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禧被赵雍热烈的亲吻着,后背抵着的院门不够牢靠,便闹出了一些动静,吱吱呀呀的响。院门外面,尚未离开的秀才听见声响,着急地在拍门,怕她会出事。
毕竟是光天化日,外头又有人在这样子破坏气氛,赵雍终于放开苏禧的唇。他人却没有动,手臂仍旧搂住了她的腰,拿额头碰着她的,有一点要亲不亲的样子。
赵雍眼底蕴着笑,看苏禧轻轻喘气,也看她红润的唇。见她发髻散了,他干脆抬手帮她拔下簪子,乌发如瀑,散落在肩头。四目相对,他又瞧见她泪汪汪的眼。
在赵曦出事之前,赵雍确实以为自己也会走一条与其他兄弟分别不大的路——在邺京大婚,娶一个端庄温柔的王妃,到封地去,日子该怎么过便怎么过。
他自小便知先皇偏宠,也悟得收敛锋芒、深藏若虚的道理,只图一个明哲保身。如今坐的这个位置,在那个时候,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也多少是因为年轻不懂事。
直到赵曦出了事,他亲手炮制的幻象也被打碎,幡然醒悟。赵贤能对赵曦下手,就也能对他下手,兄弟阋墙、同室操戈的结局是注定了的。
在那之后,很多心思都淡了。他在那些风月场所里,听到过很多人兴致勃勃谈起床笫之欢,表面上看不出来,心里多少也不屑。因为赵曦,更痛恨强逼的举动。
后来,赵雍记得,是他带她到别院去的那一次。
她陪他在外面做戏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他见识过。但那次,她不知道他会突然做亲密的举动,下意识的反应也明明白白和寻常装出来的那些样子不同。
那时她在他的身下,拿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望住他,委委屈屈唤他一声,一瞬眉眼间不经意流露出的万种风情,叫他看懂了——真正是酒色财气,色满**。
里边没有了声响,外边也安静下去,那年轻秀才被赵雍的人悄无声息的请走了。苏禧手撑在赵雍胸前,可推不动他,只能别开脸,也别开眼,不看他,不说话。
赵雍正是快意时,心里高兴,掌下是娇娇软软的身子,嘴边是醉意朦胧般的笑。从前顾忌着要做她口中君子,不敢逾矩也是不好逾矩,到今日才叫没有了拘束。
才刚见面就做这种事,是有些不好。
倒不负风流之名。
“小娘子这般狠心将我抛弃,可有补偿?”赵雍不正经的说着,因离得近,呼出的热气喷薄在她羞红的脸上。他手又不安分,寻过去,将她的手握住。
苏禧咬唇不说话,赵雍捏一捏她的手心,笑问:“这是心虚得不敢开口了?”
“谁心虚……”苏禧语气克制,落到眼前的人耳中却染上嗔怪之意。
赵雍又笑:“不心虚,那说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苏禧张嘴正要说什么,他已经又凑过来,再次吻住她的唇。
仿佛是得了莫大趣味,好半天,赵雍都不肯放过她。苏禧直被他吻得浑身发烫,额头都腻出汗来。到最后,他将她横抱起来,轻松找到她的房间,把人抱进屋。
苏禧被他放到床榻上,脸上的红晕未消,眼底满藏着羞怯。赵雍却再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又觉得屋里凉,怕她乍热乍冷身体受不住,还帮她盖好了被子。
他人坐到床边,手指拨开她额前碎发问:“午膳想吃些什么?”等了一会,没等到她回答,赵雍笑道,“怎么尽看着我不说话?”
苏禧往被子里缩一缩,悄声道:“妾身是嫁过人的……皇上何必……”
她的话不难懂,赵雍故意曲解,暧昧道:“这样青天白日,总是有些不妥当。”
像是被调戏了臊得慌,苏禧拉过被子蒙住脸,背过身去不理他。
赵雍却起身说:“你先歇一会,我去去就回。”
苏禧耳边很快传来关门的声音。
她等一会才从被子里露出脑袋,转过了身来。
被赵雍抱进屋的时候,他将她放到床上,一刻间,苏禧当真以为他们会发生一点什么。竟然……也不知道是赵雍纯洁,还是她龌龊了,总觉得自己被摆了一道。
赵雍去而复返,手里多出个木盆,是瞧见了她脸上的汗,想打水来给她擦擦脸。这么会的功夫,床上的人却悄然睡着了。念着她大概是真的累,赵雍没喊醒她。
绞了帕子动作很轻帮她擦去了脸上的汗,赵雍坐在床边,安安静静看她。她是嫁过人的,他自然清楚。倘若介意……又怎会出现在这里?是要她自己能想得通。
苏禧确实是累倦到了极点,才会沾了床没半晌就睡着了。她睡了有一个多时辰,醒来的时候赵雍已经走了。掀开被子坐到床边,她摸一摸手腕——手链也没了。
从系统处得知赵雍已经回宫,苏禧慢一拍才发现枕边搁着信纸。打开来,上边是赵雍写下的遒劲郁勃的字,说他回宫了,留两个人暗中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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