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深处没有点灯,贺兰明月擎着的那盏烛台也被扔在了门外。昏暗原是他最受不了的色调,如今和贺兰明月贴在一起,被他包裹着,搂着腿和后背,反而一点也不难耐,甚至觉得这样的黑色成了他的掩饰。贺兰看不见他耳垂红得像滴血。突然往后仰,高景本能地抓紧了贺兰明月的衣裳,下一刻后脑被垫在温暖的掌心,脊背贴着床褥。扑鼻而来的兰花香,他慌张地挣扎,想起了什么似的,徒劳地在榻上四处摸索只是方才背过身去,榻边贺兰明月沉沉开口:“殿下在找它么?”接着便是冰冷的一块贴上了光裸的大腿内侧,剑拔弩张地抵在腿根。上好的玉石制成,模样却不好形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像男人的阳具,做得栩栩如生,连上头的筋络也剑拔弩张。用这样的东西,和那样的人,关在一个房间里……高景扭过头,忽然有种被看穿的难堪,眼眶一酸。殊不知他这情状衣襟凌乱,长发披散,身上大片的皮肤都落进了旁人视线贺兰明月看在眼里,却难以言说地情动,他撩起高景一缕黑发,放在鼻尖深深地吻。手里握着的东西往前一探,贺兰一低头,见高景执拗地抓住了自己的腕骨,笑道:“殿下,旁人都是要女官教这房中术,你倒好,和一个阉人躲在一处……”“嗯?”高景揉揉眼角,顺势擦干了泪痕,“你……”“属下不来救您,再过会儿,您是不是要用这玩意儿放进”贺兰明月越说越放肆,高景猛地咬住了他的下唇,恶狠狠地叫人闭嘴。榻上乱七八糟的一片,敞开的盒子中流水一般泛着光泽的脂膏,蜜糖颜色,兰花香气,他带着贺兰明月的手去挖一块,探向下身。那儿藏着个隐秘的洞,也许方才他跟青草胡闹一阵儿,还是湿的,贺兰明月摸上去,却突然停了。“我当你真那么……藏着掖着……”高景笑出声,另一只手掀开他握着的玉势。沉闷地落进被褥,贺兰明月的视线被牵动,刚侧过头,马上被高景拽着偏回去,对上昏沉傍晚里他的眼睛极亮,但他知道高景看不清。高景看着他,解下他的腰带、外衫,衣裳悉数歪在脚凳,又被贺兰自己踩着一路跪到榻边。他单手撑在高景身侧,却不敢直视他露出的地方。似乎看透贺兰所想,高景唇角一挑,拉着他的手摸到那根聊胜于无的腰带。只轻轻一抽,过分宽大的袍子便顺着肩膀滑落。这一下仿佛点燃了贺兰明月,他从高景手中抽出来,狠狠地掐住了他的下颌。唇齿间吻得难解难分,贺兰尝到一点血气,正要松开,高景却把他抱得更紧按倒在榻上。贺兰明月摔得有一瞬间眼花,自小习惯了夜色,他在全然黢黑的环境中也能看清旁人,一句“殿下”还未出口,高景跨坐在他身上。这天他出宫了,穿的不是侍卫制服,但也是短打装束,一层一层地被高景剥开,露出一副刚成熟的躯体。他喉头微动:“您……”“躺着别动!”高景皱着眉,言语间带着火气,脱他衣服的动作更快。他感觉那人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的,手指经过的地方能带起一朵金色的火焰。勃起的性器被握住,高景潦草地上下打了打,舌尖溢出不满足的呻吟,仿佛光是这样他都满足,贺兰眼神暗了暗,握住高景的肩膀。察觉他施加的力度,高景眉间蹙得更深:“叫你躺……啊!”却是被重新掀在榻上,锦被铺开,在初春的夜晚遮住光溜溜的一个人。他露出脑袋,正要骂,贺兰却埋进了被子里,接着高景感觉大腿内侧被咬了一口“贺兰明月!”高景嗔道,“你跟谁学的这些!这些……”后头的话再说不出来了,细碎的吻夹杂着啃咬,一路沿着腿侧抵在会阴处。高景就这么被裹在熟悉的锦被里,手边是他用过的脂膏,但这时他用不上,贺兰明月正像埋在盛开的花蕊里,分开了他的膝盖,舔着他引诱他的地方。贺兰好似很感兴趣那根他自己也有的东西,含住头部吮吸了几口才松开,撑着膝盖的手把他的腿拉得更开,抬在了肩膀上,软软地去亲他那张湿润的洞。高景给他舔得眼前发白,抓着贺兰胳膊的手也撑不住似的,指头无力地往下滑。那地方他自己都没这么碰过,也没人敢这么对他羞辱或是刺激,高景脑中炸开似的,五光十色的一片。贺兰明月对一直舔他没有太大的执着,又弄了一会儿,抬起身,强势地压下来。取代那根舌头的是他的手指,沾着兰花香的脂膏,在穴口按压几下便伸进去。高景发出一声惊喘和那些假的东西不一样,手指是活的,关节还曲起来,恰如其分地碰到他最敏感的地方。“看来属下的赔罪您很喜欢了。”贺兰明月笑着,也许想亲他,可回忆自己碰过那儿,又改用另一只手伸进了高景的嘴。方才还算讨他欢喜,这下就成了羞辱。可高景红着蓄满泪水的眼睛,吃力地含住他,舔他的手指,从口唇中退出去时都拉出一小段黏腻的银丝,弄得他两根指头滑腻腻地,从下巴一直擦到高景的胸口,又拧住他的乳首玩弄。“痛么?”贺兰轻声道,温柔地亲亲他的侧脸。高景胡乱摇头,挺着腰,更多地把自己送到他掌心,让他碰空虚的地方,想他把自己抱进怀里。他顾不得思考更多了,跟谁学、在哪儿学,只有:“抱我……快,快……”贺兰笑着,搂起高景后背,将自己挤进了那个紧密的被开拓得湿哒哒的地方。他从未听见贺兰明月这样笑,想着说什么,可又被他填得太满,脑袋发空,只余下喉咙中压抑不住的甜腻呻吟,“嗯”“嗯”地应着。“殿下,您好紧。”贺兰明月胡乱地吻他,下身缓慢地破开他的穴,“这儿真的没人进来过吗?还是平日里总拿那玩意儿用?”高景被他弄得心口又酸又胀,指甲挠过贺兰后背都不足留下痕迹。长发遮住半张脸,后背被一团锦被拢着,他只能抵在贺兰肩膀,徒劳地喊:“闭嘴……闭嘴!”贺兰明月平时听话,这时却掌控着他的快乐:“我是第一回呢,殿下有哪儿没伺候好,您要告诉我……”“……”他小声说了什么,贺兰明月耐心地侧过耳朵,高景用力地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恨恨道,“用点力,深些!嗯!”如他所愿的一记深捣,高景彻底说不出完整字句。贺兰自小习武,腰柔韧却有力,这时被他由下而上地顶得他乱颤,高景只好伸手抱紧他,两条腿架在贺兰的肩膀上,整个人完全敞开。这姿势有多不堪,可高景被他亲着鼻尖脸颊,玩弄全身敏感的地方,只觉得难得快乐。是贺兰这个人么?好像不完全。他从来没有这样自由的时刻,打碎了规矩礼法,不管不顾,颠三倒四地醉了一场。他可以不想那些朝政琐事,只和贺兰缠绵。那张穴里胀得厉害,被插到最后都痉挛了起来,前面没人触碰的性器挺立半晌,戳在贺兰明月结实的小腹上,随着高景短促地呻吟,一跳一跳射出白浊液体。腥膻味冲淡了空气中稠密的兰花香,贺兰明月把他放下,仍勃发的性器退出高景的穴口,自己上下撸动片刻,全部射在他被撞得微红了的臀尖。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乱,贺兰明月躺下来,单手拥着高景,情不自禁,吻他被亲得有点肿了的唇。高景尚在高潮带来的空白中回不过神,手背遮着眼,不敢去看榻上的痕迹。他感觉到那些温热的黏稠慢慢地冷了,凝在皮肤上,提醒他刚经历了怎样的荒唐。他引诱自己的侍从,也许是命令,但贺兰明月方才也不是没有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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