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震道:“应该只是巧合,这老家伙在小区外徘徊好几天了,一直进不去,正好您那辆白色宾利驶出来……没关窗,看到小少爷的脸了。”“吃里扒外的东西。”楚辞奕眸色微冷:“每月给他五万还不够?”“哪里够啊……”周震觉得这泼皮无赖当得比他这个助理舒服多了:“一家人单欧洲行就花了二十多万。”其他奢侈的消费数不胜数,他不敢多嘴,随便挑了几样说。秦何琼是秦生父亲。暧昧点讲,是楚总的半个岳父。可惜这老头子做得不是父亲该做的事,吃喝嫖赌无一不沾,到处惹是生非。“知道了,我会处理。”楚辞奕挂断电话,依靠在门上,腰带不知何时无影无踪,衣襟敞开了大半,露出紧实的腹肌,显得格外慵懒,他一向规矩自律,衣服半点皱褶都不允许,只是刚被秦生又踢又踹,顾不上散架的浴袍,才落得这番模样。脚丫子压过的位置,有点痒。楚辞奕揉着胸口,眯了眯眼。当爸的跟儿子可不太像,贪婪无知,着实令人生厌。楚辞奕原地杵了会,拨通一串号码,电话另一头是名中年男人,褚新集团旗下子公司的总经理黄金贺:“黄总,半年不见了吧?”“楚董这么晚了还没睡啊?”“打扰到你了?”“哈哈哈……”黄金贺发出洪亮的笑声,四两拨千金道:“哪里哪里,我们这种人,办公到深夜都不稀奇的。”“嗯……看来我得给黄总加工资了。”“这可是您说的,明天我就通知人事,可不能耍赖啊——”两人寒暄两句,转回了正题:“楚董打电话,不是特地来问候我的吧?”“的确有点私事。”楚辞奕道:“你明天告诉财务,秦何琼的五万不用汇了。”黄金贺有些吃惊::“单单这个月吗?还是……”“以后都不用汇了。”“是吗?那——”黄金贺顿了顿:“湖蓝路的商铺呢?”秦何琼这个人他印象深刻,楚董对他照顾有加,不仅每月汇到账户的五万,还免租了一家商铺,专门用来给他们开洗衣店。“也不必再免租。”楚辞奕语气淡淡:“付不起就找几个人把他们赶出去,要是敢闹,就直接报警,拿这五年的欠条出来给公安局的看。”秦何琼一家老小全靠楚董,也不知得罪了他什么,突然断了供给,不过也算好事,那片商铺是黄金地段,租户质量高租金也贵,自从秦何琼来了以后就不得安宁,他自己做生意敷衍了事,还总找隔壁不痛快,租金一路下跌,现在已经亏本好几年了。黄金贺心念电转,回话不带停顿:“好勒,这点小事发个邮件给我就行,哪需要您亲自来电,放心吧,保证办妥帖。”……清晨,朝阳升起一个边儿。秦生醒来,楚辞奕还躺在身旁。被褥不知不觉卷走了一大半,楚辞奕便拿他取暖,手哪里热乎往哪放,完全感受不到局促,反而很自然。五年都是这样过来的,幸好手在被子里,没人能看到,秦生的抵触情绪也没那么强烈。他一动,楚辞奕跟着醒了,对上一双红通通的肿眼睛,小家伙声音有点哑,大概是昨天哭的,意识回笼后,小幅度推了推他的肩膀,道:“我要上班了。”“好。”楚辞奕应着,亲了亲他的眼角。一切做得得心应手。秦生总觉得哪里不对,一时半会又想不到。起身,睡衣早在睡觉时就不小心卷了起来,半脱半挂在肩膀上。楚辞奕扬眉,帮他把卷至胸口的睡衣拢好,盖住了后腰的纹身。纹身很漂亮,是妖艳的水蓝色。秦生不想让楚辞奕多看,赤着脚跑下床。早餐是牛奶鸡蛋配三明治。昨晚秦生又哭又闹,自己都觉得丢人,权当没发生过,低头剥鸡蛋。剥完自己的,把楚辞奕的一起剥了。楚辞奕这双匀称修长的少爷手会做的不多,也就射箭骑马翻文件,剥出来的鸡蛋坑坑洼洼,宛如月球表面,秦生有强迫症,看不过去,每次都帮忙代劳,起初满脸嫌弃,时间一久,阿素隔三差五地蒸鸡蛋,剥着剥着,竟然习惯了。阿素看到,抿着唇笑。秦生停下剥鸡蛋的动作,不满道:“你笑什么?”明明晚上吵得不可开交,她在楼下都听得一清二楚,白天还帮先生剥鸡蛋。刚要回答,便听见楚辞奕轻咳,话到嘴边顺势转了个弯:“对了,小少爷,我今天休假,先生会送你去学校的。”秦生歪头瞥了眼日历,农历十一月十二,正好是阿素母亲的忌日,每年的今天,她都会请假。阿素童年凄惨,母亲出生在偏远山区,后被卖到了菲律宾,父亲当地人,有暴力侵向,一旦喝醉便会对她们母女拳脚相向,十五岁那年,阿素的母亲带着阿素企图逃往缅甸,在地下格斗场工作。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十二事务所 在阶教连错蓝牙耳机后 八十年代巨富之路 职业粉丝 致橡树 粉黛 书香人家 采桑娘子:夫君有点甜 [综漫]我真不想继承酒厂 刺客之怒 在劫难逃 进京后成了万人迷 蒸汽时代的道士 (香蜜同人)香蜜之星辰渺渺 我靠装乖拒绝生宝宝 伪装A的变异Omega 情敌是药引 总裁家的十八线小明星 我迷上了死对头的信息素 我不想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