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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一口咬定完全不会呢。
」我回答。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真是不可思议,我竟然能够毫无抵抗地与人进行对话。
从出院之后到这个时候为止,包括妻子在内,我完全无法与任何人好好地进行对话。
更别说是与初次见面、而且年龄怎么看都相差十岁以上的人聊天。
「再说,我成长的家庭环境有些复杂。
」那个人接着说,「我的父亲和生母各有各的家庭,但他们抛弃自己的家,形同私奔地相许终生。
家父和前妻之间育有一子,和家母也生有两男一女。
」
「哦……」我无意义地应和。
我心想:他在说什么啊?
我困惑、犹豫,寻思之后,只能惊讶地睁大眼睛。
这不是该对初次见面、而且是萍水相逢的人说的内容,但是我能够有如此一般的反应,或许表示当时我已经脱离了忧郁状态。
「真是一对罪孽深重的夫妇‐‐得知真相的时候,就连还是孩子的我都这么觉得,这成了我最初的自卑感。
像家姐,她甚至说自己或许是家母前夫的种,不知道自己算是哪一家的孩子。
」
那个人说到这里,擦掉额头的汗水。
「家母死后,家父很快地续了弦。
对家父来说,那是第三任妻子,对我来说,则是第二个母亲。
不过当时我才五岁,根本不记得多少。
年幼时期的记忆,到底可以留下多少呢?一
「应该记得相当清楚吧……?」
我想我如此愚蠢地回答了。
因为我记得以前曾经听说有人记得出生时穿的衣服的花色。
当然,不管是那个时候还是现在,我都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时候在哪里听谁说的。
至于我,别说是幼儿时期的记忆了,我连数小时前的事都记得暧昧不清。
「我也记得从上一个母亲的背上看到的情景呢。
」那个人仰望着树上说,「人真的能记得吗?」
「就算记得也不奇怪吧?」我说。
「那应该就是吧。
嗳,新的母亲来了以后,我还是一样那么别扭,花了很久才接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