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灵活地探入,接着进到更甚,像他插在高景后穴里的东西一样刺着,把口腔也填得很满,下颌合不上,高景徒劳地仰着脖子不让涎水往下淌但那透明的清液仍顺唇角淅淅沥沥地弄湿了他。贺兰的舌头抵在他喉咙口,高景觉得有些不舒服,“嗯”“唔”地哼着推他,贺兰明月却置若罔闻,胯下性器操弄的节奏也和口腔一致地快。高景意乱情迷地被他完全占有,好像全身都泡在水里,鼻腔充盈的是兰花香,耳畔听见自己和贺兰粗重的呼吸搅在一起,眼前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片影子。他的轮廓真好看,高景没来由地想,正想说什么,一张口又是羞人的呻吟:“……嗯,啊,明月哥哥……不要了、太快了……”“不要吗?”贺兰明月狠狠地撞他,捞起高景上半身和自己贴在一起,“我却觉得您又在口是心非是要得更深吧?”言罢,他自下而上地顶弄高景穴里深处的肉,清液溢得更厉害,高景埋在贺兰明月肩上,羞得狠了,泄愤般咬住他的肩膀,听见那人闷哼一声,竟奇异有了更大快感。贺兰明月掐着他的后颈,撩开那把作乱的青丝:“殿下,不要再咬,否则下次我让您嘴巴张开了就合不上。”“嗯?什么……啊!”才嘴硬了几个字,口中忽然被塞入什么,腥味瞬间叫他有片刻作呕。高景回过神,才发现是贺兰的手指,三根一起插进来。意识到他刚才摸过哪里,他猛地挣扎,却被扣得更紧。“不喜欢?您下头可喜欢得很,那么多水……是您自己的。”话音甫落,贺兰明月吻去他的眼泪,腰晃得更快。“滚、滚!”高景低吼着,报复着他,咬紧那手指。他撤出手指时带了血,却也不恼,只重新将高景放平,架起他的腿勾住大腿根顶弄。高景的呻吟很快又软了,只是不再抱他,看起来气得不轻,只抓着床褥,将那上好丝绸抓出了褶皱,也不再伸着手要抱了。贺兰明月也知道刚才的举动是冒犯了他,拂过指尖伤口,他放缓了抽插速度,俯下身温柔地吻高景的额头。他浅浅地抵着高景穴里那团最敏感的软肉,摩擦时感觉他叫喊得更娇气,知道他舒服了,这才一路吻到唇齿间。尝到他的眼泪,贺兰明月想,原来他不免俗,眼泪也是咸的。“怎么这么好哭?”他含着高景的唇轻轻地吻,听见他一声抽泣,知道被折腾狠了,声音放得更柔更低,“别哭,殿下,您一哭,我心都要碎了……”他被高景包裹在极致的舒爽和暖热中,又紧又润,牢牢地纠缠他不放。可贺兰明月始终觉得不够,直到这话出口,仿佛他突然发现心脏始终被掏空了一块,并不能让他体会到初次结合时的快感。直到高景颤抖地伸出手,把住了他的胳膊,带着哭腔说:“抱着我……”贺兰明月不再回答好与不好,一把搂住高景,仿佛揉进骨血地那种拥抱法,高景的惊叫就在他耳畔痒酥酥地撩拨。他光靠这一声就突然高潮,来不及撤出,头一回射在了高景里面。那位娇气的殿下没有责怪他,反而把贺兰明月抱得更紧,亲吻胡乱落在耳根、肩膀、锁骨,乱七八糟地印,又咬又亲地发脾气。“我不想要别人,但是……”他抽抽搭搭、断断续续,趁意识模糊,脆弱地把自己的心事剖白给贺兰听,“明月哥哥,他们都逼我、逼我……”逼他做什么呢?高景累了,后头的话也迷糊地吞进了嗓子。贺兰明月始终抱着他,将他摁在怀中,性器嵌在他的穴里感觉到那儿有点松有点肿,却还舍不得出来。贺兰明月从不否认他对高景的好感始于契合的欲望,尝过他,就再也不想要别人,无论男女。但他尚且说不清楚床笫间的胡话,为什么总让自己久久回不过神。他抱着高景,直觉这就是他寻找的那块缺失。刮风下雨从不缺席漱玉斋听学的二殿下,第一回缺席,在摇光阁里睡到了日上三竿。这可是件稀奇事,惊动的不止讲学先生,连皇帝都难得前来北殿。阿芒踩过那道回廊,急急地叩着门:“殿下,陛下来探望您了!”内中响起凌乱的脚步声,片刻后两扇木门哗啦被推开,出现的竟是贺兰明月。他面颊微红,敞开的衣领隐约可见脖子上凶狠的牙印,见是阿芒,正手忙脚乱整理衣冠的动作放慢不少:“我这就叫他起来。”阿芒是知道他们二人关系不简单的,而至于如何“复杂”,却又在她的理解范围以外。此刻乍一见贺兰明月的异常,阿芒毕竟自小浸淫宫闱,虽未出阁,但也猜到一二。她背过身去,口中念叨:“哎,你怎么一回事!伺候殿下闹成这样……陛下正在北殿同娘娘闲聊,说话间便要过来了怎么办,要是让他们二人知道了殿下为何没去进学,恐怕不是那么好搪塞!”“我知道。”贺兰明月道,将最后一件外衫披上,长长的发辫全部解开后一把束起,脸上还浮着红晕,却看着整齐得多了。“你知道什么呀!”阿芒手指攥紧了帕子,踌躇片刻,终是恨道,“我、我之前以为你与殿下只是更亲近些,这……这怎么……”贺兰明月被她发现,竟也不恼,只掩上半扇门:“又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我随便如何都行,但往后还请姐姐为殿下保密。”阿芒道:“我自然明白孰大孰小你关门作甚?”贺兰明月道:“屋子里闷热,殿下发烧了,拜托姐姐速去请御医来罢!若是娘娘和陛下问起,便说殿下晨起只觉乏力便可……对了,烦请叫人倒一盆热水来,我听着动静,他是已经醒了。”见他理所应当的模样,阿芒一跺脚,也不能做其他事,只得道:“依你了!”她慌忙跑去,一来多拖时间给贺兰明月收拾前夜的残局,二来此时决不能那么快请来御医,可也不能不请。到底如何办,少不得她亲自跑一趟。目送阿芒远去,贺兰明月这才掩上门,急急地走到榻边,端着一杯温水。“喉咙还难受么?”扶起高景,他见对方一张脸通红,碰了碰,又是令人心惊的滚烫,心口泛酸,道,“……都是我不好。”“哼,当然是你不好。”高景说话声音都哑了,歪在他怀里。贺兰挨上他额头,那儿烫得吓人,连忙道:“殿下,喝口水。”高景摇摇头,皱着眉不说话。贺兰明月只好自己喝了口,含着水凑过去亲他,小心地托起高景的下巴,叫他抬起头,把温水仔细咽下去。嘴唇被润泽后好了许多,他眼皮困倦地耷着,问道:“方才是阿芒姐姐来了……她说了什么?”贺兰明月道:“陛下一会儿要来瞧瞧您。”高景眼珠动了动,仍是疲累极了的模样,却准确无误地握住贺兰明月一只手,包起来反复地玩五根指头:“父皇?他没去见昱弟吗?”“一会儿您可不能这么说。”贺兰明月肃然道,“此时刚下朝会,陛下定然是一听见您病倒没去漱玉斋,立刻过来了。”“我知道。”高景放开他的手,撑着想要坐起,却一阵酸软乏力。贺兰明月低低笑出声,他听见,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瞪了贺兰一眼:“笑什么笑,还不都是你……不知分寸!”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当丑小鸭分化成了omega 情人眼 女纨绔[穿书] 让我欢喜让我忧 偏执黎爷的心尖宠 以念为安 珠圆玉隐 暴君,爱我请直说 君臣 金陵春 雪夜飞行 不想当影帝的厨神不是好偶像 咸鱼魔尊拒绝加班[穿书] 地狱归来 [综]我在有毒现场直播 惑世女宦官 独宠娇妻拐个总裁闪婚 我靠算命成为万人迷 我眼前的白月光 柳絮因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