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夭夭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眼尾上扬:“公平起见,我这笼子里有一只彩蝶,放出去后,蝴蝶飞到谁的手上,谁就是我今晚的贵客。”
啊啊啊啊啊!大家高声欢呼,都等待着那只蝴蝶的飞舞,如虎狼豺豹一般蠢蠢欲动。
笼子咯吱一声打开了,那蝴蝶扇起翅翼缓缓飞舞着朝底下飞去,之前在王富贵身边开口说话的人早就按捺不住,脚一提力凌空一跃便冲那蝴蝶奔去,他这一带头,其它人哪能坐以待毙,纷纷抢着就要去捉那蝴蝶,不惜踩着人胸口肩膀往上跳,你挤我我挤你,一时间空气都变得紧张焦灼了起来,却始终抓不到那蝴蝶。
王富贵也不甘落后,加入了他们的队伍,哪里还记得什么如花婷婷啊。
在这人潮拥挤杂声四起时,突然响起了一个富有磁性的男声:“这蝴蝶,我要了。”
他的声音似乎有穿透力一般,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一把折扇翩然摇开,旋转着踏踏而来将人逐个击开,那白衣金袍男子踏着花瓣凌空而来,身后似乎有明月,将那彩蝶困于手掌心。
顾庭睁大眼睛,此人正是原蝉衣。
好家伙,说什么忙着修东西,现在跑到这儿来逛窑子!
原蝉衣并未发现她们,只是缓缓落至夭夭娘子面前,勾唇邪魅一笑:“小生原蝉衣,闻名而来。”
夭夭娘子眼睛眨了眨,绕着他转了一圈,衣带拂过他的脸,朗声笑道:“这位公子,我想你是搞错了。”
“我说的是蝴蝶飞到谁的手上,谁才有资格进我房间,可这蝴蝶明明是你捉到的,蝴蝶不情不愿,怎么能算数呢?”她的声音魅惑,桃花眼眸漂亮的耀扬。
原蝉衣嘴角的笑容僵住了,那夭夭娘子凑到他身边,口吐兰气又是一吹,彩蝶便重新活了一般,飞舞着盘旋着往下面去了。
“大家要听蝴蝶的话哦。”夭夭俏皮一笑,眼中却有冷意,众人瞬间不敢动弹了,这花魁可不一般,传言道:想要征服花魁夭夭,就得做好死亡的准备。
那蝴蝶翩翩起舞,居然往风清邪她们的方向飞来,顾客的目光追随着蝴蝶望向她们,原蝉衣亦是同顾庭对上了视线,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后挑起了眉头。
王富贵心中激动万分,那蝴蝶莫不是要飞到他的手上,这可真是老天爷莫大的恩赐啊,他努力伸出手想要得到那蝴蝶,眼看那蝴蝶越飞越近,越飞越慢,心中坎坷又惊喜,但下一秒笑容便凝滞在了脸上。
这蝴蝶款款而落,居然停留在了牧杏遥指间的玉戒上,折起了蝶翼,满意地沉睡了过去。
………
什么情况?居然落在了一个稚嫩的小姑娘的手上?!
大家都在惊叹,不知所措道:“这,这,怎么会是一个小姑娘?!”
更有人提出意见:“夭夭娘子,一定是哪里出错了,和一个小姑娘共度良宵,说不通啊。”
“是啊是啊,要不再来一次。”
“对对对,把姑娘们散开,女孩子凑什么热闹。”
牧杏遥本人也很惊讶,眨巴着眼睛不知所以然,无助地看向风清邪,风清邪回她一个坚定的眼神:“等等看。”
谁知那夭夭娘子盯着牧杏遥看了许久,最后笃定下了定论:“我向来说一不二,蝴蝶认定的,就是我认定的。”
牧杏遥歪头继续看风清邪,风清邪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这花魁广通八方不简单,知道的东西肯定也不少,还会幻术,而且她看向牧杏遥的眼神有点奇怪,风清邪眉心发热,她的天眼似乎在告诉她。
这是初次见面的惊讶,是久别重逢的欣喜,是万分眷恋,是思念,是回忆。
太多复杂的情绪皆在她的打探之中了。
顾庭收回同原蝉衣对上的视线,回到牧杏遥的手指节停留的蝴蝶上,啧嘴道:“这夭夭娘子莫不是有什么癖好?”
牧杏遥白了他一眼,顾庭只好移到风清邪身边,小心翼翼道:“不会是磨镜吧?”
风清邪亦白了他一眼,只有谢盐抬起小脑袋,好奇道:“什么是磨镜?”
顾庭正欲解释,风清邪叫他闭嘴,转过身同牧杏遥点了点头,意思是:不妨一试。
牧杏遥也正有此意,那夭夭娘子在众人的惊叹疑惑下飘然而至牧杏遥的面前,笑道:“小妹妹,随我来吧。”
她的眼睛又看了看风清邪,意味不明,牧杏遥忙道:“好啊,我们走吧。”
四周宾客一脸懵逼,猛扇自己脸,这小姑娘还真同意了!楼上的娟姨心中更是惶恐不安,忙问春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春华默不作声,只是冷冷道:“又是你带进来的?”
娟姨吃了个哑巴亏,春华转过头叹道:“姑娘想如何便如何,我们这些下人管不着的。”
于是两人便在众人惊讶不解无能狂怒下离开了原地,谢盐摇了摇风清邪的手,突然说了一个字:“妖。”
风清邪一愣,面容严肃了起来,她现在眉间有第三只眼,虽然未觉醒,但并非完全察觉不出,那夭夭娘子不太像个人。
那边王富贵悠长地叹了一口气,揽过顾庭的肩膀埋头痛哭:“如花啊,还是你最好。”,顾庭强忍住恶心就要推开他,王富贵的脖子却被另一个人提了起来:“哎哎哎什么情况?!”
那人身形高大,容貌绝世无双,眼睛却盯着顾庭笑问:“如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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