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点姜汤,给你喝,驱寒。” 江屿又问:“煮上了吗?” “还没,”林瑟舟颠了颠手里的勺,说:“刚处理完姜。” “舟哥,你先别弄了,我不喝,”江屿冲林瑟舟招招手,眯着眼睛说:“你过来。” 林瑟舟说好,先回厨房把煤气关了。他走进卧室,门还没关上呢,江屿就抱上来了,林瑟舟看他的模样,跟一丝不挂也就几件贴身衣物的距离,刚想说他几句,被江屿摁在墙上接吻,手还不消停。 林瑟舟托着江屿的腰,回吻呢。 江屿脱他的衣服,他就摘了江屿的腿。 吻到后来,江屿气喘吁吁地挂在林瑟舟身上。 林瑟舟问:“作妖啊?” 江屿一笑,脸色还是白,“兔崽子们晚上回来吗?” 林瑟舟反问:“你想不想让他们回?” 江屿不说话,直勾勾地看着林瑟舟。林瑟舟明白了,他空出一只手找到手机,给蒋松打了个电话,直接了当让他晚上别回家,照顾好江念尧,好好学习。 冠冕堂皇的。 他们很久没做了,林瑟舟原本是不想的,怕过了头,又让江屿累得起不了床。但江屿很亢奋,他没有明说,只是急于给自己找一个心灵上的寄托。 只有林瑟舟了。 林瑟舟做得不狠,江屿要狠了,他被林瑟舟抱着出了浴室,身上干干净净的,还有沐浴露的味道。 江屿趴着睡,累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他眼睛半阖,昏昏欲睡,脑子里想不了别的事情了。 林瑟舟给自己套上睡衣,开始收拾屋子,他把江屿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捡到裤子了,裤兜上的水渍已经让空调风吹干,林瑟舟没往里面翻,很自然地问了一句:“十七,我把这些衣服扔洗衣机了,你还有什么要洗的?” “没了。”江屿把自己脑袋转了个边,没继续往下说,好像真睡了。 林瑟舟想了想,说了句好,拧开卧室的门,要走了,但是脚步挺慢的,还是等着江屿的反应。 江屿揪着被子,没睁开眼睛,也没听到动静,他试着喊了一声,“舟哥?” 林瑟舟叹了声,回应了:“嗯,我在。” 江屿闷着脸,手一伸,“把裤子给我。” 林瑟舟把裤子给江屿,说了句已经干了。 江屿还是懒得动,他身上都酸,接住裤子了,又还给林瑟舟,“舟哥,兜里有张照片,你给我拿出来。” 林瑟舟也说好,他报照片拿出来了,背面朝上放在掌心,自己没看,问江屿看吗? “困死了,不看,明天再说,”江屿说:“舟哥,你也过来睡,快点儿。” 林瑟舟把照片放床头柜了,用维c压着,偏头看江屿,笑了笑:“我还得给你洗衣服。” 江屿不放林瑟舟离开,一步也不行,“别洗了,堆着,也明天再说。” “嗯。”林瑟舟在江屿身边躺下,伸手揉江屿的肚子,他把江屿揉舒服了,耳边呼吸声逐渐平顺了,林瑟舟说:“十七,有什么事你要跟我说,“你算哪根葱?” 之后几天,林瑟舟准点下班,没盯着班级的晚自习了,他把这一部分工作暂时交给别的老师,离开学校后直接去了酒香,江屿不忙的时候,两个人能坐一起吃顿晚饭。 江屿的身正体在缓慢恢复,心情也在云霄上飘荡想的少了能长寿,这是真理。 他们俩就等着那个男人再次出现,可连续一个星期了,不论是生活还是天气,都出乎意料的风平浪静。 似乎真如男人那天晚上所言,他只想告诉江屿一些事情,并没有刻意打扰他的生活。 时间一长,林瑟舟也不能天天早回家了,他手里一帮初三学生,都在关键时刻,各个铆足劲要冲刺,林瑟舟必须兼顾他们,压力也挺大。 江屿让林瑟舟自己忙自己的,远在天边的事用不着操心,那个男人会不会再来还说不定,生活得继续啊。 道理都是这么说的,插曲无伤大雅,转眼一切又步入正轨。 林瑟舟忙得分身乏术,又接到学校任务通知,主要内容是跟结对学校的教学和管理交流,在隔壁市,要出差。这个算是学校每年给老师地基本任务,这回时间不长,就一个星期。 江屿给林瑟舟收拾行李,第二天一早学校派车送走,林瑟舟让江屿不用送,早上能多睡会儿。江屿还挺舍不得的,定了闹钟起床,给林瑟舟做了些吃的东西,最后两人还是一起出门去学校了。 其实林瑟舟一直惦记着那个男人,总是不放心江屿一个人。 江屿知道林瑟舟的心思,两人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鸡毛蒜皮什么都聊,有时候看个抓马的民生新闻都能聊上两三个小时,把心胸都聊宽阔了。林瑟舟上车前江屿还嘴上抹蜜地哄着他,说有事儿一定给舟哥打电话,一天八百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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