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斗在一旁听着,暗自感叹道,太子殿下这哪是等着垂爱的小狗啊,这明明是只阴险的狐狸!就等着那小白兔般懵懂纯洁的裴娘子上钩呢!宫烨霖却觉得,他现在是越来越容易知足了,只是被玉桃稍加安抚了一下,他便心满意足地开始等待。太子殿下当众将新科状元梁文山旁边的娘子拉走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恩荣宴上下。那胡姓探花讨好太子不成,反被无视直接从他面前走掉,胡探花更觉面子上过不去。他看似面无表情端着酒杯,仔细看去,指节根根都用力到发白,后槽牙恨不得都一口咬碎。不过胡探花品着刚才太子殿下临走前说的话。孤怎么觉得开酒楼的女子甚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胡探花好似嗅到一个很重要的信息。他转动了下眼睛,挤出个笑来,走到梁文山面前。胡探花先是作了个揖,虚与委蛇地举杯,低声道:“梁兄,太子殿下如此堂而皇之将您未过门的娘子拉走,瞧着甚是没把你放在眼里。让小弟我看着,都觉得过分呢。”梁文山从前只是读书,对人情往来的事不甚关心。可即使这,他也在对方的语气中听出了不适感。梁文山是个懒得做表面功夫的人,他与胡探花只能算是点头之交,如今对方语气里颇有挑拨他和太子的意思。实在是令梁文山不齿。虽然,从情感上,梁文山确实不怎么喜欢那个太子。在瑞安镇时,玉桃虽从不在他面前表露太多的情绪,可偶尔几次,玉桃开心时都会脱口而出喊出“宁郎”的名字来,待看清是他梁文山而不是那什么裴宁后,纵是玉桃掩饰的很好,他还说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失望与落寞。那时,梁文山便知道,即使他再怎么努力,却怎么都不会代替那个早已在玉桃心里住下的男人。可即使这样,他还想多在玉桃身边待些时日。梁文山垂着眼帘,并未举杯,而是淡淡道:“胡兄这话,梁某我就听不懂了。是太子殿下亲自审阅,选出了你我二人为状元、探花,如今胡兄你不知感恩也就算了,天子脚下怎还敢妄议殿下的不是?”胡探花听梁文山一眼,当即白了脸色。“梁状元莫要胡说,胡某怎敢妄议太子!只是刚才情急,替梁状元喊屈,梁状元不念着胡某的好也就罢了,怎么还要强行替胡某扣上莫须有的罪名!”◎旁边这可是你的娘子?◎话音刚落,宫烨霖冷冽的声音在胡探花身后响起:“妄议孤什么?”胡探花倏地挺直了背,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这才捏着手里的杯子硬着头皮转过身子。而他转身时,早已换上了一副笑容。不过,当他看清眼前的景象时,不由得愣住。太子殿下身边,竟如此不避讳地站着他拉走时的那个娘子。虽表面上讨好地笑着,胡探花心中已是不屑,太子不愧是太子,堂而皇之抢臣子的女人,看那梁状元,自己的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拉走,屁都不敢放一个。玉桃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笑着走到梁文山身边。梁文山打量着二人的面色,很显然比之前离开的时候好了许多。尤其是那太子,一开始看到玉桃的时候脸上冷的像是化不开的霜雪,而现在看去,就像是开在六月里的花,迎风招展。梁文山心里一阵吃味,不知是羡慕好还是嫉妒好,却还是满面微笑:“事情都解决了?”玉桃羞赧地点头。宫烨霖宠溺地看了一眼玉桃,目光拉回到胡探花身上时,又变成了冬日里的寒冰,他沉着脸,再次出声:“孤问你,在妄议什么。”胡探花心里打着鼓,强撑着脸上快要挂不住的笑容,心一横道:“太子殿下,小生刚才在夸赞梁状元的娘子,真是眼光极好,能识得梁状元这样的人才……”四周静悄悄一片,胡探花滚动了下喉咙,不再言语。宫烨霖瞥了他一眼,在心里打了个大大的差。印象里胡探花好像叫胡硕,呵,叫“胡说”还差不多。此人虽文采也斐然,可却是个背后爱嚼舌根的主,自认为学识出众便高人一等,此人断不得在他身边留用。正想着,只听一声“圣上驾到”!席间所有的人都跪到了地上。宫烨霖一愣,顺着父皇来的方向迎了过去。穿一身常服的照徽帝,笑眯眯向宴席的方向走了过来。“父皇。”宫烨霖行礼之际,猛地看到身后还跟着一脸得意的宫烨承。照徽帝点头,示意宫烨霖起身,随后慢慢踱步到上席,抬起双手:“都起身吧,今日恩荣宴众卿无须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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