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没扔,是怕再遇到平墨,留着保命用的吧?聪明反被聪明误。那个炸弹哥是个幌子,你才是什么狗屁太子爷的心腹吧。”“如果你能有命回去,替我跟姓龙的说,平墨是老子的人,叫他别惦记,再敢送一朵破花,老子亲手把他脑袋打开花。”裴与屠掏出一把手枪,“我们演习用的都是空壳弹,但你猜猜,如果贴着你的眼睛打,会只瞎一只眼睛,还是会打穿脑浆呢?”教训人归教训人,揍过了裴与屠,平教官还真的乖乖留在远处,没有跟过去,被植被覆盖的遗荒基地,静谧又辽阔,连虫鸣都听不到,唯有风吹过叶片的沙沙声。因而,不久之后,弹弓痛苦的叫喊便显得格外尖锐凄厉。挨过揍的弹弓明显老实了许多:“太子爷不,龙朗他叫我们来抓……请平教官回去,是因为他正在域外处理‘老爷子’的后事,脱不开身,他说,因为平教官你有危险,所以才叫我们带你回去。”听到这话,平墨和裴与屠对视一眼,都想起那一队‘油彩脸’,可惜在和白洞人马火拼的过程中,那些人死的死伤的伤,紧接着电子防护网便破裂了,根本没机会抓住他们问清楚。“我有什么危险?你知道那伙是什么人吗?”弹弓摇摇头,看了眼裴与屠,后怕似的抖了抖:“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只听说因为‘时候到了’,所以那伙人想抢走你,我们才临时接到命令行动。”“我坦白,诱导剂是我放的,因为当时情况不明朗,我们也不能确定那伙‘油彩脸’还有没有援军,然后你的oga信息素……吸引了太多alpha,万一我们没法顺利带走你,太子爷吩咐,就要让你在众人面前发情,让所有人知道你是个oga。”“……”平墨,“他为什么一直执着于让我暴露身份?这么多年按时给我送兽人专用抑制剂的人也是龙朗吗?他为什么要给我送鎏金玫瑰,说‘带我回家’,有什么寓意吗?”弹弓搓搓手,好像生怕裴与屠再打他,抱着头小声说:“送兽人专用抑制剂的是他,为什么要你暴露身份我不清楚,至于送花……是因为、因为他说平墨是他两小无猜、早就许过终身的夫人。”裴与屠:“!!!”操!弹弓表示很委屈,已经老老实实按着他们的意思回答了问题,还是挨了一顿打,好在平墨及时制止,才不至于出了人命。“裴与屠,停手,别打坏了。”弹弓感激涕零,正要夸一句‘果然相由心生,平教官就是人美心善’,就见平墨已经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说:“脱了。”弹弓:“???”平墨一走一动便带了些浅淡的甜柚味香气,从弹弓的视角,恰能看到他笔直的长腿和毛绒绒的尾巴尖儿,弹弓虽然不敢多看,但也险些飙了鼻血,又听到这话,脸都红了,讷讷道:“这……不好吧,你对象还在呢。”下一刻,一柄染着血的军匕豁然插进草地里。五分钟后,弹弓只穿一条小内裤,拄着一根粗树枝,一瘸一拐地、艰难地捡柴火,终于明白过来,平教官那句‘别打坏了’指的是衣服。不远处,平墨嫌弃地举起自己的袖子闻了闻,裴与屠一边给那只白鼠拨皮,一边满怀希望地建议:“要不给你洗一洗再穿?咱们再逗♂留♀一天。”作者有话要说:又是赶在最后一分钟赶出来,社畜太难了嘤qaq宝宝们晚安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不要脸的美少女崽崽10瓶;爱动脑筋的咩七七、嘟啦嘟、自习女孩100865瓶;锖青铜、飞天少女猪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猛a撒娇,最为致命。平墨却道:“不用麻烦了,还是抓紧时间和学生们汇合。”裴与屠怎么看这套衣服怎么不爽,总觉得上面沾着其他alpha的味道,奈何那个叫弹弓的家伙,跟平墨身量差不多,所以衣服大小也正合适,不像自己的,平教官穿起来足足大了一圈。“其实也没那么着急,出了这么大的事,学校乃至军部都不会坐视不管,营救计划应该已经开始了,说不定营救队已经找到学生了。”裴与屠不甘心,继续忽悠,“你这情况还不稳定,咱们再巩固巩固呗,趁这机会,我给你把衣服洗洗。”平墨依旧摇头:“不行,这里太危险了,如果真像弹弓说的,变异老鼠有攻击性,我们还是要尽快找到学生们。”……行吧,媳妇说的话有理有据,裴与屠没办法继续忽悠了。不过机智的裴助教想到另外一个办法。他把刚拨好一半皮的巨型白鼠一扔,便抱住了平墨。“!!”平教官猝不及防遭到熊抱,第一反应就是掏刀,不过熟悉的龙舌兰酒味信息素平复了他的冲动,到底没有把军匕抽出来,只是皱起眉,“你干什么?”裴与屠抱抱枕似的把人往怀里按着蹭了蹭:“突然有点冷。”“……”平墨,“这里地表气温至少有三十度,你冷?”裴与屠理直气壮:“冷!我体虚畏寒。”他不仅紧紧抱着平墨,还故意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把一边拾柴火的弹弓压得险些站不起来。这让弹弓回想起裴与屠和炸弹哥对峙时,他们两人超强被信息素支配的恐惧。弹弓作为一个身体素质不怎么强的alpha,对这种感觉深恶痛绝,但也无可奈何,尤其是现在,作为俘虏,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只能默默忍受。“你体虚?”平墨都快被气笑了,“你壮得跟头牛似的,好意思说自己体虚?”裴与屠闻言便压低嗓子在平教官耳边轻声笑,“你这是夸我呢?”平墨登时联想到了儿童不宜的十八禁画面,闻着浓郁的龙舌兰酒味信息素,又燥又臊,不大自在地抖抖头顶猫耳,“滚。”“不滚。”裴与屠发现平墨头顶的猫耳朵好像特别敏感,有心舔上一下,或者咬上一口,已经张开了嘴,却又觉得不过瘾,于是铁钳似的大手箍住平墨的腰,低声哄:“让我咬一口你的猫耳朵,我就滚。”平墨闻言又不由自主地抖了抖耳朵,很认真地问:“……你皮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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