走了,连个红色尾灯都没留。
白予在驾车离开的时候觉得异常疲惫。
她本身在这段时间就觉得疲惫,特别是遇到特别事儿的当事人的时候,特别是在她发现她的同事里女生数目远大于男生,但合伙人里女性比例却远低于男性的时候。
其实很多时候,白纸黑字的法律尚有探讨的余地。
可人心,却更难琢磨。
在这个社会,身为女性并不能带给你多少特殊的眷顾,但你也不会因为这个性别而寸步难行。
只是,有些边边角角的“卡带”
太多了。
心累而已。
她也不是不想就这样站在车边看着她好好回家,只是现在的关系还没必要做到这个层面上。
人与人相处的时候有些感觉特别重要——那种恰到好处的分寸感。
喜欢一个人,等待她的回复,那种望穿秋水;刻意保持某些暧昧,那种殚精竭虑。
有时候她也想让对方尝尝这种味道,出于私心。
白予转过一个弯。
但在转弯的时候,她在想,是不是该多听几首张学友的歌了?还有,明天给她带什么早饭,要那种好吃又不油腻的。
旧金山,秦湘已经好多年没去过了。
她站在小区门口,直到白予的车消失在拐弯处才回去。
所以,她今天为什么要喝酒?她在想。
或许是因为明天她的车限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