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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
他下巴一抬:“继续。”
我求饶:“我只会那一句。”
他说:“哼也没关系。”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恭敬不如从命。
……
“yes,allwe&039;relookgforislovefrooneelse
(是啊,人人都想从某个同样孤单的灵魂里找到爱)
arh
(也许是擦肩一刻)
aglance
(又或者抬眼一瞬)
atouch
(也许是轻轻触碰)
adance
(亦或者雀跃起舞)”
于是,我们低唱着这首歌,一直走到余晖的边界,道路的尽头。
谁记不住下一句,另一个就来填上,当然,少不了忘词和卡带,但无人在乎。
回来路上,我仍哼歌回味旋律,陆成则也安静地行走。
他们园区的大道空阔而漫长,似无穷尽。
道路两旁的灯盏逐一点亮,在微不足道的城市一隅,我浸泡在蓝粉色的深海,仿佛也成了浪漫影片的主角。
快到大门时,陆成则接到个电话,我猜分别将近。
要不要做点什么。
这个念头跑出来的下一刻,就在我身体里形成了一团强烈的热涌。
我的胸口隐烫着。
我盯着陆成则挂掉电话,垂下手,冲我挤出抱歉的笑。
我在他启齿前叫了他:“陆成则。”