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旻赶忙解释:&ldo;阿辽不是酒醉了么。我想说时你已经睡熟了呀。&rdo;
&ldo;你连叫都没叫我,怎么知道我睡熟?&rdo;
&ldo;我叫你了。你没醒。&rdo;
&ldo;我怎么不知道?!&rdo;
&ldo;你睡着了怎么知道。我还问你醒着没,你没搭理我。&rdo;
&ldo;我说了我没睡着!&rdo;
金不戮小爆雷似的,根本说不通。
温旻劝了半天也劝不动,无奈苦笑:&ldo;说真的,阿辽,你不要我了,却又介意我和别人亲热,这是什么道理?&rdo;
金不戮一怔,再也问不出来。
是的。他凭什么问?
温旻是将,他是兵,此外再无瓜葛。
温旻去见谁、去和谁睡觉,他有什么资格阻止?
刚刚他在那里大发脾气,存的是什么立场?!
面对这一连串的问题,金不戮一个都答不上来。他的酒劲还没醒透,所有情绪都被放大,憋在那里突然哇地大哭出来。
他已经很久不哭了,哪想和温旻重新碰上就失态。这一次身在敌营,面前是他的主将,他来执行一个极其艰难的任务,面对穷凶险恶的追兵与冰湖都不曾动摇,却被这没法解开的问题逼得大哭出声。
他拿他没办法,狠不下心,树起的理智全崩塌。这一切让金不戮更加哭得不可自抑。
温旻也是被追得没法子,随口一说,哪想阿辽突然哭成这样。他是根本见不得的,心都要碎了,赶紧冲过去把人搂住抱上了床,放在膝头又亲又哄。一遍一遍说自己错了,再也不私自出去了。
金不戮本就是醉酒而哭,更连往日积怨一起撒出来,哭得天昏地暗一直到睡着。温旻看着爱人的睡颜,全程紧紧搂着,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些日子金不戮瘦得厉害,神情也总是冷硬,颇有点铁骨铮铮的意思。可一旦醉了酒,那些傲气全散,窝在温旻怀里还是一副小模小样的姿态。脸依然地精致而可爱,睫毛长而浓密,在篝火照耀里于蜜色的面庞投下蝴蝶的影子。
嘴唇嘟嘟的,花瓣一样润泽,仿佛会随时开口拖着鼻音叫一声&ldo;小旻‐‐&rdo;,时光便从来不曾溜走。
金不戮贴着温旻的胸膛,捉着他的衣襟,鼻翼轻轻翕动,在梦中嗅他的气息。
望着这样的阿辽,温旻的心都要化了。
他们上一次这样亲密拥抱是多久了?
阿辽为他吃醋、冲他撒娇耍小性儿又是什么时候了?
前尘往事宛如眼前,可仔细算来却发现已然那般遥远。
温旻愣愣地想着这些事,手臂不舍得松开,就着两人相抱的姿势拥着金不戮在床上躺下。
金不戮睡得不省人事,双手却紧紧扯着温旻的前襟,仿佛怕他再跑去和谁睡觉,一直未曾放手。
酒后见真情。
这还哪里是扯前襟,温旻只觉心尖儿都被扯走了。最柔软之处化成了水,汪成了汤,柔软得万劫不复。
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手都有些发抖。吻着金不戮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吻他花瓣似的双唇,仿佛这一刻便是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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