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开身上披着的外袍,眸色意味不明,里衣下雪白肌肤若隐若现。奚凌年顺势搂住她腰放上床,床帐边上挂的铃铛给这一动作牵拉发出悦耳的声响。少女平躺在床上,黑眸中有探究。奚凌年便坐在她腰间压着,低头都快要笑出声了:“我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两人的体型差很悬殊,她娇小身躯被压得动弹不得,而少年手抓着垂下来的床纱,一手就要揭下脸上的面具。屏风上两道影子纠缠在一起,雨后花香也飘进屋内发酵成一种又热又浓的气息。徐梵梨鬓发贴在额头上,眼神被热得有些游离,她抓住奚凌年放面具上的手,忍耐道:“别。”要是真的觉得过往受过的伤丑陋,那就不揭便是。她拉着奚凌年在他面具上落下一吻。奚凌年目光始终不离她,失笑道:“可以啊,我竟何时不知你有这等癖好。”屋外春雨又飘起了,燕子回巢在窝内你依我侬。徐梵梨第二天醒来浑身酸痛,下床脚尖刚挨着地面整个人就身子发软,抓住床沿才不至于掉下去。这番响动自然惊动了后面的人,他懒洋洋声音传来:“这就走了?真不要我送吗?”徐梵梨一听他说话就想要昨晚的事,没好气道:“不要。”她头发凌乱,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脸颊还有哭过之后的泪痕,奚凌年便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捡起簪子帮她绾发。“抱歉,我没想到你会哭,是不是很疼,我下次轻点。”徐梵梨瞪了他一眼,拢着衣服便去赴约了。这人究竟是谁,很快便知道了。临行前,奚凌年道:“别怕,放手做,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能保你平安回来。”白如伊上次事情败露后就坚称奚凌年会连累她而与奚凌年争执不休。她这会不死心来找徐梵梨赔礼道歉,却在她屋外看见一个很眼熟的人。“是你?你怎么在这?”白如伊也不客气。“为什么在这?这话应该由我问你。白如伊我劝你还是收敛一点,我是看在师父的份上放过你,若是再不知好歹就别怪我手下无情。”奚凌年看见她眼神转冷,见白如伊死死盯着他的银镯便勾唇,昨晚怕磕到她便将手腕上镯子取下了。他继续道:“怎么?还不死心,都说了她是镇国公府的嫡小姐,不是你那恩人。”可奚凌年想起她说曾经见过他不自觉皱了眉,在她落水之前虽偶尔听裴夏玄提及但并未多加关注。那她后面敲登闻鼓不会真就是为了“凌子虚”,还不惜与亲爹反目成仇?他越想越怪,总觉哪里不对遗漏了什么。奚凌年匪夷所思的同时转身就走,白如伊望着他背影咬牙切齿道:“事到如今,你如果真心喜欢我恩人就对她好点。我恩人从前过得很苦,我不想再看见她哭了。”奚凌年停下脚步,冷声:“我喜欢的是她,又不是你的恩人。我虽不知道为什么你就这么坚信她是你恩人,但我欠你恩人的当年就还清了。还请你今后收敛点,别再叫我夫人误会了,她没什么安全感。”他说完就没再搭理她,派了几个心腹暗中跟着徐梵梨查对方身份,究竟是谁这么胆大包天。春雨连绵不断,烂泥路到处都是水坑,稍有不慎衣服上就会沾上黄泥水。王家庄她前世来过自是轻车熟路,可诡异的是这一路上她并未遇见任何人,就连守在门口的门童也没看见,顺利的有些不寻常了。徐梵梨收起纸油伞,随手推了间房进去躲雨,这里阴森森的光线很暗。肯定这幕后之人是准备了什么东西等着她。门吱呀一声打开,她看清里面坐着的人后下意识想要走出去,这时门却猛地关上吹起灰尘。眼前镇国公坐在椅子上也没点灯,他熄灭手中的火折子,灰烬随风飘到她脸颊上。徐梵梨很快冷静下来:“爹爹?你怎么会在这。”镇国公看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我应该叫你徐小姐还是徐姑娘,妖孽,把我女儿身子还回来。”他一拍桌案。怀疑上了?也是,自重生之后她性情变化太大,身为最亲近之人难免能察觉出不对。徐梵梨望着这张与自己极其相似的脸,上次在国公府书房一别就是陌路,没想到再见还是这么戏剧性,还没找他就自己送上门了。她倒也不疾不徐:“你什么时候怀疑上的。”镇国公突而大笑:“你或许是忘了,春泥一直是我们府上的丫头。她啊,当初作为陪嫁丫头与我夫人一同嫁进来,至始至终听命于我夫人,所忠诚的主子也是湘宁,而不是你这个没人要的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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