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脸埋进时璎的腰腹间,哼哼唧唧,也不说话,她其实早就不疼了。但身体上的放松,并未让她的心情好上分毫,梦中的一切都让她觉得厌恶。往事如同不曾愈合的创伤,一碰就疼,儿时的无助,她如今也依旧体会得真切。寒止疲倦极了,她没法忘记从前,没法纾解心中烦闷,更不知何时才能治好左手,她嗅着时璎身上清浅的茶香,想要发疯的念头渐起。“不疼了。”寒止顿了顿,“可是你在梦里欺负我。”她转过脸,睁眼时,眸子清亮灵动,所有的情绪都被藏了起来,寒止又变成了会哄人上当的魔教少主。时璎微微一笑,“我怎么欺负你了?”寒止看了眼正在熟睡的莲瓷,“你靠近些,我学给你看。”时璎刚俯下身,便觉唇上一痛,她下意识抓住寒止的后脖颈,“我就是这么欺负你的?”寒止不挣扎,只微微缩起肩膀,她眼尾薄红,一双眸子更是无辜,“是啊,你咬得比我狠。”时璎心下会意,“我赔罪。”牵在一起的手死死扣住对方,不知是谁先出了汗,润湿了掌心。时璎中途睁开眼,她的眸光还算清明。本能叫嚣着索取更多,寒止放空了思绪,短暂地甩掉了梦中的不愉快,她知道时璎还在忍,狡猾地抢走了主导权,她不仅仅会说——还会做啊。时璎,一起放纵吧。青涩的人逐渐明白了关窍,越发过分。时璎在她唇齿间败了北,一不留神便招架无力。寒止太难掌控了,此刻也不例外。时璎转开头,趁机缓了口气,她抓来毯子盖住两人的脸,在寒止耳边低语。“我们算是什么关系?”毯下漆黑,寒止眼里的疯狂没让时璎瞧见,她喘|息间呛出笑,好一会儿才问:“师尊不要我了?”“没有师徒会做这种事。”时璎就没把她当徒弟,寒止也没把她当师尊。两人各怀鬼胎,又心知肚明。呼吸在毯下交缠,寒止偏过脸,“那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她问了,却又不让时璎立刻答,一瞬将人堵得严严实实。少顷,寒止撤后半厘,她就贴着时璎,等一个回答。“我也不知道啊。”时璎答不出,又说:“你若是肯在我身边留得久些,我有朝一日总能答。”听起来怪认真。寒止笑了,“时璎,我不会跑的。”她嗓音里透着低低的哑,“我等你的回答。”欲|望蛰伏在黑暗里,悄无声息地偷袭了时璎,她的眸光不再清明,“好啊,慢慢来。”来日方长,的确不急,可现下却慢不了了,时璎几次三番被寒止挑弄,总要伺机讨回来的。莲瓷没有醒,她短时间也醒不过来。这人上车时,似乎有些激动,自己撞到了头,又把兜里的迷香散给碰掉了。时璎心里清楚,人也更加放肆。寒止在毯下无处可逃,她被禁锢,被索取,快意让头脑空白,这就是她追求的结果,至于情爱,她没多想。寒止最想要的,就是治好左手。她没有被爱过,所以小时候,她常常问自己:如果自己不是残废,是不是就会得到爱呢?治好左手就成了她唯一的愿望,以至于后来,渐成执念。右手被时璎抓得发麻,寒止浸泡在欢|潮中,忘了问自己——她的执念,究竟是治好手,还是被爱。暮色四合,莲瓷才转醒。“后颈疼?”寒止瞧她一直在揉,“时璎把你打晕了?”收拾几个山匪,莲瓷绝不会累成这样,寒止午间见她没醒,便心生猜疑。莲瓷谨慎地朝车外看去,时璎正远远站在一家包子铺前,“只是有些酸,她没动手,是我不当心,嗅到了迷香散。”寒止担心莲瓷为了自己而委曲求全,将人抓到跟前,“别骗我啊,她若是打你,你定要告诉我。”莲瓷不免尴尬,她再次想起上车时看到的那一幕,她不知从何提起,但寒止的关心亦让她心里暖融融的。“嗐!少主不必担心,我可不是受气包。”寒止这才稍稍放心。时璎拎着一袋肉包子匆匆返回,刚掀开帏裳,就见寒止正拉着莲瓷的手。“?”她愣了片刻,转而看向莲瓷,淡声问:“清醒了?”莲瓷在同她对视的短短几瞬,记忆回笼。她第一次掀开帏裳时,不仅看到了时璎的手,更看见了她瞧寒止的眼神。柔和之余,更多的是疼惜。莲瓷心里一惊,无数次浮上心头的微妙之感逐渐成了形。磨镜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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