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时璎太清楚心生欲望是何种滋味了。她起先以为自己仅仅只是被寒止诱|惑,并未动真心,但时至今日,她不得不承认,每一次靠近,每一次触碰,她都乐在其中。她早已对寒止有了欲望。是喜欢,还是单纯的色|欲,她辨不清。适才那一道力,又让她心里生出许多忌惮来。寒止绝非她伪装出来的那般柔顺乖巧,这人很危险。她究竟想要得到什么?时璎百思不得其解,每每想要冷静下来试探,又会被她的花言巧语给迷惑。这个真相,就好似寒止本人,时璎摸得到,却永远猜不透。“时璎,我可以进来吗?”耐心总要被耗尽,时璎迫切地想要撕开寒止的伪装,心中竟生出了粗|暴的念头。“来啊。”作者有话说:寒止:我觉得她要收拾我,我要完蛋了。时璎:是的。寒止:期待。时璎:?——感谢观阅~青涩“来啊。”从竹帘里传来的嗓音依旧清亮,只是多了些玩味。左右不正经。寒止迟疑几瞬,还是脱掉木屐,赤脚踏进了浴房。时璎泡在浴桶里,打量着寒止单薄的白衫,动了动唇角,眼底升起一抹旎色。“有事?”寒止挥了挥面前的潮雾,“没事。”她是怕时璎独自一人呆着,会细细回想方才的事,会心生许多猜忌。“就是无聊了。”“无聊,所以来看我洗澡?”时璎迎上她的目光,“寒小姐这个癖好倒是少见。”撑靠着桶沿,寒止笑说:“掌门不也让我进来了。”“真想看?”时璎眉目懒散,是被热浪蒸出来的放松。“想。”寒止喉间发紧,鬼使神差地应了。话音未落,时璎就站了起来。热气冲涌,寒止瞬间别开脸,光是影影绰绰的轮廓就让她红了耳朵。时璎披好衣衫,报复般说:“寒止,你也不行啊。”泡药泉那一日,寒止就曾说她不行,现下算是讨回来了。“五十步也别笑百步。”寒止的眼尾不知何时被热出了绯色。时璎迫近一步,将人堵在窗前,“不是风月老手吗?我瞧着不像啊。”窗沿太窄,撑不住,寒止抬手抵住时璎的肩膀,“没见过掌门这般主动的。”两个人呼吸间带着甜腻的熏香。时璎那双墨玉般的眸子非常平静,可胸口的起伏却很明显。她在忍。寒止不觉间将时璎的衣衫都揉皱了,她缓缓笑起来,“掌门好女色?”“没试过。”时璎半晌才答。“那掌门在克制什么?”寒止早就看穿她了,她抬起右手,轻轻点住时璎的心口,“你这儿跳得太急了。”“既然看出来了,为何不推开我?”时璎咬紧了牙,眼神既危险又狠绝。寒止眼下绯红,好似酡颜微醺,红霞上脸。“那就太残忍了。”“更何况,”点住心口的手一路向上,停在了时璎的喉骨上,寒止摩挲着她的命门,笑中带着挑衅:“我赌你不敢。”她不清楚自己对时璎究竟是什么感情,她只知道,时璎的怀抱让她上瘾,那种能温暖她四肢百骸的滚烫,更让人上瘾。为了治好这只手,寒止不得不时时刻刻绷紧脑海中的弦,装柔弱,演乖顺,隐忍太久,是会让人想发疯的。如今两人鼻息相闻,她一瞬真想掐断时璎的脖颈,从此不再治手,一了百了,但想治手的欲望,终究战胜了任性的想法。唯一剩下的,是想用放纵来麻痹痛苦。一把抓过寒止的手,时璎毫不留情地捏住她的腕骨,“我劝你还是不要摸这命门为妙。”她还是想逼得寒止现出原形,出手反抗。可她太低估寒止了。“我不摸,你现在就会放过我吗?”寒止那双眼睛迷懵湿润,潋滟着欢潮来临前的碎光,她微踮起脚,啄了下时璎的唇角。点到为止。“温柔点吧,求你了。”整间浴房都湿到了极点,闷热难散。时璎还是没忍住。她垂首吻住了寒止的唇。失控的一瞬,所有的疯狂、暴戾与阴暗都找到了出口,冲涌上头的热血,不仅烧心,也烧得人愈发昏沉。竭尽所能的回应不再需要反复权衡和思考,只需要循着本能,在一片潮湿间单纯地纠缠和追逐,哪怕踏错一步,也不会摔得粉身碎骨。顶多是被撕咬,被惩罚。都是青涩的人,寒止却没有时璎学得快,她踩上时璎的脚背,以求喘口气。而时璎只当这是寒止的靠近,还掌住她的后背,将人托得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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