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让厨娘用刀把这儿的刺都削掉，然后把这些地方都挖出来，这些不能吃。

削好了，切块，用热水烫一下，然后‐‐我喜欢吃甜的，撒大概‐‐&rdo;她想了一下，&ldo;4、5勺白糖，过10分钟再倒一些热水，让白糖融化。

&rdo;

卫斯理便对旁边的仆人说：&ldo;去告诉厨娘。

&rdo;

仆人端走了菠萝。

&ldo;你要先上楼看看自己的房间，换件衣服吗？&rdo;有地位的淑女每天大概要换至少3套衣服，吃个饭也要换衣服。

&ldo;不用。

&rdo;爱丽丝觉得自己还小，用不着这么讲究。

&ldo;不过我得洗洗手，洗洗脸。

&rdo;

一个女仆很快端了一盆温水来，拿了一块装在木头盒子里的香皂，一条新的白毛巾。

爱丽丝取下发带，洗了脸洗了手，女仆问她还要戴发带吗，她说不戴了，放到她的房间里。

女仆端走了水盆，拿走了发带。

&ldo;坐吧。

&rdo;卫斯理指了指对面的座椅。

他没有坐在主人位上，而是坐在一旁。

仆人为她拉开椅子，爱丽丝坐下了，&ldo;你在伦敦都做些什么？&rdo;

&ldo;没什么好玩的，有时候出去骑马，就在海德公园里。

&rdo;

那就是无所事事了。

&ldo;什么时候去牛津？&rdo;

&ldo;提前两天过去，已经把行李都送过去了。

&rdo;

&ldo;你能带仆人吗？&rdo;

&ldo;好像是可以的，不过他不能跟我一起住在学校里，学校外面有给仆人们住的公寓楼。

&rdo;

嗯，这倒是。

现在上大学的除了贵族子弟还有有钱人家的孩子，都是离不开仆人的上等人。

卫斯理算是地主贵族，乡绅阶层的中上层，也已经习惯了仆人的伺候。

&ldo;你去了牛津以后，一定要舍得花钱，但不能让别人觉得你是个乡下来的傻瓜，不该花的钱别花。

&rdo;

卫斯理就笑着说，好。

又问他：&ldo;放假了你会回格莱谢姆吗？&rdo;

&ldo;回去。

我要是敢说不回去，姨妈准要大发雷霆的骂我。

&rdo;他表情淡淡的，纯叙述性质。

女仆开始上菜了。

俩人一边吃饭一边闲聊，卫斯理很小心的注意不要提到简，爱丽丝也不提简或是汤姆。

吃过饭之后，女仆端上来一盘菠萝片，配了银餐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