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宝贝和祝慈的故事是在夏天的某一个清晨突然萌生的,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夏天微微燥热的风和枝头郁郁葱葱的绿叶,是青春和酸涩的暗恋。当年的那一场误会总是要解开的,冬至会在和祝慈的相处中一点一点把当年那些隐秘而热烈的暗恋给挖掘出来。祝慈看似清冷无害,实则白切黑,冬至这么单纯肯定是被吃得死死的啦,被卖了还会帮祝慈数钱的那种。(冬至:?)故事不长,如果愿意一起往后看,那就牵着我的手一起走吧!!(伸出爪爪,击个爪再走哇!)快捞人啊!祝慈倒还好,只是对南湖这边有了些许阴影。以前南湖在她这儿可以说是回忆录里浓墨重彩的一笔,自从任冬至在这儿出事以后她就很少特意跑过来了,没想到她也差点儿在这溺死。虽说有巧合的成分,但她还是忍不住对这里有了一些忌惮。船夫听到组员们的吐槽,搭腔道:“这一片的鱼也少嘞,咱们南城有一个钓友群,哪里都去过,就只有这里大家伙儿都不来,没货,你们说稀奇不?”大家对视一眼,表情都有些无奈:“所以更得改造了,这么些年居然没有人发现这边的问题。”说归说,小组的采样进度也没耽搁,部分人采取样本,部分人负责调控机器,还有一个人负责登记数据。不知是被太阳光反射的时间太长还是什么原因,祝慈的眼睛一直在溢出生理性泪水,她摘掉眼镜,眼前有些泛白。“是不是眼睛不舒服了?”同事过来示意她背对着河面,俯身去查看她的情况。祝慈的眼睛很红,泪水把睫毛打湿,变成一簇一簇的,最封印颜值的眼镜拿掉后,更显得清冷。她抬手去擦眼睛,旁边的人急忙制止:“别用手,有细菌,我这儿有湿巾。”眼前朦胧一片,祝慈皱着眉往远处看,猛地愣住。桥上有一个人。是任冬至。她怎么会过来这边,祝慈不安地去摸出手机,却看不清手机上的字。她要给任冬至打个电话确认,确认她在不在家。一旁的同事看着都着急了,“你要找谁?靳贺?”“任冬至。”同事帮她点了任冬至的名字,屏幕显示正在拨号,祝慈把手机放到耳边,眼睛极力睁大想要看清桥上的人。突然,祝慈往前走了一步,抬手用湿巾帮她擦眼睛的同事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她膝盖绊到船沿,直直往河里掉了下去。扑通一声,河面上溅起巨大的水花。“我去!”“去什么!快捞人啊!”船上一阵兵荒马乱,有人朝祝慈刚刚看的方向瞄了一眼,桥上什么也没有。按理说刚掉下去怎么也得挣扎扑腾两下,祝慈掉下去就跟块石头似的,好像要直接沉底了。船夫脱了袄子跳进水里,他水性好,刚入水没看见祝慈的影子便往下潜了一些。幸好祝慈还没完全沉下去,船夫拽着祝慈往上游,游到一半突然没了动静,他往下一看,原来有一蓬水草缠住了她的脚。又有两个人下了水,好在他们人多,一人下去割水草一人带着祝慈浮上水面,等把人拖回船上,也才过去两分钟。祝慈这次呛得没那么严重,同事跪在旁边给她做心肺复苏,差点让祝慈咳出一口老血。刚按两下就被祝慈伸手制止了,她咳出脏兮兮的积水,虚弱道:“按错位置了。”同事尴尬地收回手,“抱歉抱歉,不太专业。”“先靠岸吧,赶紧去换身衣服,这天气要是冻感冒了也怪难受的。”总算还有人比较靠谱。船夫驱动着船往河边靠,大家的心思都集中在祝慈身上,没人注意到河中央缓缓浮起一团黑黢黢的头发。下了水的几位同事先回去换衣服了,采样工作暂停,船夫请他们到自己的小房子里喝茶聊天,顺带烤烤火。“这边在好几年前就准备做成沿河小公园的,那时候南湖中小区建起来也是打着这个噱头涨价,后来房子建好了,这条河不知道为什么没人管了,还出过好几次事故,大家都嫌这边晦气。”船夫是本地人,对这边有些了解。“是吗?出过什么事故?”有人好奇问。船夫手上捧着一杯热茶,茶叶梗上上下下地浮沉,小太阳的光映在他的脸上,将脸上的沟壑照得很清楚:“听说地产开发商的老婆在这边失踪了,有人怀疑是溺水,但是河里打捞遍了也没找着尸体,后来就不了了之了。”“在那以后,这条河又溺死过几个孩子,夏天小孩贪玩,偷偷下水游野泳,等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气儿了。”几位同事挨着坐在一起,像一群小鹌鹑,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在听鬼故事。船夫喝了一口茶,抬手示意对面的年轻人也喝,继续说道:“七年前这边还溺死了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就住在前边那个南湖上小区,莫名其妙就死了。附近的人越想越觉得这河邪门,在大人们的耳提面命和吓唬之下,也就没有孩子再来这边玩,事故也少了很多。”船夫不说还好,说完之后同事们就觉得祝慈的落水有点诡异。先是眼睛出问题,然后被船舷绊倒,掉进水里还没有挣扎。后背突然一阵发凉,剩下的几个小组成员呜呜抱团取暖,一致决定等他们回来再上船采样。祝慈是被人用小电驴送回来的,家里没有人。祝慈到房间去找衣服准备先洗澡,在床头柜上看到了一张便签。冰箱里没菜了,我拿了三百去超市买一些回来。——冬至。手指轻抚过便签,指尖的水沾湿了纸面,颜色变得深了一些。她收回手,转身进了浴室。祝慈落水的消息很快就在小组群里传开了,靳贺看到之后手指一抖,发了一个问号出去。不怪他有这反应,他实在是很难想象到一个人怎么会在同一个地方栽两次跟头。靳贺带的这一组已经完成了任务,只需要把这些样本和数据带回实验室就行。“我去他们那边看看情况,你们先回吧。”靳贺把手机放进口袋,长腿迈上破烂摩托车,一拧油门往南湖桥那边去。靳贺推门走进船夫的小房子时就看到他的组员们抱团瑟瑟发抖,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站长,好吓人啊!”“……”等组员们添油加醋地复述完船夫的话,靳贺一支烟也抽到了底。他沉默地把烟扔在地上碾灭,单手插兜,目光扫过波光粼粼的河面,眉头一皱,说:“有什么吓人的,都是自己编故事吓自己。”组员们投来单纯清澈的目光,靳贺有些无语。“年年夏天宣传防溺水还是有这么多人溺水死亡,那没有一条河是干净的了。”靳贺眼眸微微眯起,清点了一下人数,还行,这些人就够了。他从小房子的椅子上捞了一件救生衣穿上,眼尾微挑:“走了,干活。早干完早下班。”小跟班们忙不迭地起身捡装备,什么妖魔鬼怪在靳贺面前简直不值一提好吧!靳贺这段时间有点烟瘾,他走出小房子,伸手从兜里摸出烟和打火机,滤嘴都咬上了忽然听到旁边的灌木丛传来小猫的叫声。组员们正在重新调整仪器,等所有数值恢复初始便准备带上船,抬头寻找靳贺,只见他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的猫走了过来。“耶?哪来的猫?”组员问。靳贺手指轻轻挠着小白猫的下巴,说:“走丢了吧。”说完便与小白猫对视了一眼,金色的猫瞳还泛着水光,一副委屈巴拉的模样。祝慈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扔在床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她随手接起,开启免提,转头去拿桌上的那张便签。“祝慈,你猜我捡到什么了。”靳贺的声音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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