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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我并不怪你。
毕竟残缺封闭的是我,丝毫怨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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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解释让我无法回答,我只是在糙地上轻轻地把她揽在怀里。
她搂着我的脖颈,温热的手不断轻抚着我的后背,&ldo;虽然是你做的不对,但我也不愿把那不够好的部分推脱给别人,我只是不愿成为那样的女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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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露的眸子里混合着天上星子的微光和月华的皎洁,随着她的心跳在黑暗中明灭。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我脑子里蓦然想起了泰戈尔的诗句‐‐世界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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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原地休息了三天,期间寻露搭顺风车买来了感冒药和生活用品。
三天后,我感觉体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感冒也完全好了。
我同她两个人开始一起上路,走完了后半段的路程。
因为寻露的陪伴,后半部分的路程走得相当轻松。
开始时我们很少交谈,只是默默行走。
完全不像原来的顺序,她在前,我在后,这一次,我们始终并肩。
大约两天后,话才渐渐多了起来。
我谈西藏的天气,谈八廓街,谈遇到的年轻喇嘛和给我酒喝的藏族男人;寻露也时常赞叹纳木错清晨和傍晚令人惊叹的美景。
只是我们依旧对萧蕾绝口不提。
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怎么诉说,怎么结尾。
我不说,她也从不问,两个人就背着包,沿着湖岸线,一步一步安静地走向了终点。
中间困难也是有的,比如要跨越许多汇入纳木错的小溪,还好我穿着专门的登山靴,有一定的防水功能。
一般情况下,都是我背起寻露,她拎着两个大包,两个人一起涉溪而行。
一个星期之后,终于看到了纳木错景区的入口。
&ldo;你做到了!
&rdo;她站在入口的阳光下,笑容灿烂地对我说。
看着她在阳光下风尘仆仆的身影,我哽咽了几下,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
因为我知道,这并不算是一种胜利。
在这场跋涉中,没有谁是赢家。
因为从开始,所有人都已经输得一塌糊涂。
在我看来,我只是做了一件理所应当的小事,也许毫无意义,根本于事无补,而做这件小事的动机,究其根源,不过是为了让我自己好受一点,同萧蕾根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