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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17日,&rdo;我接道,&ldo;5月17日晚上7点左右。
那时节白天变得很长,空中还剩有一点火烧云。
不过象舍里已经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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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当时象和饲养员都没有什么异常?&rdo;
&ldo;既可以说没有异常,又可以说有异常。
我无法说得准确。
因为毕竟不是相距很近。
作为目击者的可靠性也可以说不是很高。
&rdo;
&ldo;到底发生了什么?&rdo;
我喝了一口因冰块融化而酒味变淡的威士忌。
窗外的雨仍下个不止,既不大下,又不小下,俨然一幅永远一成不变的静物画。
&ldo;也不是说发生了什么。
&rdo;我说,&ldo;象和饲养员所作所为一如往常。
扫除,吃东西,亲昵地挑逗一下,如此而已。
平日也是如此。
我感到不对头的只是其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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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平衡?&rdo;
&ldo;就是大小平衡,象和饲养员身体大小的比例。
我觉得这种比例较之平时多少有所不同,两者之差似乎比平时缩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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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视线投在自己手中的达伊吉莉杯上,静静注视良久。
杯里冰块已经化了,如细小的海流试图钻进鸡尾酒的间隙中去。
&ldo;那么说象的身体变小了?&rdo;
&ldo;也许是饲养员变大了,也可能双方同时变化。
&rdo;
&ldo;这点没告诉警察?&rdo;
&ldo;当然没有。
&rdo;我说,&ldo;即使告诉,警察也不会相信,况且我若说出在那种时候从后山看大象,自己都难免受到怀疑。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