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红梅十多年不吃蛋糕了,她年轻时爱赶时髦,是先锋女青年,隐居九寨沟后,便脱离了世俗的纷扰,拂去了对物欲的追逐。每年生辰,丹巴会给她煮寿面,再做一些特色的藏族食物。一口奶油蛋糕入嘴,当即化了,她想起许多年轻时的故事,不禁泪湿眼眶。等辜骁把她和丹巴的新婚像捧出来送给她时,她更是情难自已声泪俱下。“这就是丹巴的样子,太真了,一模一样……”她凝视着半米宽的画像,不住惊叹辜骁的妙笔神工,他只是见过丹巴的人像,就可以把他栩栩如生地从画中请出来,描绘成璧人相偎的场景。卢彦兮安静地站在戴红梅身后,欣赏着这幅写实画作,全然不同辜骁先前的风格,这幅画的笔力体现了辜骁扎实的基本功,无论是人物还是背景,写实到了一个程度,纤毫毕现,宛如相片。要在半月内赶出这么一幅作品,耗费的心力可想而知,不少画家一两年才画出这么一幅,辜骁是难得的天才。晚饭后,戴红梅被两位小辈推进了卧房,今日她是寿星,自不必清扫后续,辜骁在灶台间洗碗收拾,卢彦兮则把卷起的铺盖拖出来,又铺回了佛堂的正中央。展开铺子,他发现有一块掌心大小的淡黄色斑渍印在了褥子上,摸了摸,触感是硬邦邦的,他当下便是生出几分羞赧的情绪来,这不知是他还是辜骁射出来的精液,不小心流到了褥子上,风干成了污渍。又或许这是他俩共同的杰作,瞧这面积,量不会少。他与辜骁这半个月夜夜会做,都是在熄了蜡烛后,他摸进辜骁的藏袍里,的,他从胸膛的起伏程度判断,背着身睡觉的人其实还醒着。oga性淫,教科书上写得确凿,在信息素被尘封的十年间,他清心寡欲,对身边所有为性痴狂的oga嗤之以鼻,而当他将性欲的陈酿从地底下挖出来后,他才嗅到了这股强大醉人的芬芳。突然发情,随后被路过的陌生alpha标记,这类的事其实在生活中极少,多数人都是在头脑清醒时,考量着身边潜在的配偶,性吸引只是一小部分。就像卢中柏和兰珊的结合,他们把性看成交易,发情期时的交合只是一种义务行为,与爱无关。卢彦兮正因此,无法把性爱看做是一种ao间正常的情感交流,他一度觉得肮脏。在他未成年时,他对爱情抱有极高的期待,但父母的欺瞒给了他狠狠的一记耳光,他的自尊心和纯真一度覆灭。然而遇见辜骁后,他因这个古怪的病症逐渐有了变化,性爱是不可抗拒的,是销魂蚀骨的,也是甜蜜多汁的。最后一点,他明白得很晚,是辜骁将他铐起来,帮他无偿纾解情欲时才领悟的。卢彦兮一直在思考他曾经的想法到底是对是错,算不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把出家这颗种子种在心中太久,一时间惶惑着,幸好他不是止步不前的那种性格,愿意为自己的想法勇敢前进,大胆探究。他脱下辜骁借他的衣裤,准备把睡觉穿的藏袍套上,虽然十成概率还会再被剥下一次。今天借尊荣西餐厅后厨做蛋糕,不慎摸到了滚烫的烤盘,将十指烫出了一串燎泡,虽经过冷水冲洗,但指甲盖大小的水泡还是如雨后滋长的浮萍,一个个冒出了头。他今天干什么都蜷着手指,害怕被戴红梅和辜骁瞧出异样。藏袍沉重难穿,卢彦兮满手的泡,都不知怎么提起袍子披身上,就在他束手无策时,身后没上来一道黑影,一只手替他拎起袍子,问:“怎么还不穿上,小心着凉。”“我……”卢彦兮欲盖弥彰地把手心贴在屈起的膝盖上,局促抬眼,“我其实有点热,呵呵,散热呢。”辜骁把泡过水的冰手贴到他背上,激得他猛一颤,啊地叫出声来。“要散热,我可以帮你。”辜骁假意好心提议,“我倒是很冷。”卢彦兮忙摆手,身上的鸡皮疙瘩早已排排竖立,他举起手想去拿辜骁手里的藏袍,一时间忘记了遮掩,就这样藏了半天的秘密被轻易揭穿。“你的手?”辜骁一把扣住他的手腕,仔细察看,“怎么回事?”卢彦兮猝不及防被抓包,面上窘然:“这……我不小心烫到了,烤蛋糕胚的时候,不是大事。”他是自愿想给戴红梅做个生日蛋糕,刻意卖惨就太做作了些,于是他试图把事情说得风轻云淡。辜骁一时间滋味百般,心里竟有些发堵:“你没问龙薇他们要烫伤药膏吗?”“擦了药膏还怎么提蛋糕?我总不能用嘴提吧。”卢彦兮想把手抽出来,但辜骁抓得很紧,他的眉头皱得像两条毛虫,嘴唇抿得像一扇紧闭的闸门,总之脸色很臭。卢彦兮忽的福至心灵,心中豁然开朗,悄么声凑近,问他:“喂,你是不是心疼我啊?”“谁”辜骁忙松开他的手,“谁心疼?”卢彦兮不要脸地靠进他怀里,把手举到他的面前,用一种黏腻的嘀咕声发言:“其实我的手痛了一天,但是我不敢跟你说,怕你有负担,蛋糕是我自愿给红梅阿姨做的,她待我这么好。”他仅套着一条内裤,跟条褪过皮的白蛇似的,缠绕在辜骁身上,“我知道,你一直觉得我是那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少爷,跟着你委屈,但其实,我反而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把我从江里救起来,我就不会发现这个世界比我想象中还要精彩。”辜骁听他一番诚挚的肺腑之言,霎时竟也觉得,当初的多管闲事,也不算是“闲”,诸事峰回路转,居然有了别样的遭遇。眼前这双被烫得通红的手,当初扇了他多少个巴掌,这是不是业报?“明天我下山帮你去买烫伤药膏,你别把泡戳破,会感染发炎。”辜骁把袍子披回他的肩头,“很晚了,睡吧。”卢彦兮一抖肩,把袍子抖落到地上,直直地站着:“我睡不着……你看。”他低头,引辜骁的视线来到自己胯下的私处,宽松的内裤里支起一鼓包,像是夜夜笙歌后的惯性反应。辜骁顿时无言,他还没躺进被窝呢,卢彦兮又开始了,也怪自己默许了这类事情的发生,他明明可以在每个漆黑夜里不留情面地推开卢彦兮的求欢,但他鬼使神差般不拒绝、不主动,这就足够了,卢彦兮的味道是催情的迷魂剂,辜骁从来没有对哪一种oga的信息素味道这么触动过,他知道医学上对于信息素的匹配度有不少研究。据说极少数的ao间有高达99的匹配度,这也意味着,他们是天生绝配。但多数人的匹配度都在50-80,这也解释了,a与o之间为何容易吸引也容易变心,因为可选择的人太多了。辜骁不相信他和卢彦兮会有99的匹配度,他只承认卢彦兮的信息素吸引力高于先前他遇见过的所有oga,已经到了难以自持的吸引程度。因此他就这般轻易地被这个oga击破攻防,予取予求。卢彦兮不再是之前那个抗拒做爱一心只想求佛出家的疯子了,他尝到了被粗大性器顶磨穴心的至高快感,在他的生殖腔不肯开门营业期间,辜骁有那覆雨翻云的本领,叫他沉湎在性爱的蜜糖池子里无法自拔,几欲窒息。alpha对他很温柔,但也很残酷,他没有资格选择被抽插的姿势和时长,但他可以哀求alpha插得慢些,他的肉道被磨得过烫了,好似要着了火,他的肚子时常被龟头顶出凸起,卢彦兮试过把很多物件塞进嘴里,想抑制淫秽得太不像话的呻吟,但总有点点滴滴的泄漏,他偶尔睁眼,看见佛祖对着他笑,他就又羞耻又快乐。冒犯大抵是人类内心深处最黑暗的快感,卢彦兮曾有求于佛,如今却为了一个男人,亵渎了佛的慈悲。鉴于满手都是燎泡,卢彦兮没敢把手抵在辜骁的胸膛上,而是八爪鱼似的张牙舞爪着,辜骁压在他身上不停地顶弄他,瞧着这双惨兮兮的手老在眼前挥舞,他忍不住抓过一只来,伸出舌头一口舔在了圆滚滚的水泡皮上。“啊啊啊……”卢彦兮猛地绞紧湿软的后穴,腹下一抽,射得一干二净。口水从嘴角淌下,他早忘了不该如此肆意的叫嚷,辜骁见他如此敏感,又舔了一口,卢彦兮整个人过电似的抽搐了一下,他狂乱的模样令alpha心生怜爱又冒出几分凌虐的快感。于是他把oga的双手吊起来,细致地舔过每一寸掌中的纹路,燎泡们像富有弹性的小皮球,在辜骁舌尖抖动。卢彦兮抖如筛糠,他是被渔夫捕捞到的人鱼,只等待价而沽。慢慢地,他发现这个渔夫并不想售卖他,而是想把他囚禁起来,只供他一人享用。辜骁把卢彦兮托起,教他坐进怀里,阴茎囫囵地插到了底,卢彦兮一下子哭了出来:“你别这样……呜……要被你、被你插坏了……”辜骁箍着他纤细的腰,抚着他脊骨单薄的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耕耘:“今天怎么不问了?呼……嗯?”卢彦兮迷乱地攀着他的肩膀,努力适应着肛口被撑大后的紧绷感,再多的话是半句也说不出来了。翌日在山下的尊荣大酒店里,龙薇一下子便瞧,不,闻出了端倪,她问道:“都这样了,你还没标记他呢?”辜骁接过塑料袋,打开看了看,一瓶烫伤药膏,一盒感冒药,一盒消炎药,他清点完毕,复而抬头嗅了嗅衣袖,问道:“这么明显吗?”“别嗅了,他的味道已经揉在你身体里了,你是怎么忍住的?”龙薇因着卢彦兮几次下山与她深聊作画,对其十分钦佩,“昨天他把手烫伤,我就叫他把药膏一起带去,他说不想让你看出来,怕你担心。如果你对他有感觉,就别逃避了。”黄冕之从门外进来,闻言道:“老辜,说不定这次开学回校,你就是名草有主了!这得伤多少小o们的心呐!”辜骁被他俩催逼着,一时有些心烦意乱,道:“他是个少爷,现在跟着我,只是新鲜劲没过,以后他就会明白,他还是喜欢那种养尊处优的生活。”“这话你问过他没?”龙薇质问他。“……”这话恰好昨夜卢彦兮亲口辩驳过,他说他喜欢这种开眼世界的生活,但辜骁很怕他只是一时兴起,陷在迷局,若日后拨开云雾,他蓦然回首,发觉还是少爷生活更好,那届时两人又该何去何从?龙薇看着沉默不语的辜骁,似乎联想到了什么,道:“你是怕他和你父亲一样,是吗?”辜骁一颤,眼神快速地瞥了一眼龙薇,又撤开,龙薇了然,道:“既然你怕,那就更应该去努力改变这种可能性,你这么有才华,为什么不自信一些?你可以凭借自己的本领带给他更好的生活。他跟我们说过,他就是很欣赏你的正直、坚韧和独立,你很优秀,辜骁,试着去挑起责任的担子,他需要你。”黄冕之听得热血澎湃,激动道:“老辜!你就是这么优秀,别怀疑!小卢哥这么好的oga,你错过了再去哪个村找啊?”世界上只有一个卢彦兮,他脆弱、刁蛮、坚强、娇气、认真、精怪……他是如此鲜活的一个人,如此独特的一个oga。其实自始至终,自己对卢彦兮一直都是特别的,这份原因无法究极,说是被皮囊迷惑也好,说是受信息素蛊惑也罢,总之辜骁一直在害怕,他怕自己会陷下去,违背他恪守的原则。山林间突然飞出许多鸟类,盘旋尖啸一阵后,朝远方的天际飞去。一想到卢彦兮还发着烧,辜骁就不禁加快回程的步伐。林子里窜过数不清的小动物,都朝着山下奔去,辜骁心中竟有了一些不太好的预感。昨夜他要狠了卢彦兮,导致oga出了身大汗后着凉,早醒时摸出了热度,才后悔莫及。卢彦兮被抱到戴红梅的床上,身上压满了藏袍,他难受地拉着辜骁的手,求他别走,陪着自己。辜骁看他烧得特别厉害,知道不吃药不行,遂赶忙下山。天空逐渐变成了灰蓝色,就像电影中描绘的世界末日来临时的样子,天边劈下一道可怖的雷,裂开的纹路像人体的神经元组织,爬上山头,大风呼啸而来,差点把人吹翻。辜骁已经钻出了密林,他瞧见了天昭寺的屋顶,但脚下还没走几步,竟觉得身体喝醉酒似的摇晃,一些石块顺着斜坡往下滚去,辜骁一个踉跄,摔倒在土坡上。一记怒吼声从苍穹顶上泻下,全世界都开始地动山摇,辜骁趴在地上难以直起身来,这时他才敢确定九寨沟地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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