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寒恶:“大傻个儿好凶残。”陆玉笙嗑瓜子咔咔响:“有没有茶喝,好咸。”唯独余粥,怔怔地看着他片刻,忽然会心一笑:“我懂了。”“什么意思啊余粥哥哥,我没懂。”小妖把脸蛋放在他肩膀上蹭蹭。方才姜烈渊一时疏忽口不择言,都忘了自己是在古代背景之下。所以他说的话举的例子,一群人当中只有余粥听得懂,像是两人的专属暗号一般。“谁主张,谁举证。”乌镇今儿可热闹了,两大酒楼杠上了,都闹去衙门了。围观的人比逢年过节还要多,甚至前排还售卖瓜子饮子莲蓬子。余粥作为可追楼的二老板,也是原告出席;被告自然就是太阳酒楼陈老头。姜烈渊他们只能作为围观群众围观,不能同余粥一起并肩升堂,这反而让姜烈渊更不好受。审案前,他拉住余粥袖口,低声道:“你一个人,能行吗?”“我一个人,行的事儿多了去了。”余粥这样回答他,那双杏眼澄如秋水,却蕴含着姜烈渊从未见过的强大可靠。好像他一人走过了许多风霜严寒,这些对余粥来说,不过小菜一碟。姜烈渊莫名想到在金拱门的那个青年,背影单薄却笔直,在雨中奔波。堂役击鼓三声,群众也渐渐安静下来。宋清庙身为新上任的知县,许多事情都要亲力亲为。她今日身着深蓝圆领官服,气质冷清,却在念余粥名字时朝他投去个无奈的眼神。意思为:你们还真不省心。三班衙役齐声诵道:“升堂!”这些都跟余粥以前看过的古装剧大差不差,但可能喜欢你◎作话赠小剧场◎昨日陆玉笙猜测的事情还真一语成谶。无论拿出什么东西来,只要是陈老头没见过的,他一定都会直接污蔑:这是毒!这有成瘾性!但没想到余粥不慌不忙,没有陷入自证圈子,而是若无其事地反问:“你有什么证据说孜然是毒?”陈老头当然没证据,也没想过余粥会反问,他又搬出前几天的说辞:“那你说说,可追楼一家独大,就是因为放了那个叫什么孜然的玩意儿。若不是你家放了这个东西让食客犯瘾,大家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回来吃解药?”姜烈渊捏紧了拳头。这陈老头也狡猾,直接用“解药”“犯瘾”来颠倒黑白。如果余粥顺着他的话解释,那就是默认孜然是毒药;如果余粥岔开话题置之不理,那陈老头这么奸诈的人就会逼问他是不是心虚了。“死老头子。”小妖恨得咬牙切齿,他这么口齿伶俐的人,都想不出来更好的说辞。公堂之上,大家屏息凝神,都在期待着余粥会怎么反击。陈老头得意地笑了,这种话术本来就是无解。谁知余粥毫无惧色,给足了陈老头得意忘形的时间,云淡风轻,致命一击:“你用这种方式,污蔑过多少人?”全场哗然,连宋清庙都目瞪口呆,忘记了拍响镇堂木。“什么东……”余粥夺过主动权,字字铿锵,步步紧逼:“若不是陈老板曾用这种方式污蔑过很多同行,你怎么会一口咬定孜然就是毒物?我们正常人对于从未见过的香料第一反应都是好奇,怎么陈老板第一反应竟然是毒物?”“还是说,”余粥顿了顿,口齿清晰,微微蹙眉道:“因为往菜里下成瘾性的毒,是太阳楼常用的手段,所以陈老板第一时间会联想到你们自己?”谁主张谁举证;你用这方法诬陷过多少人;你这么清楚是不是你做过。余粥并不是能说会道类型,但他知道如何跳出自证陷阱,便是这三句话。陈老头说的话本就是无稽之谈,这一来让他慌了阵脚,自己反而跳进自己的自证陷阱中。“我、我们才没往菜里下药,”陈老头目光突然狠戾,指着余粥大喊道:“竖子胡搅蛮缠!我有证人,证明他吃可追楼小土豆后确实上瘾了,大人,我要传证人!”是那日和他一起来闹事的几个商贩,此时各个缩头缩脑,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宋清庙道:“证人,你们确定吃了孜然后真有宛如药物上瘾的症状?”罢了她又加了一句:“做假证,是要挨板子的。”那几人立刻怂了,哭爷爷喊奶奶的:“大人,都是陈老板逼我们作证的,我们就是小本生意,他威胁我们如果不作假证,就找人去砸了我们的摊子!”“是啊是啊,大人明鉴!”陈老头几乎目眦欲裂,但事已至此,谁在说谎一清二楚。镇堂木三敲,宋清庙当即宣布:“原告胜诉。现太阳酒楼陈老板,造谣他人,威胁同行,处罚如下:罚一年经营额赔偿可追楼,关门闭店半年以上整改,本官会派专人调查监督;被告陈老板,介于年已过七旬,十大板酌情减少五大板,现立刻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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