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凡惊愕地发现,自己居然连动都动不了。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不知名东西,将他压在地上,他拼命反抗,却只能无力地趴到在地,以最卑微最屈辱的姿势。
零伸出手,学着刚才男人的样子,揪住他的领口,然后拼命晃了起来:&ldo;你在笑什么!你刚才还说什么……我不记得了!不记得了!不记得了!不记得了!不记得了!不记得了!不记得了!不记得了……&rdo;
几分钟后,她心满意足地丢下手中的男人,抬头冲律笑:&ldo;咆哮,好玩!&rdo;
&ldo;喜欢?&rdo;
&ldo;嗯!&rdo;零勾起嘴角,弧度很大,以表现她愉悦的程度。
&ldo;那就好。&rdo;律微微扭头,冰冷的目光注视着瘫软在地的男人和正颤颤发抖的女孩,&ldo;还想玩么?&rdo;
零思考片刻,还是摇了摇头:&ldo;不了,留着,下次再玩。&rdo;
且不论面无表情的她说出的这句话,让地上的俩人听来有多么惊悚,感受到主人好心情的律只是温和地笑了笑,伸出手解开刚才设下的结界。
无形的镜面破碎开来,镜外如被定格在黑白照片中的人们,他们的时间再次流动起来。
这一切,除零和律外,镜内和镜外的人都是感觉不到的。
所以小谦只是诧异地看着那一对男女:&ldo;卓凡哥哥,你怎么突然摔倒了?&rdo;
而卓凡和沐炎早已无暇顾及他人,他们脑海中反复回荡地只有那句&ldo;留着,下次再玩&rdo;,这个魔鬼,果然没有打算放过他们!他们到底该怎么办……早知道,当初晚一点打急救电话,如果她死了该有多好,如果她死了该有多好!
律微微转身,挡住那些扭曲的脸和丑恶的视线,弯下腰替主人整理好毛毯,而后推动了轮椅。
&ldo;主人,我刚才去买了皮球,我和你玩丢球的游戏好不好?&rdo;
&ldo;嗯!&rdo;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码字==发现三千字真的好难写到,趴……
☆、再一次咆哮
养伤的时间转瞬即逝。
九月初,零终于可以脱下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换上律一早为她准备好的苏格兰风格子裙,而后乖乖地坐在镜子前,看着律纤长的指在她已然及腰的黑发中灵巧的翻动,将天然的卷发编织成辫,些许细碎的卷发散落在额头、脸颊上,衬得她的脸格外娇小。
这段漫长的时间里,那一对男女也许是害怕了,再也没难过。那个名为小谦的孩子也早已转院,虽然剩下的孩子们依旧热闹,但零却有些无聊,律告诉她,这种想做些什么却找不到事做的感觉就叫做无聊,在住院的期间,她感受最多的就是这种情绪。
还有&ldo;咆哮&rdo;,上次玩过后就没机会再玩,所以她总会想起那个叫做卓凡的男人,也就此向律询问过解决办法。
律是这么说的:&ldo;既然他不来找你,你去找他就好了。&rdo;
零于是顿悟了,九月正是开学的月份,记忆中,虽然卓凡不太好找,但那个叫做沐炎的女人和她是同一所大学的学生,跟着她,应该可以找到卓凡吧?
&ldo;苏然&rdo;就读的大学是一所医学院,她学的是临床系,恰巧律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是医生,于是顺理成章地辞去了医院的职务,转而当起了那所学校的实习教授,与零一样,九月正式开始。
&ldo;好了?&rdo;
&ldo;好了。&rdo;律松开手,后退几步,在确定主人身上的每一个细节都很完美后,心满意足地舒了口气。
&ldo;那走吧。&rdo;
&ldo;是。&rdo;
医学院离这所医院并不远,这也很正常,前一任身体主人在学校试图拉卓凡一起去死、结果反被推下台阶后,人们就将她送来了这所离大学最近的医院。当然,除了卓凡和沐炎外,没人知道她是在纠缠中被推下来的,否则事发后卓凡也不会好好地出现在病房里了。
不出意料的,苏然在被送来的路上就已经断了气,但谁也没想到,她变成了零。
早晨的第一节刚好是系统解剖学,可以看到不少学生啃着早餐陆陆续续地朝教学楼的地下室走去‐‐那里是停尸房的所在,律今天刚好也是第一节课,在零的再三保证&ldo;自己可以&rdo;的情况下,他勉强放弃了旷工陪堂的决定,只依依不舍地将她送到停尸房的门口,嘱咐每一个路过的学生好好照顾她,而后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班级的学生中,有几个曾将苏然送去医院,对她当时奄奄一息的样子记忆犹新,于是二话不说就拍胸脯答应了。
于是零乖乖地跟在这几个同学的后面,学着他们的样子,啃着热狗坐到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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